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改第二章:万星湮灭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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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膜的诡异状况让凌寒惊疑不定，尝试着让同样神秘的混浊火焰靠近光膜，光膜颤抖地更加厉害了。
凌寒心头一喜，便操纵着火焰狠狠地撞向光膜，光膜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易碎，反而是将火焰给震开了，凌寒却是双眼放光，光膜颤抖的剧烈程度仍旧没有逃过他的双眼。
凌寒感觉的出这团混浊火焰的属性与体内的光膜是相同的，不断地催动混浊火焰锲而不舍的与光膜进行激烈的碰撞。
碰撞中，随着混浊火焰的不断撞击，光膜的光芒渐渐减弱，凌寒兴奋的看着正在衰弱的光膜，隐藏在心中十余年的郁闷尽数发泄出来了，直到最后光膜变得黯淡无光才勉强控制住情绪。
就在光膜失去最后的光芒后，一道轻微的碎裂声响起。凌寒一看，竟是看到覆盖在丹田处经脉的光膜上有着一道裂痕，随即向全身经脉蔓延。此时，纠缠了凌寒十年的光膜彻底的破碎开来。
破碎开来的光膜碎片化为一个个小光团飞出体内，而后聚集在一起形成一个约莫半丈的大光团。凌寒发现光团中有着一个若隐若现的金黄色玄奥符文，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来去触碰它。
当手指触摸到符文时，玄奥符文化为流光射入了凌寒的眉心，一阵眩晕感猛然袭来。
精神世界里，一个缩小型的凌寒望着逐渐变得血红的符文，脸色异常难看。
对于这个神秘莫测的玄奥符文，凌寒显然有着不小的忌惮，毕竟这是封印了他十年修炼天赋所遗留下来的东西，而且刚刚自己竟然浑浑噩噩地去碰它，这怎能不让凌寒小心再小心，要是一不注意又被封印了，那可就悲剧了。
就在符文完全变成血红色时，凌寒突然被吸过去，与血色符文贴合在一起，凌寒拼命挣扎着却没有如何作用，直到血色符文分出一道一模一样的小型符文烙印在他的眉心处才被放开。凌寒感觉灵魂中多了点东西，却又说不清是什么。
体外的光团嗖的一下也进入到精神世界里，与重新变回金黄色的符文融合在一起，趁着这会儿，凌寒立马跑的远远的。
过了半响，光团的光芒逐渐消散，而潜藏在里面的东西则是彻底地颠覆了凌寒的世界观。
一个有着靓丽的银白色长发，阳光般灿烂的绝色容颜，娇小身材的小萝莉……在睡觉？
凌寒懵了。
似是感觉到凌寒讶异的眼神，小萝莉翻了翻身，伸了伸懒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这才扫视了一下四周。
“这是…...精神世界？”而后把视线放在了凌寒身上，“还有一个精神化身。”
但当她看到凌寒眉心处的金黄色符文时，脸色大变，一眨眼就到了凌寒身前，眼睛死死地盯着这金黄色符文，
小萝莉的脸立马变得异常恐怖，散发的冰冷杀气让凌寒咽了口唾沫。
片刻后，小萝莉才收敛了杀气，吸了口气，强行控制住自己暴怒的情绪，抬起淡金色的眸子看向凌寒，“汝是谁？”
凌寒刚想发作，但眼眸中透露的威严使他不得不把质问给咽了回去，讪笑道：“那个，小妹妹，问别人是谁之前是不是应该先报上自己的名字呢？”
小萝莉细细的柳眉一挑：“你叫谁小妹妹啊？“
无视萝莉周围强大的气场，凌寒毫不客气地把头伸到银发小萝莉的面前，一副流氓似的语气问道：“那老太婆，您老今年贵庚啊？“
萝莉白嫩的额头上瞬间爆出几条青筋，小手毫不客气地对着凌寒欠打的脸部抽了过去。
凌寒瞪大了眼睛看着一脸冰寒的银发萝莉，右手捂着肿起的腮帮：“我考你个熊孩子发什么神经啊！“
“没事，只是教训一下你这个大嘴又臭又贱的脑残玩意。“小萝莉毫不犹豫地吐出与她外表不相符和的狠话来。
凌寒刻还暴跳如雷，下一秒就呆若木鸡了，因为在他的丹田处，有这一点一点的湿润感从中涌出，流进了四肢的经脉里。
也不顾着身边的毒舌萝莉，凌寒在外界的身体赶忙盘坐在地，努力吸收着外界不断冲击进体内的滂湃灵气。
此时此刻，凌寒通红的双目也滑下了几滴眼泪。
他！终于恢复了修炼灵力的天赋！！
不声不响地过去了两个时辰，凌寒睁开眼睛，握紧催动起灵力，以丹田为源头的灵力迅速地在凌寒体内流传了几个周天，而凌寒的灵力境界也不断往上爬升，最终停留在了脱胎期七层的位置。
“我真的是脱胎期七层的实力！＂凌寒欣喜的感受着着体内奔腾的灵力，忍不住仰天大笑。
“人类都是这么目光短浅的吗？仅仅脱胎期七层就兴奋成这个样子。”小萝莉无奈的叹了口气。
凌寒好不容易压制住情绪，一脸拽样地转过头去：“乍得啦？脱胎期七层惹你啦？别以为你是个小屁孩我就不敢揍你！“
就在凌寒准备真的把这个粉嫩嫩的小萝莉按在地上打屁股时，小萝莉额头上有着一道与凌寒眉心处一模一样的血色符文浮现，其中有着一条条血色纹路蔓延出来，随即覆盖全身，小萝莉的眼神也随之变得空洞。
凌寒皱起眉头：“什么情况？“
忽然，小萝莉身后出现了一个由两个三角形交叠而成的，类似阵法的轮盘，六个棱角各自有着一个小圆盘。
凌寒发现，右上方的圆盘上有着细如蛛丝的裂缝，虽然很细微，但逃不过他的双眼。
“是不是把那圆盘破坏掉就可以了呢？”凌寒沉呤了一会，“但是我为啥要帮她啊？是敌是友还不清楚。“
不过在看到萝莉像个木偶一样被吊在半空，特别是那双灿金的美眸变得空落落的，什么也没有。
仿佛想起了什么，凌寒轻叹一声：“就帮你这一把吧。“
做出了决定后，凌寒向前走了一步。紧接着，一股强悍的威压从天而降，凌寒却是泛起冷笑，“在我的世界里，还容不得你放肆！”说罢，磅礴的精神力化为一柄柄光枪，朝着圆盘暴射而去。
这凝物之法是老爷子教给他的，凌寒的先天精神力异于常人，而且有着很强的攻击性，但不知为何只能在精神世界里施展。
光枪精准地命中圆盘，令凌寒吃惊的是，光枪竟重新化为精神力被圆盘吸收了。
“这下麻烦了。”凌寒苦恼的挠了挠头。
“嗖！”
神秘的混浊火焰嗖的一下出现在精神世界里。
凌寒猛地一拍脑袋，“我怎么把这东西给忘了！”随即向混浊火焰伸出手来，混浊火焰顺从的跳到他的手上。凌寒再次凝聚出光枪，将混浊火焰融入其中，吸收了混浊火焰的光枪发生了异变。枪身上出现了一条条灰色的纹路，枪尖燃烧着同样的混浊火焰，看起来宛如有了实体一般。
“希望能有用吧。”凌寒在心中想道。
“去！”
火焰光枪暴掠而出，火焰光枪并没有像上次那样被吸收，而是与圆盘对持着。凌寒并没有因此而放松，反而有些凝重。因为枪身上也有着一道道裂痕显现出来。
“一把不够，就再来几把！”凌寒一口气凝聚出五把火焰光枪。
“给我破！”
在受到五把火焰光枪的攻击后，圆盘的裂缝逐渐变多，而后便是砰的一声碎掉了，只留下一层圆环。环内燃起了一团金灿灿的火焰，热气从中喷涌而出。
“看这样子，应该没事了吧。”
凌寒看着逐渐恢复正常的小萝莉，松了口气。
“接下来，就轮到你了。”凌寒目光直接定在了刚刚忽然间出现的一道卷轴。当手指穿过卷轴表层的光膜后，凌寒肯定了心中的猜测。
“果然，无论是四神道意，封印光膜，还是眼前的卷轴，它们都来自同一种本源，那就是……星辰！”
凌寒将卷轴拿出来后，运用精神力渗入卷轴中，一段晦涩难懂的文字浮现在脑海。
“万星湮灭经，以万颗星辰为力量来源，借天上繁星之力强化自身灵力的强大功法……”这是一部功法！但并未标注等级，而且后面的字迹模糊不清，应该只是残篇。凌寒也不会真的傻到马上去修炼这来历不明的功法，可这部功法的确让他心动。
九州大陆广袤无垠，修炼体系不计其数，其他的武技剑法更是杂七杂八的。为了区分不同体系的等级，所有的功法灵技体术以灵力境界为基础制定成七个层次：凡阶－魂阶－宗阶－王阶－霸皇级－玄帝级－圣法级。
最低的凡阶也需要灵武境才可以施展，至于凡阶以下的功法技能一律归位无阶。
“这部功法残缺不全，就算是一部圣法级功法也难保不会练着练着突然间走火入魔。“凌寒摩挲着下巴考虑着是取还是舍弃。
“你可以修炼这部功法。”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只见小萝莉正用一种极为复杂的眼神盯着他看。
“你……你醒啦？”凌寒挤出几分笑容问道。
“嗯。”
沉默了片刻，小萝莉方才幽幽的一叹。
“我说你可以修炼这部功法。”
“诶？可是……”
“你不用担心这部功法的来历，它完全对你有利无害。”小萝莉自顾自的说道。
她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好心了？
见到凌寒神色怪异的看着自己，小萝莉淡淡的瞟了他一眼，道：“我已经跟你签订了血契，你不用担心我会害你。”
“还有接下来我会指导你的修炼，你现在的实力实在是太弱了，在外面是简直脆皮到被被人一巴掌拍死的程度。“
“所以听清楚的话，就马上滚过来跪下拜师！“
这小萝莉竟然要指导自己修炼？！凌寒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这还是之前那个不可一世的傲娇萝莉吗？
“那个……”
“我叫白夜。”
“那个，白夜小妹……不是，师傅，你到底是什么东西？”看到小萝莉那杀人的眼神，凌寒立马改口，脸色古怪的问道。
听到这话，白夜顿时发飙，“东西！？你竟敢骂本王是东西！吾可是高贵的太古星灵，掌管天上繁星的神灵，浩渺宇宙中的主宰！”
说到这里，白夜的目光变得迷茫，看到凌寒眉心处若隐若现的血色符文，又是叹了口气：“不知道什么原因，我被封在了你的体内十年，而你作为容器的代价就是无法动用任何的灵力。“
“还以为你破除封印了我就能解脱，现在我们又因为血契的关系绑在了一起，这血契是星灵与人类之间的生命共享的平等契约，简单来说就是我死你就死，你死我也死的关系。“
“原来是这样。”凌寒总算明白小萝莉之前为什么会对他抱有那么大的杀意了，如果是他遇到这种事情也会抓狂。这不，现在凌寒自己也很抓狂。
“看见我身后的轮盘了吧。”白夜指了指背部，原本消失的六角轮盘又重新出现了。“这是一种名叫六道封神印的封印，之前不知为何触动了它，导致了不可逆回的反噬，如果不是你出手打破第一重封印，我可能就消散于这天地间了，所以……谢谢你！”
看着眼前的小萝莉微红着脸道谢，凌寒淡然一笑。虽然很傲娇，不过还是有点小可爱嘛。
“不过这和你要指导我修炼有什么关系？”凌寒不免疑惑道。
“我需要你帮我打破后面五道封印，但以你现在的等级……我只好勉为其难帮你提升一下实力了。”小萝莉一脸嫌弃的说道。
凌寒没有因为白夜的鄙夷而恼怒，一脸认真的问道：“为什么是我？”
白夜伸出三根手指，“第一，我是太古星灵的身份很敏感，目前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我的存在。”
“第二，从你刚才的表现来看，你对精神力拥有很高的天赋。”
“第三，你拥有着得天独厚的体质，‘星魂圣体’！而且……”
白夜眼底精光闪过，“我相信你！”
这让凌寒有点讶异，显然凌寒之前的帮助使得白夜把他当成了真正的朋友。
对于白夜的信任，凌寒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
“合作愉快。”
这次更新早了点，请见谅。
光膜的诡异状况让凌寒惊疑不定，尝试着让同样神秘的混浊火焰靠近光膜，光膜颤抖地更加厉害了。
凌寒心头一喜，便操纵着火焰狠狠地撞向光膜，光膜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易碎，反而是将火焰给震开了，凌寒却是双眼放光，光膜颤抖的剧烈程度仍旧没有逃过他的双眼。
凌寒感觉的出这团混浊火焰的属性与体内的光膜是相同的，不断地催动混浊火焰锲而不舍的与光膜进行激烈的碰撞。
碰撞中，随着混浊火焰的不断撞击，光膜的光芒渐渐减弱，凌寒兴奋的看着正在衰弱的光膜，隐藏在心中十余年的郁闷尽数发泄出来了，直到最后光膜变得黯淡无光才勉强控制住情绪。
就在光膜失去最后的光芒后，一道轻微的碎裂声响起。凌寒一看，竟是看到覆盖在丹田处经脉的光膜上有着一道裂痕，随即向全身经脉蔓延。此时，纠缠了凌寒十年的光膜彻底的破碎开来。
破碎开来的光膜碎片化为一个个小光团飞出体内，而后聚集在一起形成一个约莫半丈的大光团。凌寒发现光团中有着一个若隐若现的金黄色玄奥符文，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来去触碰它。
当手指触摸到符文时，玄奥符文化为流光射入了凌寒的眉心，一阵眩晕感猛然袭来。
精神世界里，一个缩小型的凌寒望着逐渐变得血红的符文，脸色异常难看。
对于这个神秘莫测的玄奥符文，凌寒显然有着不小的忌惮，毕竟这是封印了他十年修炼天赋所遗留下来的东西，而且刚刚自己竟然浑浑噩噩地去碰它，这怎能不让凌寒小心再小心，要是一不注意又被封印了，那可就悲剧了。
就在符文完全变成血红色时，凌寒突然被吸过去，与血色符文贴合在一起，凌寒拼命挣扎着却没有如何作用，直到血色符文分出一道一模一样的小型符文烙印在他的眉心处才被放开。凌寒感觉灵魂中多了点东西，却又说不清是什么。
体外的光团嗖的一下也进入到精神世界里，与重新变回金黄色的符文融合在一起，趁着这会儿，凌寒立马跑的远远的。
过了半响，光团的光芒逐渐消散，而潜藏在里面的东西则是彻底地颠覆了凌寒的世界观。
一个有着靓丽的银白色长发，阳光般灿烂的绝色容颜，娇小身材的小萝莉……在睡觉？
凌寒懵了。
似是感觉到凌寒讶异的眼神，小萝莉翻了翻身，伸了伸懒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这才扫视了一下四周。
“这是…...精神世界？”而后把视线放在了凌寒身上，“还有一个精神化身。”
但当她看到凌寒眉心处的金黄色符文时，脸色大变，一眨眼就到了凌寒身前，眼睛死死地盯着这金黄色符文，
小萝莉的脸立马变得异常恐怖，散发的冰冷杀气让凌寒咽了口唾沫。
片刻后，小萝莉才收敛了杀气，吸了口气，强行控制住自己暴怒的情绪，抬起淡金色的眸子看向凌寒，“汝是谁？”
凌寒刚想发作，但眼眸中透露的威严使他不得不把质问给咽了回去，讪笑道：“那个，小妹妹，问别人是谁之前是不是应该先报上自己的名字呢？”
小萝莉细细的柳眉一挑：“你叫谁小妹妹啊？“
无视萝莉周围强大的气场，凌寒毫不客气地把头伸到银发小萝莉的面前，一副流氓似的语气问道：“那老太婆，您老今年贵庚啊？“
萝莉白嫩的额头上瞬间爆出几条青筋，小手毫不客气地对着凌寒欠打的脸部抽了过去。
凌寒瞪大了眼睛看着一脸冰寒的银发萝莉，右手捂着肿起的腮帮：“我考你个熊孩子发什么神经啊！“
“没事，只是教训一下你这个大嘴又臭又贱的脑残玩意。“小萝莉毫不犹豫地吐出与她外表不相符和的狠话来。
凌寒刻还暴跳如雷，下一秒就呆若木鸡了，因为在他的丹田处，有这一点一点的湿润感从中涌出，流进了四肢的经脉里。
也不顾着身边的毒舌萝莉，凌寒在外界的身体赶忙盘坐在地，努力吸收着外界不断冲击进体内的滂湃灵气。
此时此刻，凌寒通红的双目也滑下了几滴眼泪。
他！终于恢复了修炼灵力的天赋！！
不声不响地过去了两个时辰，凌寒睁开眼睛，握紧催动起灵力，以丹田为源头的灵力迅速地在凌寒体内流传了几个周天，而凌寒的灵力境界也不断往上爬升，最终停留在了脱胎期七层的位置。
“我真的是脱胎期七层的实力！＂凌寒欣喜的感受着着体内奔腾的灵力，忍不住仰天大笑。
“人类都是这么目光短浅的吗？仅仅脱胎期七层就兴奋成这个样子。”小萝莉无奈的叹了口气。
凌寒好不容易压制住情绪，一脸拽样地转过头去：“乍得啦？脱胎期七层惹你啦？别以为你是个小屁孩我就不敢揍你！“
就在凌寒准备真的把这个粉嫩嫩的小萝莉按在地上打屁股时，小萝莉额头上有着一道与凌寒眉心处一模一样的血色符文浮现，其中有着一条条血色纹路蔓延出来，随即覆盖全身，小萝莉的眼神也随之变得空洞。
凌寒皱起眉头：“什么情况？“
忽然，小萝莉身后出现了一个由两个三角形交叠而成的，类似阵法的轮盘，六个棱角各自有着一个小圆盘。
凌寒发现，右上方的圆盘上有着细如蛛丝的裂缝，虽然很细微，但逃不过他的双眼。
“是不是把那圆盘破坏掉就可以了呢？”凌寒沉呤了一会，“但是我为啥要帮她啊？是敌是友还不清楚。“
不过在看到萝莉像个木偶一样被吊在半空，特别是那双灿金的美眸变得空落落的，什么也没有。
仿佛想起了什么，凌寒轻叹一声：“就帮你这一把吧。“
做出了决定后，凌寒向前走了一步。紧接着，一股强悍的威压从天而降，凌寒却是泛起冷笑，“在我的世界里，还容不得你放肆！”说罢，磅礴的精神力化为一柄柄光枪，朝着圆盘暴射而去。
这凝物之法是老爷子教给他的，凌寒的先天精神力异于常人，而且有着很强的攻击性，但不知为何只能在精神世界里施展。
光枪精准地命中圆盘，令凌寒吃惊的是，光枪竟重新化为精神力被圆盘吸收了。
“这下麻烦了。”凌寒苦恼的挠了挠头。
“嗖！”
神秘的混浊火焰嗖的一下出现在精神世界里。
凌寒猛地一拍脑袋，“我怎么把这东西给忘了！”随即向混浊火焰伸出手来，混浊火焰顺从的跳到他的手上。凌寒再次凝聚出光枪，将混浊火焰融入其中，吸收了混浊火焰的光枪发生了异变。枪身上出现了一条条灰色的纹路，枪尖燃烧着同样的混浊火焰，看起来宛如有了实体一般。
“希望能有用吧。”凌寒在心中想道。
“去！”
火焰光枪暴掠而出，火焰光枪并没有像上次那样被吸收，而是与圆盘对持着。凌寒并没有因此而放松，反而有些凝重。因为枪身上也有着一道道裂痕显现出来。
“一把不够，就再来几把！”凌寒一口气凝聚出五把火焰光枪。
“给我破！”
在受到五把火焰光枪的攻击后，圆盘的裂缝逐渐变多，而后便是砰的一声碎掉了，只留下一层圆环。环内燃起了一团金灿灿的火焰，热气从中喷涌而出。
“看这样子，应该没事了吧。”
凌寒看着逐渐恢复正常的小萝莉，松了口气。
“接下来，就轮到你了。”凌寒目光直接定在了刚刚忽然间出现的一道卷轴。当手指穿过卷轴表层的光膜后，凌寒肯定了心中的猜测。
“果然，无论是四神道意，封印光膜，还是眼前的卷轴，它们都来自同一种本源，那就是……星辰！”
凌寒将卷轴拿出来后，运用精神力渗入卷轴中，一段晦涩难懂的文字浮现在脑海。
“万星湮灭经，以万颗星辰为力量来源，借天上繁星之力强化自身灵力的强大功法……”这是一部功法！但并未标注等级，而且后面的字迹模糊不清，应该只是残篇。凌寒也不会真的傻到马上去修炼这来历不明的功法，可这部功法的确让他心动。
九州大陆广袤无垠，修炼体系不计其数，其他的武技剑法更是杂七杂八的。为了区分不同体系的等级，所有的功法灵技体术以灵力境界为基础制定成七个层次：凡阶－魂阶－宗阶－王阶－霸皇级－玄帝级－圣法级。
最低的凡阶也需要灵武境才可以施展，至于凡阶以下的功法技能一律归位无阶。
“这部功法残缺不全，就算是一部圣法级功法也难保不会练着练着突然间走火入魔。“凌寒摩挲着下巴考虑着是取还是舍弃。
“你可以修炼这部功法。”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只见小萝莉正用一种极为复杂的眼神盯着他看。
“你……你醒啦？”凌寒挤出几分笑容问道。
“嗯。”
沉默了片刻，小萝莉方才幽幽的一叹。
“我说你可以修炼这部功法。”
“诶？可是……”
“你不用担心这部功法的来历，它完全对你有利无害。”小萝莉自顾自的说道。
她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好心了？
见到凌寒神色怪异的看着自己，小萝莉淡淡的瞟了他一眼，道：“我已经跟你签订了血契，你不用担心我会害你。”
“还有接下来我会指导你的修炼，你现在的实力实在是太弱了，在外面是简直脆皮到被被人一巴掌拍死的程度。“
“所以听清楚的话，就马上滚过来跪下拜师！“
这小萝莉竟然要指导自己修炼？！凌寒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这还是之前那个不可一世的傲娇萝莉吗？
“那个……”
“我叫白夜。”
“那个，白夜小妹……不是，师傅，你到底是什么东西？”看到小萝莉那杀人的眼神，凌寒立马改口，脸色古怪的问道。
听到这话，白夜顿时发飙，“东西！？你竟敢骂本王是东西！吾可是高贵的太古星灵，掌管天上繁星的神灵，浩渺宇宙中的主宰！”
说到这里，白夜的目光变得迷茫，看到凌寒眉心处若隐若现的血色符文，又是叹了口气：“不知道什么原因，我被封在了你的体内十年，而你作为容器的代价就是无法动用任何的灵力。“
“还以为你破除封印了我就能解脱，现在我们又因为血契的关系绑在了一起，这血契是星灵与人类之间的生命共享的平等契约，简单来说就是我死你就死，你死我也死的关系。“
“原来是这样。”凌寒总算明白小萝莉之前为什么会对他抱有那么大的杀意了，如果是他遇到这种事情也会抓狂。这不，现在凌寒自己也很抓狂。
“看见我身后的轮盘了吧。”白夜指了指背部，原本消失的六角轮盘又重新出现了。“这是一种名叫六道封神印的封印，之前不知为何触动了它，导致了不可逆回的反噬，如果不是你出手打破第一重封印，我可能就消散于这天地间了，所以……谢谢你！”
看着眼前的小萝莉微红着脸道谢，凌寒淡然一笑。虽然很傲娇，不过还是有点小可爱嘛。
“不过这和你要指导我修炼有什么关系？”凌寒不免疑惑道。
“我需要你帮我打破后面五道封印，但以你现在的等级……我只好勉为其难帮你提升一下实力了。”小萝莉一脸嫌弃的说道。
凌寒没有因为白夜的鄙夷而恼怒，一脸认真的问道：“为什么是我？”
白夜伸出三根手指，“第一，我是太古星灵的身份很敏感，目前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我的存在。”
“第二，从你刚才的表现来看，你对精神力拥有很高的天赋。”
“第三，你拥有着得天独厚的体质，‘星魂圣体’！而且……”
白夜眼底精光闪过，“我相信你！”
这让凌寒有点讶异，显然凌寒之前的帮助使得白夜把他当成了真正的朋友。
对于白夜的信任，凌寒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
“合作愉快。”
这次更新早了点，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