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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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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有为把通知单递给章所长之后，便匆匆离去了。
这一幕钟老和林云都看在眼里。
怎么说章所长也是钟老的朋友。
如果说研究所没有了资金的支持，对林云来说也是损失。
这忙，得帮。
林云的眼中闪过一抹光。
此时章所长心情不太好。
钟老上前搂着他小声嘀咕了几句。
“不就是专项资金嘛，明天咱们去新型材料展会上露一手，投资人还不蜂拥而来？”
“别愁。”
章所长认真地点了点头：“还说帮你们忙呢，结果反倒要让你们帮忙。”
钟老摆了摆手说道：“哪里的话，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
“不过我可不是白帮忙，有件事情还需要你支持。”
章所长拍了拍胸脯：“什么事儿，尽管说。”
旋即，钟老将目光投向林云，然后笑着说道：“制备石墨烯，需要我这徒弟上手，所以总该给点儿劳务费吧？”
“这样吧，这一次就算是我徒弟入股你们研究所了。”
“以后生产出来的石墨烯10%给我徒弟使用，怎么样？”
章所长认真思考了半晌，然后笑着指了指钟老：“你啊你，是给徒弟铺路呢吧？”
钟老不置可否。
用林云的技术，换取研究所的股份，其实是个双赢的结果。
林云都没有想到这一招。
没想到钟老帮他把后路都给想好了。
这也不算是趁人之危。
顶多算是互相帮忙。
“明天就是新型材料展会，今天好好做准备。”
这个交易没什么毛病。
章所长点了点头，不就是10%嘛？
要是林云的办法真能把成本降低2000倍左右，就算是20%也给的起！
这件事情暂时就这么定了。
林云也觉得很满意。
与此同时。
梁有为来到了京都另一家材料研究所。
所长名叫高强胜。
是梁有为的堂哥。
二人碰了个面。
梁有为将专项资金申请通过的文件交给高强胜，笑呵呵的说道：“强胜哥，这事儿我帮你办妥了。”
高强胜穿着一件花衬衫，看着梁有为微微一笑。
然后从柜子里拿出来早就准备好的一封档案袋。
梁有为接过档案袋，里面是一张薄薄的银行卡。
“哎呦，强胜哥，让您破费了。”
高强胜笑着拍了拍梁有为的肩膀：“跟我还客气啥！”
“要是没有你的话，我还什么都不是呢。”
“多亏了你帮忙，我这儿资金就没断过。”
两人心照不宣。
“对了强胜哥，上面有考核要求，你们所确定能把制造石墨烯的价格缩减十几倍吧？”梁有为有些担忧的问道。
高强胜竖起大拇哥：“我办事儿你放心。”
“经过我们科研团队没日没夜的连番研究，现在已经能把石墨烯的成本缩减到十二倍。”
“再来两轮资金支持的话，成本还能缩减。”
“那就好。”梁有为将银行卡揣到兜里，然后将一张新型材料展会参会单递给高强胜，“这个是上面的任务，走个流程。”
“反正你们现在已经能把制备石墨烯的成本缩减到十二倍，妥妥的能拿第一。”
“我调查过了，其他材料研究所最多的只能将成本缩减七八倍。”
“不过……”
说到这里，梁有为突然想到了什么。
半句话没有说出口，又咽了回去。
“算了，总之参加完这场大会，应该还会吸引几笔投资。”
高强胜微微皱眉“你刚刚想说什么？”
面对高强胜的追问，梁有为苦笑一声：“我刚从旁边的研究所过来。”
“就是那个章所长。”
“他说他能把成本降低两千倍，这不吹牛呢吧。”
“啥？两千倍！？”高强胜也皱紧眉头。
这怎么可能。
他摇摇头：“呵呵，这小子吹牛呢吧。”
“都是邻居，我经常去他那儿串门儿。”
“他的进度，太慢了。”
“两千倍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梁有为点了点头：“嗯，我也是这么觉得。”
“总之没别的事儿，这次新型材料展会之后，国家还会追加投资，到时候我一定跟上面说说，把专项资金拨给你。”
高强胜拱了拱手：“那我就全都仰仗弟弟了。”
“哪里的话。”梁有为摆了摆手，转身离开了研究所。
另一边，林云进入研究室，开始用全新的方法，制备石墨烯。
武竞文等人在一旁打下手。
年轻人脑子活络，而且有林云掌控一切，所以钟老和章所长也就没插手。
二十多个人，足够。
钟老和章所长坐在茶室之中，一边斟茶，一边聊天。
“其实所里还有其它项目的进度都不错，我也给梁巡视长上报过。”
“结果没什么用。”
“而旁边的研究所一年内却获得了至少三笔专项资金。”
“你也知道，搞研究的确很烧钱，一旦没有资金来源，一切都得停滞。”
钟老抿了一口茶点点头，然后把茶杯放下，抬头与章所长对视：“所以，你觉得旁边的研究所和梁有为之间有猫腻？”
章所长淡淡一笑，喝了一口茶，深呼吸：“这件事情我私下里调查过了，不是我觉得，而是的的确确有猫腻。”
“旁边研究所的高强胜所长，正是梁有为的堂哥。”
“他们两个人沆瀣一气，依靠特殊关系来获取国家的专项资金。”
“只有少部分的资金投入到研究当中，大部分资金全都被他们中饱私囊了。”
钟老眉头紧皱：“还有这事儿！？”
他猛地喝下一杯茶。
“这种人，不配当所长！”
章所长神色凝重地点点头：“只要我们在新型材料展会上能力压高强胜一头，不但可以得到专项资金，还能获得社会资金的支持。”
“如果说林云的配置方法真的能将成本缩减2000倍左右，国家将撤销高强胜研究所的石墨烯材料专项资金，重点投入到我们研究所！”
钟老重重点头。
“嗯！相信林云，一定可以。”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已经过了一整天的时间，直至深夜。
研究室中传来了一阵兴奋的呼喊声。
“成功啦！！！”
“章所长，林云真的成功了。”
“用他的方法，真的将石墨烯给制备出来了。”
“而且成本超低，绝对可以投入商用。”
“这石墨烯的成本，甚至和钢铁都差不多。”
虽然章所长一直相信林云，但真的将石墨烯制备出来，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和震惊。
长时间的专注，让林云觉得有些累。
在众人的欢呼下，他托着疲惫的身体一边将无菌手套脱掉，一边朝宿舍走去。
章所长等人想要和林云说什么的时候，被钟老一把拦住。
钟老深邃的眼眸中，多了一抹关切。
他长呼一口气：“让他休息休息吧。”
梁有为把通知单递给章所长之后，便匆匆离去了。
这一幕钟老和林云都看在眼里。
怎么说章所长也是钟老的朋友。
如果说研究所没有了资金的支持，对林云来说也是损失。
这忙，得帮。
林云的眼中闪过一抹光。
此时章所长心情不太好。
钟老上前搂着他小声嘀咕了几句。
“不就是专项资金嘛，明天咱们去新型材料展会上露一手，投资人还不蜂拥而来？”
“别愁。”
章所长认真地点了点头：“还说帮你们忙呢，结果反倒要让你们帮忙。”
钟老摆了摆手说道：“哪里的话，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
“不过我可不是白帮忙，有件事情还需要你支持。”
章所长拍了拍胸脯：“什么事儿，尽管说。”
旋即，钟老将目光投向林云，然后笑着说道：“制备石墨烯，需要我这徒弟上手，所以总该给点儿劳务费吧？”
“这样吧，这一次就算是我徒弟入股你们研究所了。”
“以后生产出来的石墨烯10%给我徒弟使用，怎么样？”
章所长认真思考了半晌，然后笑着指了指钟老：“你啊你，是给徒弟铺路呢吧？”
钟老不置可否。
用林云的技术，换取研究所的股份，其实是个双赢的结果。
林云都没有想到这一招。
没想到钟老帮他把后路都给想好了。
这也不算是趁人之危。
顶多算是互相帮忙。
“明天就是新型材料展会，今天好好做准备。”
这个交易没什么毛病。
章所长点了点头，不就是10%嘛？
要是林云的办法真能把成本降低2000倍左右，就算是20%也给的起！
这件事情暂时就这么定了。
林云也觉得很满意。
与此同时。
梁有为来到了京都另一家材料研究所。
所长名叫高强胜。
是梁有为的堂哥。
二人碰了个面。
梁有为将专项资金申请通过的文件交给高强胜，笑呵呵的说道：“强胜哥，这事儿我帮你办妥了。”
高强胜穿着一件花衬衫，看着梁有为微微一笑。
然后从柜子里拿出来早就准备好的一封档案袋。
梁有为接过档案袋，里面是一张薄薄的银行卡。
“哎呦，强胜哥，让您破费了。”
高强胜笑着拍了拍梁有为的肩膀：“跟我还客气啥！”
“要是没有你的话，我还什么都不是呢。”
“多亏了你帮忙，我这儿资金就没断过。”
两人心照不宣。
“对了强胜哥，上面有考核要求，你们所确定能把制造石墨烯的价格缩减十几倍吧？”梁有为有些担忧的问道。
高强胜竖起大拇哥：“我办事儿你放心。”
“经过我们科研团队没日没夜的连番研究，现在已经能把石墨烯的成本缩减到十二倍。”
“再来两轮资金支持的话，成本还能缩减。”
“那就好。”梁有为将银行卡揣到兜里，然后将一张新型材料展会参会单递给高强胜，“这个是上面的任务，走个流程。”
“反正你们现在已经能把制备石墨烯的成本缩减到十二倍，妥妥的能拿第一。”
“我调查过了，其他材料研究所最多的只能将成本缩减七八倍。”
“不过……”
说到这里，梁有为突然想到了什么。
半句话没有说出口，又咽了回去。
“算了，总之参加完这场大会，应该还会吸引几笔投资。”
高强胜微微皱眉“你刚刚想说什么？”
面对高强胜的追问，梁有为苦笑一声：“我刚从旁边的研究所过来。”
“就是那个章所长。”
“他说他能把成本降低两千倍，这不吹牛呢吧。”
“啥？两千倍！？”高强胜也皱紧眉头。
这怎么可能。
他摇摇头：“呵呵，这小子吹牛呢吧。”
“都是邻居，我经常去他那儿串门儿。”
“他的进度，太慢了。”
“两千倍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梁有为点了点头：“嗯，我也是这么觉得。”
“总之没别的事儿，这次新型材料展会之后，国家还会追加投资，到时候我一定跟上面说说，把专项资金拨给你。”
高强胜拱了拱手：“那我就全都仰仗弟弟了。”
“哪里的话。”梁有为摆了摆手，转身离开了研究所。
另一边，林云进入研究室，开始用全新的方法，制备石墨烯。
武竞文等人在一旁打下手。
年轻人脑子活络，而且有林云掌控一切，所以钟老和章所长也就没插手。
二十多个人，足够。
钟老和章所长坐在茶室之中，一边斟茶，一边聊天。
“其实所里还有其它项目的进度都不错，我也给梁巡视长上报过。”
“结果没什么用。”
“而旁边的研究所一年内却获得了至少三笔专项资金。”
“你也知道，搞研究的确很烧钱，一旦没有资金来源，一切都得停滞。”
钟老抿了一口茶点点头，然后把茶杯放下，抬头与章所长对视：“所以，你觉得旁边的研究所和梁有为之间有猫腻？”
章所长淡淡一笑，喝了一口茶，深呼吸：“这件事情我私下里调查过了，不是我觉得，而是的的确确有猫腻。”
“旁边研究所的高强胜所长，正是梁有为的堂哥。”
“他们两个人沆瀣一气，依靠特殊关系来获取国家的专项资金。”
“只有少部分的资金投入到研究当中，大部分资金全都被他们中饱私囊了。”
钟老眉头紧皱：“还有这事儿！？”
他猛地喝下一杯茶。
“这种人，不配当所长！”
章所长神色凝重地点点头：“只要我们在新型材料展会上能力压高强胜一头，不但可以得到专项资金，还能获得社会资金的支持。”
“如果说林云的配置方法真的能将成本缩减2000倍左右，国家将撤销高强胜研究所的石墨烯材料专项资金，重点投入到我们研究所！”
钟老重重点头。
“嗯！相信林云，一定可以。”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已经过了一整天的时间，直至深夜。
研究室中传来了一阵兴奋的呼喊声。
“成功啦！！！”
“章所长，林云真的成功了。”
“用他的方法，真的将石墨烯给制备出来了。”
“而且成本超低，绝对可以投入商用。”
“这石墨烯的成本，甚至和钢铁都差不多。”
虽然章所长一直相信林云，但真的将石墨烯制备出来，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和震惊。
长时间的专注，让林云觉得有些累。
在众人的欢呼下，他托着疲惫的身体一边将无菌手套脱掉，一边朝宿舍走去。
章所长等人想要和林云说什么的时候，被钟老一把拦住。
钟老深邃的眼眸中，多了一抹关切。
他长呼一口气：“让他休息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