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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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爱德华并不是一名航空爱好者，简单了看了一下蚊子直升机的模型和宣传资料后，就说了一句：“飞机做得很精巧。”就把宣传资料给放到了一边。
由于搞明白了德玛吉没有参与复印机市场的打算，接下来爱德华的话里也不再打各种机锋，使得谈话气氛轻松了不少。
不知不觉中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爱德华的秘书在门口敲了敲门，把爱德华叫了出去。
爱德华起身对李怡炫说道：“抱歉。”李怡炫做了个请的手势，他知道秘书把他叫出去肯定是因为cpu的事情。
不一会儿爱德华就返回了，回来时不再是一个人，身边跟着一名五十多岁的男子，正是两个小时之前，从这里拿走cpu芯片的工程师，他手里拿着厚厚的一叠纸，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cpu的检测报告。
爱德华重新坐了下来，但那名工程师没有坐下，李怡炫注意到这名工程师是站在爱德华的右侧，西方是以右为尊，可见这名工程师在施乐公司中的地位，或者说是爱德华非常重视这个人。
“我来跟你介绍一下，阿尔萨斯先生，这位是施乐公司的首席技术官亚当。约翰逊。”
果然，听到爱德华的介绍，李怡炫立时的站了起来，伸出手右手与对方握了一下，亚当。约翰逊的手大而粗糙，特别是他的几根手指上更是长满了厚厚的茧子，这是典型的电子工程师的手，李怡炫不由对他起了几分尊重。
介绍完后，爱德华从亚当。约翰逊的手里接过了检测报告，翻了几下，说道：“阿尔萨斯先生，你似乎对我们的情况非常的了解。”
爱德华这句话可不是随随便便说出来的，因为这款cpu怎么说呢，实在是来得太及时了，而且从测试的报告上看，这款cortex-m的处理器，非常适合他们的正在研发的激光复印机，好像就是天生为它研发的一样。
施乐决定开发激光复印机事情，是最近几月才做出的决定，这个项目并没有对外公开，就算在施乐公司内部知道这事的也不多。
而且激光复印机自开发以来，施乐公司遇到了最大问题，不是激光技术，而是没有一款性能足够强大的处理器，正当施乐公司上下为此烦恼的时候，偏偏李怡炫上门了，给他们送来了一款最符合他们需要的cpu，这就不得不让爱德华怀疑，李怡炫对施乐早已是蓄谋已久。
李怡炫的确对施乐蓄谋已久，但他对施乐并没有恶意，而是为了在最短的时间里打开处理器的局面，因为有了施乐公司做榜样，再向其他公司推销cpu时，就会事半功倍。
虽然爱德华猜的一点都不错，但李怡炫却不能承认，一旦承认，你就缺了理，到后面淡价格时，施乐肯定会恨恨的杀价，李怡炫肯定不会这么傻，他没有直接否认，而是换了一个话题，说道：“爱德华先生，这款cpu我把它取名叫cortex-m，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不等对方的回答，李怡炫继续说道：“cortex分成d、m和g三类，旨在为各种不同的市场提供服务。其中cortex-m意为微工控，是我们专门为家用电器、微型小家电、企业办公电器开发的嵌入式cpu，而贵公司生产的复印机和打印机刚好属于企业办公电器的范畴，所以我们来了。”说完李怡炫就用双眼直直的看着爱德华，眼睛是一咋不不咋。
小样，老子这几年的时空走私可不是白混的，你这点小手段还难不倒我，先一句说我们知道他的开发计划，把我们说得跟商业间谍时的，归根到底还不是为了杀价，现在老子不接你的招，另画一个擂台，看你如何接。
李怡炫的回答，显然把对方给唬住了，70年代末的个人计算机发展方兴未艾，目前美国的半导体企业还没有后世的cpu系列的说法，更没有什么专门为企业提供不同的技术服务的慨念。
这时候美国的主流半导体企业主要是靠着存储器生存，cpu不过是他们的边外业务，可有可无，只有那些小企业才靠着cpu吃饭，但不过这个时候的it产业还处于幼稚时期，市场对it产品的需求极其有限，相反存储器市场表现的且是红红火火，因此凡是稍微大一点半导体企业，都会想方设法削尖了脑袋挤进存储器市场。
李怡炫就是看到这一点，才义无反顾的投入到cpu的大潮中，他知道这是自己最佳也是最后的机会，如果错过了，这样的机会以后就再也不会有了，想想成立于90年代的via，就是最好的证明。
要知道via公司是继美国intel和amd之后全世界第三家完全掌握了x86技术的半导体供应商，也是华人唯一一家彻底掌握了x86处理器的高科技半导体企业，但他的结局又怎么样呢？intel联合amd和微软对via进行了全面的打压，如果不是背靠广阔的大陆市场，via能撑到现在？
李怡炫不想成为历史上的第二个via，仗着这时候短暂的市场空窗期，趁着risc还没有诞生之际，抢先一步推出risc处理器，奠定德玛吉在risc领域的绝对老大位置，才是李怡炫的真正目的。
爱德华没想到自己的一个小小手段，对方不但没有接招，反而抛出了一个全新的慨念，让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可他身边的首席技术官，倒是对李怡炫提出的cpu服务概念很感兴趣，于是李怡炫不管爱德华的反应，兴致勃勃向亚当。约翰逊解释了起来。
“我觉得吧，相对于cisc处理器来说，risc拥有更加广阔的市场应用领域，但目前市场上销售的家用电器和企业办公电器，使用的还是模拟ic芯片，我认为随着半导体技术的发展，未来肯定是数字化家电的市场，目前市场上的模拟家用电器和机电家用电器肯定会被淘汰，为了更好的为这些家电企业提供更好的服务，因此德玛吉提出了cortex慨念，为这些企业提供更好的cpu技术服务。”
亚当。约翰逊赞同道：“非常好的想法，我相信美国很多企业对贵公司提出的cortex概念会非常的感兴趣，ge公司是美国著名的家电制造商，我有一个朋友就在哪里工作，我会把他介绍给你，相信他对你的coertx会敢感兴趣的。”
李怡炫伸出，说道：“那非常感谢你了。”
亚当。约翰逊跟李怡炫握了一下，“不用感谢我，你们的产品的确让人无话可说。”
见双方把他抛在一边，爱德华觉得自己再不说话就成了这里多余的一个人，于是出言打断道：“好了好了，能不能打开ge的大门，那是你德玛吉的事情，我们还是回归正题吧。阿尔萨斯先生，现在我们施乐公司决定，采购你们的处理器，谈谈价格吧。”
“每颗cortex-m的采购价是380美元。”来得时候，李怡炫就跟西蒙尼对cpu的卖价做了一番探讨，觉得把cpu的价格定在80美元是最合适的，但刚才李怡炫跟亚当。约翰逊交流了一番后，觉得这个价格定得低了，于是就把价格调高了300美元。
“380美元，你怎么不去抢。要知道z80也不过才30美元。“爱德华反驳道。
李怡炫说道：”喂，你搞清楚，z80是什么样的处理器，他是因特尔c8008的兼容cisc处理器，是专门为计算机设计的，而我的cortex-m是为家用电器和你们这种办公电器制造商设计的，这怎么能比呢？380美元，一分也不能少，否则我找别的公司去，反正这款cpu也不是专为你们设计的。”
“380美元实在是太高了，这样99美元一颗。”爱德华给出了自己的价格。
李怡炫道：“99美元，你省省吧你，这价格亏你报的出来，测试报告你该看了吧，那么上面一定说了，这款cpu的制造工艺跟市面上的芯片采用的工艺技术完全不一样，市场上的芯片全都用是nmos制作工艺，而我们的芯片用的是cmos工艺，在能耗上就比nmos低了很多，要知道复印机可是一个电/老/虎，也就是说贵公司的复印机和打印机采用了我们的处理器，就能为顾客每年节约很大的一笔电费开销，而施乐公司正好可以把这做为一个卖点。
还有，市面上的芯片用的还是铝互连，而我们的处理器用得是铜互连技术，不但能集成更多的晶体管，而且耗电量由于铜的电阻率比铝要低很多，因此它的耗电量也将进一步的降低。一口价380美元，一分都不能少。”
爱德华没想到这款cpu在保证高性能的同时，居然还拥有良好的省电能力，实在是出乎他的意外，于是向亚当。约翰逊望去。
亚当。约翰逊点头说道：“他说得没错，这款cpu的确采用的是cmos工艺和铜互连技术，三微米制成工艺，上面集成了九千多个晶体管，比intel公司最新推出的8085还要多出三千多个晶体管，更关键的是它的运行速度比8085快了将近五倍，运算速度达到将近1。42mips，而8085只有0。37mips的运算速度。”
每秒钟140万个机器指令，爱德华再一次被震惊了，看了李怡炫好久，才说道：“我被你的处理器强悍的性能折服了，给我点优惠，我们公司将大量采购这款处理器。”
李怡炫知道不给优惠是不行了，可是给多少优惠才合适呢，给少了，对方会觉得他李怡炫没有真心，优惠多了自己又吃亏，一时之间非常难以决定。
抬头看到西蒙尼在对他打眼色，于是说道：“你们有会议室吗，我要跟我的助手商量一下。”
于是爱德华招了下手，吩咐秘书把两人带到会议室。
半个小时以后，两人回来了，爱德华问道：“商量的如何了。”
李怡炫没有回答，而是让西蒙尼来说：“我跟boss商量了一下，鉴于施乐公司是我们的第一个客户，我们决定给予较大幅度的优惠，也就是说单颗售价在299美元。三年之后，我们会逐步调低处理器的价格。”
299美元是西蒙尼坚持的，他觉得李怡炫刚才是在乱喊价，他告诉李怡炫这样是不行的，cortex-m处理器是专门为家用电器和企业办公电器以及小型数字化家电开发的一款微工控处理器，美国家用电器的销售价格并不是很高的，就算你打上一个所谓的数字化家电的标签，高端家用电器的价格最高也不会超过1500-2000美元，过了这个心里价格，你的电器哪怕再好，消费者也不会买账。
但李怡炫把价格已经喊出来了，西蒙尼不得不照顾下老板的面子，于是向李怡炫提出了一个方案，那就是把价格主动调下81美元，以299美元的价格出售给电器厂商，而电器厂商拿着cortex-m去生产各种高端家电，专攻欧美的上流社会，等在上流社会流行起来之后，必然会在整个欧美社会形成一种时尚，那时再把cpu价格逐步往下调，一直调到当初我们制定好的价格，即单颗80美元，至于高端家电，到时我们再推出性能更好的处理器，这样一来cortex-m处理器必然会成为家电领域的一个时尚标志，到时候那些家电公司想不购买cortex-m处理器都不行，因为他们在市面上找不到比cortex性能更好，价格更加低廉的risc处理器。
李怡炫想了想，觉得这个方案比他们原先制定的方案要成熟很多，于是就同意了，但鉴于自己刚才在价格上的坚持，于是李怡炫就让西蒙尼去与对方交涉。
“最低会调低到多少？”爱德华进一步的问道。
西蒙尼看了李怡炫一眼，见老板点头，说道：“80美元，但价格只会维持一年，因为一年后这款处理器我们不会再生产，而是推出它的后续型号，功能更加强大，运算速度更快的cpu。”
“ok，”爱德华伸出手指，说道：“一年三百万颗cpu，能做到吗？”
这时李怡炫插话道：“知道我们每年的出货量是多少吗？是一千万颗。”
爱德华哈哈笑道：“天啊，真是难以置信，我想这笔交易我们成了。不过我们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你说。”
”三年之内，不要向同类企业提供哪怕一颗这样的处理器。特别是日本企业，尤其是佳能和爱信精工。”
佳能和爱信精工目前还都在玩针式打印机呢，复印机玩的还是转胶片的呢，这样的低端复印机和打印机的处理器用市面上的z80或6502就卓卓有余了，用cortex系列处理器纯粹就是浪费，历史上佳能是到了80年代的后期才能彻底攻克了激光复印技术。
之所以用这么久，是因为以施乐为首的美国企业，为激光复印技术建立了一道强大的专利的壁垒，后来者必须要花很大的财力、物力和精力才能绕过美国设置的专利陷阱，因此对施乐公司提出的条件李怡炫答应了也不会有任何的损失。
假装想了想说道：“可以，不过我也有一个要求，我希望你们向其他家用电器制造商介绍一下我们的产品，特别是ge公司。要知道我们产量可是一千万颗呢。”
爱德华理解的点了点头，说道：“我会亲自向ge公司的ceo介绍贵公司的产品。并为你们两家公司牵线搭桥。”
李怡炫伸出手，笑道：”那……祝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两只手紧紧的握住了一起。
显然爱德华并不是一名航空爱好者，简单了看了一下蚊子直升机的模型和宣传资料后，就说了一句：“飞机做得很精巧。”就把宣传资料给放到了一边。
由于搞明白了德玛吉没有参与复印机市场的打算，接下来爱德华的话里也不再打各种机锋，使得谈话气氛轻松了不少。
不知不觉中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爱德华的秘书在门口敲了敲门，把爱德华叫了出去。
爱德华起身对李怡炫说道：“抱歉。”李怡炫做了个请的手势，他知道秘书把他叫出去肯定是因为cpu的事情。
不一会儿爱德华就返回了，回来时不再是一个人，身边跟着一名五十多岁的男子，正是两个小时之前，从这里拿走cpu芯片的工程师，他手里拿着厚厚的一叠纸，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cpu的检测报告。
爱德华重新坐了下来，但那名工程师没有坐下，李怡炫注意到这名工程师是站在爱德华的右侧，西方是以右为尊，可见这名工程师在施乐公司中的地位，或者说是爱德华非常重视这个人。
“我来跟你介绍一下，阿尔萨斯先生，这位是施乐公司的首席技术官亚当。约翰逊。”
果然，听到爱德华的介绍，李怡炫立时的站了起来，伸出手右手与对方握了一下，亚当。约翰逊的手大而粗糙，特别是他的几根手指上更是长满了厚厚的茧子，这是典型的电子工程师的手，李怡炫不由对他起了几分尊重。
介绍完后，爱德华从亚当。约翰逊的手里接过了检测报告，翻了几下，说道：“阿尔萨斯先生，你似乎对我们的情况非常的了解。”
爱德华这句话可不是随随便便说出来的，因为这款cpu怎么说呢，实在是来得太及时了，而且从测试的报告上看，这款cortex-m的处理器，非常适合他们的正在研发的激光复印机，好像就是天生为它研发的一样。
施乐决定开发激光复印机事情，是最近几月才做出的决定，这个项目并没有对外公开，就算在施乐公司内部知道这事的也不多。
而且激光复印机自开发以来，施乐公司遇到了最大问题，不是激光技术，而是没有一款性能足够强大的处理器，正当施乐公司上下为此烦恼的时候，偏偏李怡炫上门了，给他们送来了一款最符合他们需要的cpu，这就不得不让爱德华怀疑，李怡炫对施乐早已是蓄谋已久。
李怡炫的确对施乐蓄谋已久，但他对施乐并没有恶意，而是为了在最短的时间里打开处理器的局面，因为有了施乐公司做榜样，再向其他公司推销cpu时，就会事半功倍。
虽然爱德华猜的一点都不错，但李怡炫却不能承认，一旦承认，你就缺了理，到后面淡价格时，施乐肯定会恨恨的杀价，李怡炫肯定不会这么傻，他没有直接否认，而是换了一个话题，说道：“爱德华先生，这款cpu我把它取名叫cortex-m，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不等对方的回答，李怡炫继续说道：“cortex分成d、m和g三类，旨在为各种不同的市场提供服务。其中cortex-m意为微工控，是我们专门为家用电器、微型小家电、企业办公电器开发的嵌入式cpu，而贵公司生产的复印机和打印机刚好属于企业办公电器的范畴，所以我们来了。”说完李怡炫就用双眼直直的看着爱德华，眼睛是一咋不不咋。
小样，老子这几年的时空走私可不是白混的，你这点小手段还难不倒我，先一句说我们知道他的开发计划，把我们说得跟商业间谍时的，归根到底还不是为了杀价，现在老子不接你的招，另画一个擂台，看你如何接。
李怡炫的回答，显然把对方给唬住了，70年代末的个人计算机发展方兴未艾，目前美国的半导体企业还没有后世的cpu系列的说法，更没有什么专门为企业提供不同的技术服务的慨念。
这时候美国的主流半导体企业主要是靠着存储器生存，cpu不过是他们的边外业务，可有可无，只有那些小企业才靠着cpu吃饭，但不过这个时候的it产业还处于幼稚时期，市场对it产品的需求极其有限，相反存储器市场表现的且是红红火火，因此凡是稍微大一点半导体企业，都会想方设法削尖了脑袋挤进存储器市场。
李怡炫就是看到这一点，才义无反顾的投入到cpu的大潮中，他知道这是自己最佳也是最后的机会，如果错过了，这样的机会以后就再也不会有了，想想成立于90年代的via，就是最好的证明。
要知道via公司是继美国intel和amd之后全世界第三家完全掌握了x86技术的半导体供应商，也是华人唯一一家彻底掌握了x86处理器的高科技半导体企业，但他的结局又怎么样呢？intel联合amd和微软对via进行了全面的打压，如果不是背靠广阔的大陆市场，via能撑到现在？
李怡炫不想成为历史上的第二个via，仗着这时候短暂的市场空窗期，趁着risc还没有诞生之际，抢先一步推出risc处理器，奠定德玛吉在risc领域的绝对老大位置，才是李怡炫的真正目的。
爱德华没想到自己的一个小小手段，对方不但没有接招，反而抛出了一个全新的慨念，让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可他身边的首席技术官，倒是对李怡炫提出的cpu服务概念很感兴趣，于是李怡炫不管爱德华的反应，兴致勃勃向亚当。约翰逊解释了起来。
“我觉得吧，相对于cisc处理器来说，risc拥有更加广阔的市场应用领域，但目前市场上销售的家用电器和企业办公电器，使用的还是模拟ic芯片，我认为随着半导体技术的发展，未来肯定是数字化家电的市场，目前市场上的模拟家用电器和机电家用电器肯定会被淘汰，为了更好的为这些家电企业提供更好的服务，因此德玛吉提出了cortex慨念，为这些企业提供更好的cpu技术服务。”
亚当。约翰逊赞同道：“非常好的想法，我相信美国很多企业对贵公司提出的cortex概念会非常的感兴趣，ge公司是美国著名的家电制造商，我有一个朋友就在哪里工作，我会把他介绍给你，相信他对你的coertx会敢感兴趣的。”
李怡炫伸出，说道：“那非常感谢你了。”
亚当。约翰逊跟李怡炫握了一下，“不用感谢我，你们的产品的确让人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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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颗cortex-m的采购价是380美元。”来得时候，李怡炫就跟西蒙尼对cpu的卖价做了一番探讨，觉得把cpu的价格定在80美元是最合适的，但刚才李怡炫跟亚当。约翰逊交流了一番后，觉得这个价格定得低了，于是就把价格调高了300美元。
“380美元，你怎么不去抢。要知道z80也不过才30美元。“爱德华反驳道。
李怡炫说道：”喂，你搞清楚，z80是什么样的处理器，他是因特尔c8008的兼容cisc处理器，是专门为计算机设计的，而我的cortex-m是为家用电器和你们这种办公电器制造商设计的，这怎么能比呢？380美元，一分也不能少，否则我找别的公司去，反正这款cpu也不是专为你们设计的。”
“380美元实在是太高了，这样99美元一颗。”爱德华给出了自己的价格。
李怡炫道：“99美元，你省省吧你，这价格亏你报的出来，测试报告你该看了吧，那么上面一定说了，这款cpu的制造工艺跟市面上的芯片采用的工艺技术完全不一样，市场上的芯片全都用是nmos制作工艺，而我们的芯片用的是cmos工艺，在能耗上就比nmos低了很多，要知道复印机可是一个电/老/虎，也就是说贵公司的复印机和打印机采用了我们的处理器，就能为顾客每年节约很大的一笔电费开销，而施乐公司正好可以把这做为一个卖点。
还有，市面上的芯片用的还是铝互连，而我们的处理器用得是铜互连技术，不但能集成更多的晶体管，而且耗电量由于铜的电阻率比铝要低很多，因此它的耗电量也将进一步的降低。一口价380美元，一分都不能少。”
爱德华没想到这款cpu在保证高性能的同时，居然还拥有良好的省电能力，实在是出乎他的意外，于是向亚当。约翰逊望去。
亚当。约翰逊点头说道：“他说得没错，这款cpu的确采用的是cmos工艺和铜互连技术，三微米制成工艺，上面集成了九千多个晶体管，比intel公司最新推出的8085还要多出三千多个晶体管，更关键的是它的运行速度比8085快了将近五倍，运算速度达到将近1。42mips，而8085只有0。37mips的运算速度。”
每秒钟140万个机器指令，爱德华再一次被震惊了，看了李怡炫好久，才说道：“我被你的处理器强悍的性能折服了，给我点优惠，我们公司将大量采购这款处理器。”
李怡炫知道不给优惠是不行了，可是给多少优惠才合适呢，给少了，对方会觉得他李怡炫没有真心，优惠多了自己又吃亏，一时之间非常难以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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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爱德华招了下手，吩咐秘书把两人带到会议室。
半个小时以后，两人回来了，爱德华问道：“商量的如何了。”
李怡炫没有回答，而是让西蒙尼来说：“我跟boss商量了一下，鉴于施乐公司是我们的第一个客户，我们决定给予较大幅度的优惠，也就是说单颗售价在299美元。三年之后，我们会逐步调低处理器的价格。”
299美元是西蒙尼坚持的，他觉得李怡炫刚才是在乱喊价，他告诉李怡炫这样是不行的，cortex-m处理器是专门为家用电器和企业办公电器以及小型数字化家电开发的一款微工控处理器，美国家用电器的销售价格并不是很高的，就算你打上一个所谓的数字化家电的标签，高端家用电器的价格最高也不会超过1500-2000美元，过了这个心里价格，你的电器哪怕再好，消费者也不会买账。
但李怡炫把价格已经喊出来了，西蒙尼不得不照顾下老板的面子，于是向李怡炫提出了一个方案，那就是把价格主动调下81美元，以299美元的价格出售给电器厂商，而电器厂商拿着cortex-m去生产各种高端家电，专攻欧美的上流社会，等在上流社会流行起来之后，必然会在整个欧美社会形成一种时尚，那时再把cpu价格逐步往下调，一直调到当初我们制定好的价格，即单颗80美元，至于高端家电，到时我们再推出性能更好的处理器，这样一来cortex-m处理器必然会成为家电领域的一个时尚标志，到时候那些家电公司想不购买cortex-m处理器都不行，因为他们在市面上找不到比cortex性能更好，价格更加低廉的risc处理器。
李怡炫想了想，觉得这个方案比他们原先制定的方案要成熟很多，于是就同意了，但鉴于自己刚才在价格上的坚持，于是李怡炫就让西蒙尼去与对方交涉。
“最低会调低到多少？”爱德华进一步的问道。
西蒙尼看了李怡炫一眼，见老板点头，说道：“80美元，但价格只会维持一年，因为一年后这款处理器我们不会再生产，而是推出它的后续型号，功能更加强大，运算速度更快的cpu。”
“ok，”爱德华伸出手指，说道：“一年三百万颗cpu，能做到吗？”
这时李怡炫插话道：“知道我们每年的出货量是多少吗？是一千万颗。”
爱德华哈哈笑道：“天啊，真是难以置信，我想这笔交易我们成了。不过我们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你说。”
”三年之内，不要向同类企业提供哪怕一颗这样的处理器。特别是日本企业，尤其是佳能和爱信精工。”
佳能和爱信精工目前还都在玩针式打印机呢，复印机玩的还是转胶片的呢，这样的低端复印机和打印机的处理器用市面上的z80或6502就卓卓有余了，用cortex系列处理器纯粹就是浪费，历史上佳能是到了80年代的后期才能彻底攻克了激光复印技术。
之所以用这么久，是因为以施乐为首的美国企业，为激光复印技术建立了一道强大的专利的壁垒，后来者必须要花很大的财力、物力和精力才能绕过美国设置的专利陷阱，因此对施乐公司提出的条件李怡炫答应了也不会有任何的损失。
假装想了想说道：“可以，不过我也有一个要求，我希望你们向其他家用电器制造商介绍一下我们的产品，特别是ge公司。要知道我们产量可是一千万颗呢。”
爱德华理解的点了点头，说道：“我会亲自向ge公司的ceo介绍贵公司的产品。并为你们两家公司牵线搭桥。”
李怡炫伸出手，笑道：”那……祝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两只手紧紧的握住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