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针锋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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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也不例外，装作不在意地笑了笑：“那是的嘛，韩国人不显老，都是后期制作出来的，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一个医生，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你！”金哲宇咬着牙，忍住了这口气，“那我告诉你，我的人看到如烟去了昆仑山，你还觉得我是瞎掰的吗？”
“昆仑山，去昆仑山干嘛，反正我不信，说不定如烟还在朱雀山还没回来呢。”疯子才不相信，觉得金哲宇在说假话，再说，长得像如烟的那么多，那个阿运身边的人不就是吗？跟如烟似乎没有任何差别，疯子嗤之以鼻。
金哲宇甩出几张照片：“你自己看！”疯子捡起桌子上的照片，仔细一看，确实长得像如烟，但就是不确定是不是如烟，疯子捡起其它的照片一看，是王子和小吴。他们三人居然又在一块了。
疯子攥紧照片：“你从哪里搞来这些照片的？”金哲宇站了起来，走到窗边，打开窗子：“从哪里找来的？我的手下拍到的，他们正在去昆仑山的路上。”
疯子看着照片的日期，正是前几天的日期，后来，蔡大师也消失了，疯子继续看着照片，老爷似乎也在人群里，虽然照片有些模糊。疯子问：“你确定，他们是去昆仑山？”
“废话，据说昆仑山是龙脉的起源，他们去昆仑山自然是有他们的目的。”金哲宇背着光，面朝疯子，窗外的光线照进来，那一刻，疯子觉得这一切都像做梦一样。
但疯子还是摇了摇头，表示不相信：“现在的照片合成技术那么高，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还是个做网络的呢。”疯子心里是相信如烟和王子去昆仑山了，只是为了迷惑金哲宇，装也要装一下，知道如烟从朱雀山出来了，疯子整颗悬着的心都放下了。人也就松了下来，心情瞬间好多了。
“哦，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我只要你告诉我朱雀之眼去了哪里。”金哲宇走到疯子面前，双手撑在疯子面前的桌子上，居高临下地盯着疯子：“今天你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
“哦，你想来硬的？现在你们是在中国的地盘上，还想捣乱吗？”疯子伸着长腿，“你们不会自己去查吗？”
“我们查了，之前是王子拿的，后来，被人偷走了，我想知道后续的事情，是如何发展的？”
“你问我，我问谁去？”疯子冷冷地回了一句，站起来，就要往门口走，金哲宇不说话，使了个眼神，几个膀大腰圆的大汉拦住了疯子的去路，疯子眉头一皱：“怎么，不想让我离开吗？”
“你说呢？”金哲宇悠闲地倒了一杯红酒，不断地摇着，疯子淡淡一笑，重新坐下来：“既然不想让我离开，那我就不离开了。”眼睛瞟到桌子上的一张照片，这照片同样是偷拍的，不同的是，照片里的女子似乎已经发现了偷拍的人，正在朝偷拍的人走过来，脸上的表情淡漠如烟，疯子拿起照片，仔细查看，照片的日期是一年前了，疯子扬了扬手里的照片：“你们偷拍她干嘛？”
金哲宇脸上浮起了一丝嘲讽：“当然是为了跟踪她了，很多年前，我们就在跟踪她了，没发现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前年开始，我们偷拍她，发现了她的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疯子问，没有看金哲宇。
“保护你！”金哲宇语气有些不屑。疯子猛然抬起头，满脸的不可置信：“保护我，怎么可能？”
“我也希望不可能，但是，这确实是真的，我就不明白了，保护你干嘛，像你这样的人，有什么用呢？”金哲宇喝了一口红酒，疯子心情复杂，两年前，如烟就开始保护他了，他一点感觉也没有，如烟保护他干嘛，他什么也不知道，疯子忽然想起了一年前，去商场里买东西，在电梯上，遇到了一个带着帽子的女子，女子的脸看不清，当时，太阳很大，疯子从商场里走出来的时候。
过马路，一不小心，差点被车撞了，然后被人一推，疯子被推开了，爬起来一看，是个戴着鸭舌帽的女子救了他，疯子冲上去想要说谢谢，可女子走得极快，一转眼，就不见了，到现在，疯子都不知道对方是谁，现在想起来，当时自己也是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药香，金哲宇这么一说，疯子恍然大悟，是如烟！是如烟救的他！
疯子盯着手里的照片出神，照片上的如烟，安静、淡漠如烟，原来这名字就是这么来的。疯子轻轻叹出一口气，如烟，原来早就认识他了，那么，为什么如烟一直都假装不认识他，怕他被伤害吗？疯子低头，眼角微微有些湿润了。为什么你每次都为他人着想，从来不为自己着想。
金哲宇盯着疯子的脸：“怎么，很感动？我还要告诉你的事情是，如烟帮你的事情可多了，你知道你办个网络公司为什么那么容易，是你父亲的原因吗？我来告诉你，不是的，是如烟给你上下打点了的，还有你手下的人，基本都是如烟从自己的手下弄过来的。”
“那我问你，如烟是干什么的？”尽管心中震撼，但是，疯子还是不甘示弱，如果说金哲宇说的是真的，那么，如烟之前是干什么的？疯子想不出，网络，药物如烟都懂，那么如烟岂不是万能的？
金哲宇说：“那你告诉我，朱雀之眼的去向，我就把如烟的事情都告诉你，想要做交易，就要公平交换，不是吗？”
“朱雀之眼，我不知道，之前是被人偷走了，后来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疯子想起朱雀之眼被偷走的那一天，灵光一现：“可能是阿运带走了吧，在当时的情况看来，他早有准备，所以，我觉得应该是阿运带走的。”疯子心想，就让他们狗咬狗吧。
金哲宇摸着下巴：“那你把当时的情况说出来，我看看，到底是不是阿运带走的，如果是，有他好看的，敢在我眼皮底下做出这种事情，算他厉害！”
疯子陈述了当时的情况，还添油加醋地把阿运的行为描述了一番，金哲宇听后，点了点头：“有可能是阿运带走了。”
“那你是不是应该把如烟的情况都告诉我？”疯子反问。金哲宇淡然一笑，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我还有问题要问你呢。”
“哦，什么事？”疯子抿了一口茶水，看到金哲宇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张光盘，放进电脑里，屏幕上出现了如烟的脸，如烟身后还跟着王子和小吴，他们三人就站在一个广场上，广场很奇怪，只有他们三人，而且这广场周边一片荒凉，王子不知道和如烟说了什么，如烟微微一笑，招了招手，疯子看到了从远处飞来一只奇怪的鸟，身上的颜色很奇怪，疯子从来没有看到过这种鸟。
羽毛呈青色，还夹杂着火红色，整体看起来，就像在火里一样，金哲宇指着视频里的鸟说：“看到了吧，这就是他们的朱雀。”
疯子仔细一看，视频有些模糊，瞪大了眼睛靠近电脑屏幕，看到了朱雀的眼珠子确实不存在，只剩下一个眼眶，难道他们找的朱雀之眼就是为了这朱雀？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还有，你哪来的视频？”疯子抬起头，冷冷地盯着金哲宇，金哲宇冷冷一笑：“我怎么知道的，你管得着吗？你再看看这个地方是哪里？”金哲宇指着广场周围，疯子把目光定格在电脑屏幕上，广场周围一片空旷，王子他们似乎是凭空出现的，没有来路，也没有去路。疯子问：“这是哪里？”
金哲宇沉吟了片刻：“据说这里是重生之门里面的……”金哲宇还没说完，疯子就笑了，笑得直不起腰：“重生之门，谁告诉你，哈哈哈……”
金哲宇眉头一皱：“你笑什么？难道你说这不是重生之门里面的？”
“重生之门？重生之门有那么容易到的吗？你还能录视频，你骗谁啊？这分明就是你们自己做出来的。”疯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真的不是我们做出来的，是阿运给我的视频，他说是重生之门。”金哲宇说：“开始我也不相信，他说如烟是他女朋友，后来，我一调查，如烟确实是跟他有过一段感情，他说这视频是如烟拍的，所以我相信了，他还说如烟每年都会去重生之门一段时间……”金哲宇还想继续说下去，疯子打断了他：“闭嘴！不可能！”
“你说什么不可能？”金哲宇惊讶，刚才疯子还很平静，现在怎么突然生气了，疯子手掌在桌子上一拍：“我说他不可能跟如烟有感情，就他那屁样！”疯子大吼一句，推开金哲宇的保镖，走出了门，金哲宇的手下想要拦住疯子，被金哲宇制止了。金哲宇盯着疯子的背影，眼里是几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疯子走出酒店，往来时的方向走去，雨已经停下了，地上湿漉漉一片，疯子心里很乱，为什么每次别人谈到如烟跟阿运有染，疯子就生气了，疯子自己想不通，脑袋里一片凌乱，如烟，这个干净，淡漠如烟、不染尘世喧嚣的女子，怎么可能跟阿运那个变态有染？疯子甩了甩头。
疯子也不例外，装作不在意地笑了笑：“那是的嘛，韩国人不显老，都是后期制作出来的，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一个医生，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你！”金哲宇咬着牙，忍住了这口气，“那我告诉你，我的人看到如烟去了昆仑山，你还觉得我是瞎掰的吗？”
“昆仑山，去昆仑山干嘛，反正我不信，说不定如烟还在朱雀山还没回来呢。”疯子才不相信，觉得金哲宇在说假话，再说，长得像如烟的那么多，那个阿运身边的人不就是吗？跟如烟似乎没有任何差别，疯子嗤之以鼻。
金哲宇甩出几张照片：“你自己看！”疯子捡起桌子上的照片，仔细一看，确实长得像如烟，但就是不确定是不是如烟，疯子捡起其它的照片一看，是王子和小吴。他们三人居然又在一块了。
疯子攥紧照片：“你从哪里搞来这些照片的？”金哲宇站了起来，走到窗边，打开窗子：“从哪里找来的？我的手下拍到的，他们正在去昆仑山的路上。”
疯子看着照片的日期，正是前几天的日期，后来，蔡大师也消失了，疯子继续看着照片，老爷似乎也在人群里，虽然照片有些模糊。疯子问：“你确定，他们是去昆仑山？”
“废话，据说昆仑山是龙脉的起源，他们去昆仑山自然是有他们的目的。”金哲宇背着光，面朝疯子，窗外的光线照进来，那一刻，疯子觉得这一切都像做梦一样。
但疯子还是摇了摇头，表示不相信：“现在的照片合成技术那么高，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还是个做网络的呢。”疯子心里是相信如烟和王子去昆仑山了，只是为了迷惑金哲宇，装也要装一下，知道如烟从朱雀山出来了，疯子整颗悬着的心都放下了。人也就松了下来，心情瞬间好多了。
“哦，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我只要你告诉我朱雀之眼去了哪里。”金哲宇走到疯子面前，双手撑在疯子面前的桌子上，居高临下地盯着疯子：“今天你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
“哦，你想来硬的？现在你们是在中国的地盘上，还想捣乱吗？”疯子伸着长腿，“你们不会自己去查吗？”
“我们查了，之前是王子拿的，后来，被人偷走了，我想知道后续的事情，是如何发展的？”
“你问我，我问谁去？”疯子冷冷地回了一句，站起来，就要往门口走，金哲宇不说话，使了个眼神，几个膀大腰圆的大汉拦住了疯子的去路，疯子眉头一皱：“怎么，不想让我离开吗？”
“你说呢？”金哲宇悠闲地倒了一杯红酒，不断地摇着，疯子淡淡一笑，重新坐下来：“既然不想让我离开，那我就不离开了。”眼睛瞟到桌子上的一张照片，这照片同样是偷拍的，不同的是，照片里的女子似乎已经发现了偷拍的人，正在朝偷拍的人走过来，脸上的表情淡漠如烟，疯子拿起照片，仔细查看，照片的日期是一年前了，疯子扬了扬手里的照片：“你们偷拍她干嘛？”
金哲宇脸上浮起了一丝嘲讽：“当然是为了跟踪她了，很多年前，我们就在跟踪她了，没发现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前年开始，我们偷拍她，发现了她的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疯子问，没有看金哲宇。
“保护你！”金哲宇语气有些不屑。疯子猛然抬起头，满脸的不可置信：“保护我，怎么可能？”
“我也希望不可能，但是，这确实是真的，我就不明白了，保护你干嘛，像你这样的人，有什么用呢？”金哲宇喝了一口红酒，疯子心情复杂，两年前，如烟就开始保护他了，他一点感觉也没有，如烟保护他干嘛，他什么也不知道，疯子忽然想起了一年前，去商场里买东西，在电梯上，遇到了一个带着帽子的女子，女子的脸看不清，当时，太阳很大，疯子从商场里走出来的时候。
过马路，一不小心，差点被车撞了，然后被人一推，疯子被推开了，爬起来一看，是个戴着鸭舌帽的女子救了他，疯子冲上去想要说谢谢，可女子走得极快，一转眼，就不见了，到现在，疯子都不知道对方是谁，现在想起来，当时自己也是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药香，金哲宇这么一说，疯子恍然大悟，是如烟！是如烟救的他！
疯子盯着手里的照片出神，照片上的如烟，安静、淡漠如烟，原来这名字就是这么来的。疯子轻轻叹出一口气，如烟，原来早就认识他了，那么，为什么如烟一直都假装不认识他，怕他被伤害吗？疯子低头，眼角微微有些湿润了。为什么你每次都为他人着想，从来不为自己着想。
金哲宇盯着疯子的脸：“怎么，很感动？我还要告诉你的事情是，如烟帮你的事情可多了，你知道你办个网络公司为什么那么容易，是你父亲的原因吗？我来告诉你，不是的，是如烟给你上下打点了的，还有你手下的人，基本都是如烟从自己的手下弄过来的。”
“那我问你，如烟是干什么的？”尽管心中震撼，但是，疯子还是不甘示弱，如果说金哲宇说的是真的，那么，如烟之前是干什么的？疯子想不出，网络，药物如烟都懂，那么如烟岂不是万能的？
金哲宇说：“那你告诉我，朱雀之眼的去向，我就把如烟的事情都告诉你，想要做交易，就要公平交换，不是吗？”
“朱雀之眼，我不知道，之前是被人偷走了，后来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疯子想起朱雀之眼被偷走的那一天，灵光一现：“可能是阿运带走了吧，在当时的情况看来，他早有准备，所以，我觉得应该是阿运带走的。”疯子心想，就让他们狗咬狗吧。
金哲宇摸着下巴：“那你把当时的情况说出来，我看看，到底是不是阿运带走的，如果是，有他好看的，敢在我眼皮底下做出这种事情，算他厉害！”
疯子陈述了当时的情况，还添油加醋地把阿运的行为描述了一番，金哲宇听后，点了点头：“有可能是阿运带走了。”
“那你是不是应该把如烟的情况都告诉我？”疯子反问。金哲宇淡然一笑，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我还有问题要问你呢。”
“哦，什么事？”疯子抿了一口茶水，看到金哲宇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张光盘，放进电脑里，屏幕上出现了如烟的脸，如烟身后还跟着王子和小吴，他们三人就站在一个广场上，广场很奇怪，只有他们三人，而且这广场周边一片荒凉，王子不知道和如烟说了什么，如烟微微一笑，招了招手，疯子看到了从远处飞来一只奇怪的鸟，身上的颜色很奇怪，疯子从来没有看到过这种鸟。
羽毛呈青色，还夹杂着火红色，整体看起来，就像在火里一样，金哲宇指着视频里的鸟说：“看到了吧，这就是他们的朱雀。”
疯子仔细一看，视频有些模糊，瞪大了眼睛靠近电脑屏幕，看到了朱雀的眼珠子确实不存在，只剩下一个眼眶，难道他们找的朱雀之眼就是为了这朱雀？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还有，你哪来的视频？”疯子抬起头，冷冷地盯着金哲宇，金哲宇冷冷一笑：“我怎么知道的，你管得着吗？你再看看这个地方是哪里？”金哲宇指着广场周围，疯子把目光定格在电脑屏幕上，广场周围一片空旷，王子他们似乎是凭空出现的，没有来路，也没有去路。疯子问：“这是哪里？”
金哲宇沉吟了片刻：“据说这里是重生之门里面的……”金哲宇还没说完，疯子就笑了，笑得直不起腰：“重生之门，谁告诉你，哈哈哈……”
金哲宇眉头一皱：“你笑什么？难道你说这不是重生之门里面的？”
“重生之门？重生之门有那么容易到的吗？你还能录视频，你骗谁啊？这分明就是你们自己做出来的。”疯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真的不是我们做出来的，是阿运给我的视频，他说是重生之门。”金哲宇说：“开始我也不相信，他说如烟是他女朋友，后来，我一调查，如烟确实是跟他有过一段感情，他说这视频是如烟拍的，所以我相信了，他还说如烟每年都会去重生之门一段时间……”金哲宇还想继续说下去，疯子打断了他：“闭嘴！不可能！”
“你说什么不可能？”金哲宇惊讶，刚才疯子还很平静，现在怎么突然生气了，疯子手掌在桌子上一拍：“我说他不可能跟如烟有感情，就他那屁样！”疯子大吼一句，推开金哲宇的保镖，走出了门，金哲宇的手下想要拦住疯子，被金哲宇制止了。金哲宇盯着疯子的背影，眼里是几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疯子走出酒店，往来时的方向走去，雨已经停下了，地上湿漉漉一片，疯子心里很乱，为什么每次别人谈到如烟跟阿运有染，疯子就生气了，疯子自己想不通，脑袋里一片凌乱，如烟，这个干净，淡漠如烟、不染尘世喧嚣的女子，怎么可能跟阿运那个变态有染？疯子甩了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