第2章 一泡尿惹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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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鬼！
听到这两个字我的心咯噔一下，但还是故作轻松地问：“爸，你现在也这么迷信了。你不是从来都不信鬼神的吗？”
“谁说不是，但是这次听说真的玄得很呢。”
听老爸这么一说，我的心再次紧张起来。
“你听说了什么？”我凑近他跟前。
“我也是在旁边听你妈讲电话的时候提起的，说是因为…;…;因为一泡尿。”
“尿？”
不是说撞鬼了吗？怎么又和尿扯上关系了。
“哎呀，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你妈神秘兮兮地没有说。等她一会儿回来让她给你说。你现在好好吃饭。你看看，说话去了菜都凉了，我再去给你热热。”说着老爸就端着菜碗走进了厨房。
虽然桌上都是我喜欢吃的，但是因为表哥的这件事我一点也没有吃的欲望，草草咽了几口饭下去便焦急地等着老妈回来。
夜深了，听见老妈用钥匙开门的声音。刚才还瘫在沙发上的我瞬间爬了起来冲到了门边。老妈看见我突然出现在眼前，本来一脸的疲倦被一扫而光，兴奋地问这问那。
“老青，女儿回来了。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我也好早点回来嘛。”老妈一面责备老爸，一面心疼地摸摸我的头。
“等等，你这回来了不会耽搁学业吧？”
“不会，这段时间教授不在让我们自由学习。妈，你快告诉我表哥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拉着老妈在沙发上坐下，迫不及待地就问起来。
老妈白了老爸一眼：“不是告诉你了自立的事不要乱说吗？传出去不好。”
自立就是我的表哥。
“女儿嘛，这有什么？”
“妈，你别怪老爸。快给我说说是怎么回事。”我拉着老妈手撒起娇来。
“哎呀，我怕吓着你。”
看老妈的样子确实有些为难，可是她不知道她的女儿早已经见过大风大浪了，这点事真的算是小菜一碟了。
“没事，说说看。”
老妈叹了一口气：“还不是因为那泡尿！也怪自立是年轻人不懂得忌讳。梵梵你以后可要注意点。”
又是那泡尿还有什么忌讳，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老妈可真会吊人胃口。
直到老妈说了整个事情经过，我才明白她说的忌讳是什么。
我的表哥叫徐自立，因为他是遗腹子所以跟了母姓。
大学三年级的时候突然得了精神病，休学半年治疗后基本已经痊愈。他又回到学校上学了，成绩依旧还不错。
毕业后本来他是要考研的，但为了早点出来工作让他的母亲早点享福，所以放弃了考研进了一家路桥建设公司。
前不久，他跟着公司进驻到一个离这儿不远的山区工作。修桥铺路嘛，难免会破坏原来的土地结构，也会把原来埋在地下的那些尸骨给挖起来。
在开工前，公司连同当地政府已经发了迁坟告示，有主的坟当然就被后人迁走了还得到了一大笔赔偿，但是那些无主的坟就只有等着被挖掘机一挖，再被压土机一压就全部混在泥土里了。
其实说的那么轻松，但干这修桥铺路的老资格都知道这里面有不少忌讳。
因为表哥是才进公司不久，公司就给他安排了一位师傅带他。
师傅告诉他，这些无主的坟长时间无人拜祭本来怨气就大，现在又被挖了出来相当于暴尸荒野那就更是不得了。好在动工前，工地上都是请了专门解决这种事的师傅的，如果不主动招惹那些东西就能平平安安，平时见着了、不小心踩着了也要恭恭敬敬。
可是不知道是表哥自小不信这些，还是像老妈说的脑袋突然卡壳了或真的是病还没好。
一次，他和师傅在巡查工地的时候，发现了一块斜插在泥土里的半截墓碑。墓碑上的字已经被风雨侵蚀得看不清楚了。当时只有那块墓碑还在那儿，坟茔早就被夷为了平地。师傅带着他对墓碑还算恭敬，走路都是绕着走的。一连几天他都看见那半截墓碑孤零零的在那里，当时他也没有过多了理会，认为这块碑说不定过几天就会被推土机压进土里埋了。
有一天，师傅临时有事，他独自一人巡查完工地。突然有些尿急，那块工地原本范围就大，可是他竟鬼使神差地跑到墓碑那里，对着墓碑就淋了下去。
待师傅带一大群人在墓碑这儿找到他时，他早已经两眼翻白，口吐白沫地晕倒在地。大家看见墓碑上已经干涸的尿渍，瞬间便明白了他做的好事。
大家把他抬回驻地，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就又犯病了，说工地上的同事要杀他，鬼要害他要找他报仇。见他的那个样子，公司领导连忙把他送去了医院，医院诊断后直接说他是精神病复发。这下公司不愿意管了，直接给姨妈打电话让他把人接回去。
他师傅认为是因为自己没有照顾好他，觉得是自己的过错，还没等姨妈过去就自己主动把表哥护送回来了，也给姨妈说了事情经过。
经过了大学的那些发病，姨妈有了经验直接将表哥又再次送进了二医院，可是这次医院的治疗方案却起不了任何作用了。
她这时又想起表哥师傅当时说的话，认为表哥这次不是精神病复发而是因为得罪了墓碑的主人中邪了，这才找到我妈出主意。
老爸嘲笑老妈：“找你出主意？你会驱邪赶鬼啊？我看啊，就是神经病复发了，只是这次更严重了，医生没有对症下药而已。”
“你才是神经病。”老妈一口朝老爸啐去。
老妈似乎要哭了出来：“自立和他妈已经够可怜了，你没说想办法反而还在那里幸灾乐祸！”
“我那里幸灾乐祸了，我的意思是不要去找这些怪力乱神的原因，要让医生及时治疗，不要因为这些拖延了病情。”
老爸和老妈在旁边争吵着没有注意到我难看的神色。
这件事真的是有些蹊跷，虽然老爸的话有些道理但是为什么一两年来，表哥的病都没有复发，偏偏他在那块墓碑上撒了那泡尿后就复发了呢？而且听刚才老妈所说，当时的情况是后来表哥昏倒在墓碑旁，如果不是中邪他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晕倒在哪里呢？
“我是不会，但是你忘了，以前妈在的时候不是认识一位会驱邪的老太婆吗？”
“你是说会照水碗的刘家婆！”
照水碗是我们这里的土话，就是通灵的意思。这种与北方的出马仙一样，是帮助人和鬼神交流、传达信息的灵婆，但是她们不拜黄鼠狼、狐狸那些动物。
出马仙的灵力是这些修炼成精的动物赋予的，至于她们的灵力是谁给的就不得而知了。但是听说能干这事的人，都经过了一场大病，也许她们在生死边缘参透了一些道理吧。
这刘家婆，奶奶在世的时候跟我提过，是和她一起长大的小姐妹，因为这一层关系，我们家都叫她家婆。
“对的，就是她。”老妈兴奋地点点头。
“这你也信啊？”老爸一脸鄙视。
“我怎么不信，咱们梵梵小时候不就是她治好的吗？”
我被治好？我小时候也撞过邪吗？我怎么没有听他们提起过。
“等等。妈，你刚才说我小时候也找刘家婆治过，我难道也撞过邪？”
“哎呀，还不是当时你那晚上爱哭的毛病。你呀，从一出生就爱哭个不停尤其是晚上，还爱在晚上喝水，光喝白开水还不行还得加不少白糖。那时候我们家里的白糖都是一麻袋一麻袋的买回来。天一黑你就开始哭和要水喝，你知道你会说的第一个词是什么吗？”
“是什么？”
“不是妈妈也不是爸爸，而是黑？”
“黑？”
“对，就是黑！天一黑，你就黑、黑的念，我就知道你是要喝糖开水了。”
“后来呢，奶奶为什么又把我带到刘家婆那里？”
“你晚上哭得越来越厉害了，我和你爸都受不了了。你奶奶说怕是有些其他的问题，正好你奶奶和刘家婆从小认识，就把你抱到那里去看看了。”
对于小孩子爱哭闹我倒是有所耳闻，听说是因为刚出生的婴儿囟门没有长好，所以他们能看见鬼，等囟门闭合后就看不见那些东西了。
老妈接着说：“没想到还真有用，自从刘家婆给你看过了之后，晚上你就再也不会无缘无故地哭了。而且我发现从那以后你都不爱哭了。”
想想是这样的，从我记事以来我就不爱哭，连奶奶去世的时候我都没有流一滴眼泪，那是老爸还责怪我说我冷血，但是我的导师说是我的承受力比较强。不仅不爱哭，现在我连糖都不爱吃了，想来是小时候吃多了吧。
“那表哥的这件事…;…;”
老妈说起我的事给她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倒是把正事给忘了。
“明天我就和你姨妈到郭木镇去找刘家婆。”
“我也要和你们一起去。”我连忙要求。
“刚才你不是说明天要回棠城去吗？”老爸有些不放心。
“没事，晚一天回去也没有什么关系，现在高铁也通了，如果有事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那好，也让刘家婆瞧瞧你，那时的小婴儿现在都出落成大姑娘了。但是可不能耽搁你的学习啊。”
“不会！”我信誓旦旦地保证。
虽然确实不会耽搁学习，却会耽搁席婆婆那边的工作。
晚上我给席婆婆打了一个电话，但没有告诉他表哥的事，只是说家里有些急事需要耽搁几天。
席婆婆倒是通情达理，嘱咐了几句便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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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鬼！
听到这两个字我的心咯噔一下，但还是故作轻松地问：“爸，你现在也这么迷信了。你不是从来都不信鬼神的吗？”
“谁说不是，但是这次听说真的玄得很呢。”
听老爸这么一说，我的心再次紧张起来。
“你听说了什么？”我凑近他跟前。
“我也是在旁边听你妈讲电话的时候提起的，说是因为…;…;因为一泡尿。”
“尿？”
不是说撞鬼了吗？怎么又和尿扯上关系了。
“哎呀，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你妈神秘兮兮地没有说。等她一会儿回来让她给你说。你现在好好吃饭。你看看，说话去了菜都凉了，我再去给你热热。”说着老爸就端着菜碗走进了厨房。
虽然桌上都是我喜欢吃的，但是因为表哥的这件事我一点也没有吃的欲望，草草咽了几口饭下去便焦急地等着老妈回来。
夜深了，听见老妈用钥匙开门的声音。刚才还瘫在沙发上的我瞬间爬了起来冲到了门边。老妈看见我突然出现在眼前，本来一脸的疲倦被一扫而光，兴奋地问这问那。
“老青，女儿回来了。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我也好早点回来嘛。”老妈一面责备老爸，一面心疼地摸摸我的头。
“等等，你这回来了不会耽搁学业吧？”
“不会，这段时间教授不在让我们自由学习。妈，你快告诉我表哥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拉着老妈在沙发上坐下，迫不及待地就问起来。
老妈白了老爸一眼：“不是告诉你了自立的事不要乱说吗？传出去不好。”
自立就是我的表哥。
“女儿嘛，这有什么？”
“妈，你别怪老爸。快给我说说是怎么回事。”我拉着老妈手撒起娇来。
“哎呀，我怕吓着你。”
看老妈的样子确实有些为难，可是她不知道她的女儿早已经见过大风大浪了，这点事真的算是小菜一碟了。
“没事，说说看。”
老妈叹了一口气：“还不是因为那泡尿！也怪自立是年轻人不懂得忌讳。梵梵你以后可要注意点。”
又是那泡尿还有什么忌讳，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老妈可真会吊人胃口。
直到老妈说了整个事情经过，我才明白她说的忌讳是什么。
我的表哥叫徐自立，因为他是遗腹子所以跟了母姓。
大学三年级的时候突然得了精神病，休学半年治疗后基本已经痊愈。他又回到学校上学了，成绩依旧还不错。
毕业后本来他是要考研的，但为了早点出来工作让他的母亲早点享福，所以放弃了考研进了一家路桥建设公司。
前不久，他跟着公司进驻到一个离这儿不远的山区工作。修桥铺路嘛，难免会破坏原来的土地结构，也会把原来埋在地下的那些尸骨给挖起来。
在开工前，公司连同当地政府已经发了迁坟告示，有主的坟当然就被后人迁走了还得到了一大笔赔偿，但是那些无主的坟就只有等着被挖掘机一挖，再被压土机一压就全部混在泥土里了。
其实说的那么轻松，但干这修桥铺路的老资格都知道这里面有不少忌讳。
因为表哥是才进公司不久，公司就给他安排了一位师傅带他。
师傅告诉他，这些无主的坟长时间无人拜祭本来怨气就大，现在又被挖了出来相当于暴尸荒野那就更是不得了。好在动工前，工地上都是请了专门解决这种事的师傅的，如果不主动招惹那些东西就能平平安安，平时见着了、不小心踩着了也要恭恭敬敬。
可是不知道是表哥自小不信这些，还是像老妈说的脑袋突然卡壳了或真的是病还没好。
一次，他和师傅在巡查工地的时候，发现了一块斜插在泥土里的半截墓碑。墓碑上的字已经被风雨侵蚀得看不清楚了。当时只有那块墓碑还在那儿，坟茔早就被夷为了平地。师傅带着他对墓碑还算恭敬，走路都是绕着走的。一连几天他都看见那半截墓碑孤零零的在那里，当时他也没有过多了理会，认为这块碑说不定过几天就会被推土机压进土里埋了。
有一天，师傅临时有事，他独自一人巡查完工地。突然有些尿急，那块工地原本范围就大，可是他竟鬼使神差地跑到墓碑那里，对着墓碑就淋了下去。
待师傅带一大群人在墓碑这儿找到他时，他早已经两眼翻白，口吐白沫地晕倒在地。大家看见墓碑上已经干涸的尿渍，瞬间便明白了他做的好事。
大家把他抬回驻地，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就又犯病了，说工地上的同事要杀他，鬼要害他要找他报仇。见他的那个样子，公司领导连忙把他送去了医院，医院诊断后直接说他是精神病复发。这下公司不愿意管了，直接给姨妈打电话让他把人接回去。
他师傅认为是因为自己没有照顾好他，觉得是自己的过错，还没等姨妈过去就自己主动把表哥护送回来了，也给姨妈说了事情经过。
经过了大学的那些发病，姨妈有了经验直接将表哥又再次送进了二医院，可是这次医院的治疗方案却起不了任何作用了。
她这时又想起表哥师傅当时说的话，认为表哥这次不是精神病复发而是因为得罪了墓碑的主人中邪了，这才找到我妈出主意。
老爸嘲笑老妈：“找你出主意？你会驱邪赶鬼啊？我看啊，就是神经病复发了，只是这次更严重了，医生没有对症下药而已。”
“你才是神经病。”老妈一口朝老爸啐去。
老妈似乎要哭了出来：“自立和他妈已经够可怜了，你没说想办法反而还在那里幸灾乐祸！”
“我那里幸灾乐祸了，我的意思是不要去找这些怪力乱神的原因，要让医生及时治疗，不要因为这些拖延了病情。”
老爸和老妈在旁边争吵着没有注意到我难看的神色。
这件事真的是有些蹊跷，虽然老爸的话有些道理但是为什么一两年来，表哥的病都没有复发，偏偏他在那块墓碑上撒了那泡尿后就复发了呢？而且听刚才老妈所说，当时的情况是后来表哥昏倒在墓碑旁，如果不是中邪他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晕倒在哪里呢？
“我是不会，但是你忘了，以前妈在的时候不是认识一位会驱邪的老太婆吗？”
“你是说会照水碗的刘家婆！”
照水碗是我们这里的土话，就是通灵的意思。这种与北方的出马仙一样，是帮助人和鬼神交流、传达信息的灵婆，但是她们不拜黄鼠狼、狐狸那些动物。
出马仙的灵力是这些修炼成精的动物赋予的，至于她们的灵力是谁给的就不得而知了。但是听说能干这事的人，都经过了一场大病，也许她们在生死边缘参透了一些道理吧。
这刘家婆，奶奶在世的时候跟我提过，是和她一起长大的小姐妹，因为这一层关系，我们家都叫她家婆。
“对的，就是她。”老妈兴奋地点点头。
“这你也信啊？”老爸一脸鄙视。
“我怎么不信，咱们梵梵小时候不就是她治好的吗？”
我被治好？我小时候也撞过邪吗？我怎么没有听他们提起过。
“等等。妈，你刚才说我小时候也找刘家婆治过，我难道也撞过邪？”
“哎呀，还不是当时你那晚上爱哭的毛病。你呀，从一出生就爱哭个不停尤其是晚上，还爱在晚上喝水，光喝白开水还不行还得加不少白糖。那时候我们家里的白糖都是一麻袋一麻袋的买回来。天一黑你就开始哭和要水喝，你知道你会说的第一个词是什么吗？”
“是什么？”
“不是妈妈也不是爸爸，而是黑？”
“黑？”
“对，就是黑！天一黑，你就黑、黑的念，我就知道你是要喝糖开水了。”
“后来呢，奶奶为什么又把我带到刘家婆那里？”
“你晚上哭得越来越厉害了，我和你爸都受不了了。你奶奶说怕是有些其他的问题，正好你奶奶和刘家婆从小认识，就把你抱到那里去看看了。”
对于小孩子爱哭闹我倒是有所耳闻，听说是因为刚出生的婴儿囟门没有长好，所以他们能看见鬼，等囟门闭合后就看不见那些东西了。
老妈接着说：“没想到还真有用，自从刘家婆给你看过了之后，晚上你就再也不会无缘无故地哭了。而且我发现从那以后你都不爱哭了。”
想想是这样的，从我记事以来我就不爱哭，连奶奶去世的时候我都没有流一滴眼泪，那是老爸还责怪我说我冷血，但是我的导师说是我的承受力比较强。不仅不爱哭，现在我连糖都不爱吃了，想来是小时候吃多了吧。
“那表哥的这件事…;…;”
老妈说起我的事给她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倒是把正事给忘了。
“明天我就和你姨妈到郭木镇去找刘家婆。”
“我也要和你们一起去。”我连忙要求。
“刚才你不是说明天要回棠城去吗？”老爸有些不放心。
“没事，晚一天回去也没有什么关系，现在高铁也通了，如果有事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那好，也让刘家婆瞧瞧你，那时的小婴儿现在都出落成大姑娘了。但是可不能耽搁你的学习啊。”
“不会！”我信誓旦旦地保证。
虽然确实不会耽搁学习，却会耽搁席婆婆那边的工作。
晚上我给席婆婆打了一个电话，但没有告诉他表哥的事，只是说家里有些急事需要耽搁几天。
席婆婆倒是通情达理，嘱咐了几句便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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