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老庙村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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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地狱……
我喃喃默念着三个字，虽说此刻肉体已经死亡，但仍感觉一股刺痛和冰冷传来。
在半个月前，我还在为中考而努力的时候，是不相信这个世界有鬼存在的，更别说什么道术和地狱，更是无稽之谈。
但是现在，我却无比的相信这些，而且此刻还要去‘地狱’这个地方。在以前的想象里，这里可满是黑暗和痛苦啊。
“你真的……不救我了吗？”我不敢相信地看着师父的侧脸。
“救你是肯定的，但是地狱也必须去。”师父认真地盯着前面的路。
“为什么啊？”
师父迟疑了一下：“原因比较长，需要你慢慢听，但作为我的弟子，必须完全听懂。”
我‘嗯’了一声。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师父一边开车，一边给我解释了这个所谓的原因。
但与其说是原因，倒不如说是，他给我讲述了一个全新的故事，彻底颠覆了我的世界观。
师父说，这些是真实存在的，只是一九四九年以后，相关的一切全部被打压下去了，只有少数人知道。
他说，在中国浩如烟海的几千年历史里，有三个宗教是最为宏大和震撼的，贯穿了整个中华文化的历史，分别是‘儒教、道教、佛教’。
其中，‘儒家’在孔子时期大盛天下，但是在秦始皇‘焚书坑儒’之后，就几乎一蹶不振，纵然后来起色稍好，但从来没有成为主流。
而佛教因为归属印度传来，在国内虽然也独树一帜，但始终没能到全民皆信的地步。
反倒是‘道教’，由‘老子’开创，从春秋战国直到现在，历经两千五百多年，一直是‘三教九流’中的鼎首，时至今日，乃是‘三教九流’中当之无愧的王者，信奉人数最多，师从者最广泛的宗教。
道教之大，它就如同一个国家，下面附属有不同的‘派系’，其中最为出名的，便是‘全真派’和‘正一派’两大派系。
全真派，乃是在九百年前的北金交际时期，一个名为‘王重阳’的人，在终南山创立而成，而‘正一派’，则是在不久后的金朝，由‘张道陵’创立而成。
九百年间，全真派和正一派，已被人莫名地改名为‘全真教’和‘正一教’，虽说依旧归属于道教，只是两家教派一直是纷争不断，明争暗斗中隐藏了多少血流成河。
以上都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但其实这个‘全真教’下属还有一个教派。
本来，作为‘道教’的下属教派，是不允许再有附属教派的，但在八百年前的金代，一个名为‘张紫阳’的炼丹术士，靠着与当时金朝王者忽必烈的非凡关系，硬将自己的‘金丹派’归属到了‘全真教’下面。
时至今日，虽说名义上‘金丹派’仍旧归属与‘全真教’，但名副其实的早已脱离全真教，独树一帜独立运行。
在资深的道教人士眼中，道教其实被分为三派：正一派、全真派、金丹派。
金丹派与众不同的地方在于，它几乎处于销声匿迹的状态，从不参与全真派和正一派的斗争，可偏偏所有人都觉得，它才是最为恐怖的存在。
“为什么恐怖？”我看着师父，不明白一个从来没消息的教派，不应该是逐渐淡忘吗？
“正因为未知，所以才恐怖。”师父道，“金丹派主要以‘炼丹’为核心，它的炼丹术在历史上曾几次发挥重大作用，扭转了整个历史的发展。不过这里我们先不多说。”
白恩正接着说，我们就属于正一教的弟子，而刚才的蒋天华，在许多年前也是正一教的弟子，只是在多年前，因为一些事情叛出正一教，从此了无音讯。
“在这次的老庙村事件中，你家人的接连死亡，整个村的挖坟运尸，包括阴山沟终年不散的白雾，以及里面的炼尸阵，全都是包括蒋天华在内的几个家伙，策划而成的。”
“啊？”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师父，这时候我才猛然想起，其实我不清楚的地方太多了。
为什么我们家人会接连死掉？他们此刻在哪？我们就这样放弃他了吗？整个村子的人为什么中黑蛊？阴山沟里的炼尸阵是怎么回事？
师父慢慢对我说。这阴山沟的雾气，应该就是许多年前蒋天华来到这里时，故意带来的，包括几十年前一些人因为饥荒逃难至此，也应该是被蒋天华将他们擒住，施以蛊术，使得他们互相吞食。
阴山沟四周的白雾，是为了掩盖蒋天华所做的事，而这个‘炼尸阵’，是蒋天华的最大阴谋。
“炼尸阵？对，他为什么要搞这个炼尸阵？为什么我爷爷会在阴山沟里？为什么爹娘叔婶会死掉和疯掉？”我一口气问着，着急地想要得到答案。
师父叹气一声，缓缓对我说：“你爷爷奶奶之所以在阴山沟里，应当就是在他们死后，蒋天华把他们挖到阴山沟里，接着养成了‘鬼死人’来看守阴山沟入口。其实，阴山沟有十几个入口，我们去的只是其中之一，在另外的十个入口里，还有另外的鬼死人看守着，他们应该也是曾经你们村子里的人，只是我们没有碰到。”
“至于你爹娘叔婶的死，应当就是那只黑影的恶作剧罢了。在我们到来之前，蒋正华其实已经给四周村庄的人下了黑蛊，在四周搬运尸体，只是当时我们还没到这里，并不知晓这件事。”
“你爹与你婶子发生关系应该是真的，接着你婶子被的确你娘害死了，但是你叔叔扇死自己，你娘抓死自己，你爹丢了一魂，这都是那只黑影的恶作剧。这也是为什么离开阴山沟时，我要干掉那只小影。”
“那只黑影……”我有点不敢相信。
“嗯，当时你爹被婶附身时，就是这你只黑影过来，把你婶子和你爹的魂魄带走的。”
“那它为什么要这么做啊？”我喃喃问着，我们家跟这个黑影应该无冤无仇啊。
师父摇着头，接着讲了起来。
其实，这只黑影也曾是他的师弟，原本只是一只孤魂野鬼，飘荡在天地间，被蒋天华收来作为小鬼养着，天生贪玩，当时就经常下山捉弄别人，而在蒋天华叛出正一教以后，它跟着蒋天华出去了，看来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小鬼还没有改变贪玩的天性。
我怔了起来，难道说这都是真的？
全村的人都被施了黑蛊，然后前去搬运尸体，只是这个‘小影’在知道我爹上了我婶子以后，故意戏弄我家人的，附在我叔身体上扇死自己，附在我娘身上挠死自己，附在我爹身上抓死自己，使得他丢了魂魄？
尽管此刻我只是魂魄状态，可我心中还是燃烧起了无比的愤恨。我怎么也无法接受这个答案。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我质问着师父。
“我是在脱离运尸队伍，找到这个蒋天华的时候，与他有过一番对话，他告诉我这些的。”师父说：“先前我并不知道这些，更不会想到，自己曾经的师弟会在这里。”
“那我这个小伙伴……王阳呢？”我忽地想到了这个家伙，就是这个家伙把我的肉体给杀了。
“你说那个刺我一剑的小孩吧？他应该是蒋天华的弟子，就像是你和我关系。”
我猛地觉得很巧，王阳是我小时候非常要好的玩伴，因为我的一时淘气，葬送了他，使他沦落至此，而实在没想到，十年后的我们，竟然分别是蒋正华和白恩正的徒弟。
蒋天华、白恩正，同样都是正一教弟子，一个叛出正一教，归属金丹派，一个成为了我的师父。
下意识里我觉得，冥冥中我跟王阳的故事不会结束，就好像白恩正和蒋天华之间，可能以后会发生更多的事。
知晓了这些后，我终于沉默了起来。
虽然心中还有许多迷惑，比如蒋天华的炼尸阵是为了什么？我爹娘的尸体还都在里面吗？我下地狱是要死了吗？但此刻我都不在乎了，我深深地沉浸在关于刚才师父的这番话中。
发呆中，师父把车停了下来，把我抱进了一个道馆中。
我看到，这个道馆处在一座荒山的山顶，山顶真的是荒山野岭，杂草丛生。
这座道馆，外表看起来实在是破烂不堪，斑驳开裂的墙壁，像是一阵风吹过去就倒下了。在外人看来，估计是几百年前修建，再无人打理的地方吧。
可是，师父把我抱进去的时候，我直接被吓到了。
道馆里有一尊破旧得几乎要裂开的石像，而在石像后面，竟然有一个隐藏的机关，是一扇小门。
小门后面，先是一团黑暗，可在黑暗过后，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怖景象映入眼前。
斑驳的石壁上，挂着的，是一具具人皮。
没错，的确是人皮，脸庞和肌肤都栩栩如生，像是刚刚被扒下来似的，甚至好像还在对微笑着。
再往里面走，有一个圆形的巨大水池，水池四周，摆着一具具人头……
好像是刚刚被割下来的头部，脸上‘嬉笑怒骂’的表情栩栩如生。
师父带我走到这池子边，我看到，这池子里都是红色的水，像是血一样，水面漂浮着一具又一具的尸体，像是侵泡了很久，都变成绿色了。
师父猛地用力，把‘我’从我的肉体中抽了出来，接着‘哗啦’一声，我的肉体直接被扔到了血池子里。
我亲眼看到，陪伴自己十五年的肉体，融入了这红色的水中，与这些发绿的尸体融为一体。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朝着师父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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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地狱……
我喃喃默念着三个字，虽说此刻肉体已经死亡，但仍感觉一股刺痛和冰冷传来。
在半个月前，我还在为中考而努力的时候，是不相信这个世界有鬼存在的，更别说什么道术和地狱，更是无稽之谈。
但是现在，我却无比的相信这些，而且此刻还要去‘地狱’这个地方。在以前的想象里，这里可满是黑暗和痛苦啊。
“你真的……不救我了吗？”我不敢相信地看着师父的侧脸。
“救你是肯定的，但是地狱也必须去。”师父认真地盯着前面的路。
“为什么啊？”
师父迟疑了一下：“原因比较长，需要你慢慢听，但作为我的弟子，必须完全听懂。”
我‘嗯’了一声。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师父一边开车，一边给我解释了这个所谓的原因。
但与其说是原因，倒不如说是，他给我讲述了一个全新的故事，彻底颠覆了我的世界观。
师父说，这些是真实存在的，只是一九四九年以后，相关的一切全部被打压下去了，只有少数人知道。
他说，在中国浩如烟海的几千年历史里，有三个宗教是最为宏大和震撼的，贯穿了整个中华文化的历史，分别是‘儒教、道教、佛教’。
其中，‘儒家’在孔子时期大盛天下，但是在秦始皇‘焚书坑儒’之后，就几乎一蹶不振，纵然后来起色稍好，但从来没有成为主流。
而佛教因为归属印度传来，在国内虽然也独树一帜，但始终没能到全民皆信的地步。
反倒是‘道教’，由‘老子’开创，从春秋战国直到现在，历经两千五百多年，一直是‘三教九流’中的鼎首，时至今日，乃是‘三教九流’中当之无愧的王者，信奉人数最多，师从者最广泛的宗教。
道教之大，它就如同一个国家，下面附属有不同的‘派系’，其中最为出名的，便是‘全真派’和‘正一派’两大派系。
全真派，乃是在九百年前的北金交际时期，一个名为‘王重阳’的人，在终南山创立而成，而‘正一派’，则是在不久后的金朝，由‘张道陵’创立而成。
九百年间，全真派和正一派，已被人莫名地改名为‘全真教’和‘正一教’，虽说依旧归属于道教，只是两家教派一直是纷争不断，明争暗斗中隐藏了多少血流成河。
以上都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但其实这个‘全真教’下属还有一个教派。
本来，作为‘道教’的下属教派，是不允许再有附属教派的，但在八百年前的金代，一个名为‘张紫阳’的炼丹术士，靠着与当时金朝王者忽必烈的非凡关系，硬将自己的‘金丹派’归属到了‘全真教’下面。
时至今日，虽说名义上‘金丹派’仍旧归属与‘全真教’，但名副其实的早已脱离全真教，独树一帜独立运行。
在资深的道教人士眼中，道教其实被分为三派：正一派、全真派、金丹派。
金丹派与众不同的地方在于，它几乎处于销声匿迹的状态，从不参与全真派和正一派的斗争，可偏偏所有人都觉得，它才是最为恐怖的存在。
“为什么恐怖？”我看着师父，不明白一个从来没消息的教派，不应该是逐渐淡忘吗？
“正因为未知，所以才恐怖。”师父道，“金丹派主要以‘炼丹’为核心，它的炼丹术在历史上曾几次发挥重大作用，扭转了整个历史的发展。不过这里我们先不多说。”
白恩正接着说，我们就属于正一教的弟子，而刚才的蒋天华，在许多年前也是正一教的弟子，只是在多年前，因为一些事情叛出正一教，从此了无音讯。
“在这次的老庙村事件中，你家人的接连死亡，整个村的挖坟运尸，包括阴山沟终年不散的白雾，以及里面的炼尸阵，全都是包括蒋天华在内的几个家伙，策划而成的。”
“啊？”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师父，这时候我才猛然想起，其实我不清楚的地方太多了。
为什么我们家人会接连死掉？他们此刻在哪？我们就这样放弃他了吗？整个村子的人为什么中黑蛊？阴山沟里的炼尸阵是怎么回事？
师父慢慢对我说。这阴山沟的雾气，应该就是许多年前蒋天华来到这里时，故意带来的，包括几十年前一些人因为饥荒逃难至此，也应该是被蒋天华将他们擒住，施以蛊术，使得他们互相吞食。
阴山沟四周的白雾，是为了掩盖蒋天华所做的事，而这个‘炼尸阵’，是蒋天华的最大阴谋。
“炼尸阵？对，他为什么要搞这个炼尸阵？为什么我爷爷会在阴山沟里？为什么爹娘叔婶会死掉和疯掉？”我一口气问着，着急地想要得到答案。
师父叹气一声，缓缓对我说：“你爷爷奶奶之所以在阴山沟里，应当就是在他们死后，蒋天华把他们挖到阴山沟里，接着养成了‘鬼死人’来看守阴山沟入口。其实，阴山沟有十几个入口，我们去的只是其中之一，在另外的十个入口里，还有另外的鬼死人看守着，他们应该也是曾经你们村子里的人，只是我们没有碰到。”
“至于你爹娘叔婶的死，应当就是那只黑影的恶作剧罢了。在我们到来之前，蒋正华其实已经给四周村庄的人下了黑蛊，在四周搬运尸体，只是当时我们还没到这里，并不知晓这件事。”
“你爹与你婶子发生关系应该是真的，接着你婶子被的确你娘害死了，但是你叔叔扇死自己，你娘抓死自己，你爹丢了一魂，这都是那只黑影的恶作剧。这也是为什么离开阴山沟时，我要干掉那只小影。”
“那只黑影……”我有点不敢相信。
“嗯，当时你爹被婶附身时，就是这你只黑影过来，把你婶子和你爹的魂魄带走的。”
“那它为什么要这么做啊？”我喃喃问着，我们家跟这个黑影应该无冤无仇啊。
师父摇着头，接着讲了起来。
其实，这只黑影也曾是他的师弟，原本只是一只孤魂野鬼，飘荡在天地间，被蒋天华收来作为小鬼养着，天生贪玩，当时就经常下山捉弄别人，而在蒋天华叛出正一教以后，它跟着蒋天华出去了，看来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小鬼还没有改变贪玩的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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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村的人都被施了黑蛊，然后前去搬运尸体，只是这个‘小影’在知道我爹上了我婶子以后，故意戏弄我家人的，附在我叔身体上扇死自己，附在我娘身上挠死自己，附在我爹身上抓死自己，使得他丢了魂魄？
尽管此刻我只是魂魄状态，可我心中还是燃烧起了无比的愤恨。我怎么也无法接受这个答案。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我质问着师父。
“我是在脱离运尸队伍，找到这个蒋天华的时候，与他有过一番对话，他告诉我这些的。”师父说：“先前我并不知道这些，更不会想到，自己曾经的师弟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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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那个刺我一剑的小孩吧？他应该是蒋天华的弟子，就像是你和我关系。”
我猛地觉得很巧，王阳是我小时候非常要好的玩伴，因为我的一时淘气，葬送了他，使他沦落至此，而实在没想到，十年后的我们，竟然分别是蒋正华和白恩正的徒弟。
蒋天华、白恩正，同样都是正一教弟子，一个叛出正一教，归属金丹派，一个成为了我的师父。
下意识里我觉得，冥冥中我跟王阳的故事不会结束，就好像白恩正和蒋天华之间，可能以后会发生更多的事。
知晓了这些后，我终于沉默了起来。
虽然心中还有许多迷惑，比如蒋天华的炼尸阵是为了什么？我爹娘的尸体还都在里面吗？我下地狱是要死了吗？但此刻我都不在乎了，我深深地沉浸在关于刚才师父的这番话中。
发呆中，师父把车停了下来，把我抱进了一个道馆中。
我看到，这个道馆处在一座荒山的山顶，山顶真的是荒山野岭，杂草丛生。
这座道馆，外表看起来实在是破烂不堪，斑驳开裂的墙壁，像是一阵风吹过去就倒下了。在外人看来，估计是几百年前修建，再无人打理的地方吧。
可是，师父把我抱进去的时候，我直接被吓到了。
道馆里有一尊破旧得几乎要裂开的石像，而在石像后面，竟然有一个隐藏的机关，是一扇小门。
小门后面，先是一团黑暗，可在黑暗过后，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怖景象映入眼前。
斑驳的石壁上，挂着的，是一具具人皮。
没错，的确是人皮，脸庞和肌肤都栩栩如生，像是刚刚被扒下来似的，甚至好像还在对微笑着。
再往里面走，有一个圆形的巨大水池，水池四周，摆着一具具人头……
好像是刚刚被割下来的头部，脸上‘嬉笑怒骂’的表情栩栩如生。
师父带我走到这池子边，我看到，这池子里都是红色的水，像是血一样，水面漂浮着一具又一具的尸体，像是侵泡了很久，都变成绿色了。
师父猛地用力，把‘我’从我的肉体中抽了出来，接着‘哗啦’一声，我的肉体直接被扔到了血池子里。
我亲眼看到，陪伴自己十五年的肉体，融入了这红色的水中，与这些发绿的尸体融为一体。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朝着师父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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