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跟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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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走上前，捡起鞋子，一路跟着韦韬来到老爷家，韦韬居然有老爷家的钥匙，打开了老爷家的门。疯子一阵奇怪：“你去哪里搞来的钥匙？”
“什么叫搞来？我是正大光明地拿，是老爷给我的。”韦韬摇着钥匙窜。疯子瞪着韦韬手中的钥匙，如果真的是老爷给他的钥匙，那鞋子里的标签，是给谁的？韦韬、罗宇？还是自己？疯子瞪着手中的鞋子发呆。
罗宇在疯子头上敲了一记：“发什么呆呢？”疯子回过神来，郁闷得很，走进老爷家，可以看到老爷家里一切都跟平常一样，没什么奇怪的地方，疯子放下鞋子。走上楼，走进老爷的房间，推开门，扑鼻而来的是一股奇怪的味道。疯子捂着鼻子骂道：“什么奇怪的味道？”
“哪里，我看看。”韦韬走进老爷的房间，看到老爷床上盖着厚厚的帘子，压根就看不清里面的情况，疯子皱着眉头：“老爷以前不这样啊，现在怎么突然盖起帘子了？”
罗宇掀起帘子，倒吸出了一口凉气，倒退了好几步，疯子探头一看，老爷床上血迹斑斑，床上盖着厚厚的被子，疯子心里一急，掀起被子一看，不禁骂了句：“艹！”韦韬顺着疯子的目光望过去，老爷的床上正躺着一个女子，已经面目全非。压根就看不清死的人是谁。
“难道老爷是因为这个跑的？”罗宇问，似乎明白了几分。疯子沉默，是这个原因吗？韦韬把被子全部拉开，漏出了女子血迹斑斑的身体，身体上的衣服大部分都被撕碎了，衣服成一条一条的披在身上。让人不忍直视。
疯子转了个身，不忍去看，韦韬说话了：“天，这个人的眼睛也不见了！”疯子转身，刚好看到韦韬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个镊子，挑开女子脸上的头发。疯子握着的韦韬的手：“别动了，既然死了，就让她安心地去吧。”
韦韬笑了笑：“我知道你心慈手软，但是，我也要看清楚她是怎么死的，不是吗？难道你不想知道老爷是怎么失踪的吗？”
“我当然想知道。”疯子知道自己无力拒绝，正在此时，楼下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是韦韬的一个手下：“老板，警察来了。”
韦韬不紧不慢地转身：“我等他们很久了。”疯子抓住韦韬的手臂：“是你报的警？”
“对，怎么啦？”韦韬站在疯子面前：“我这样做不对吗，我是还老爷一个清白，你明白吗？”
疯子摇了摇头：“我不懂。”真的看不清，韦韬到底是不是韦韬了，以前的韦韬不是这个样子的，尽管他做事，疯子一向看不懂，但至少事先都会跟他们商量。而现在呢，疯子转身问罗宇：“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罗宇点了点头：“是的，我们只是不想事先告诉你，怕你会不同意。”罗宇轻描淡写。疯子看看罗宇，再看看韦韬，脑袋里一片混乱。
警察上来了，疯子、韦韬、罗宇三人都被带走了。这之间疯子觉得一片混乱，也不知道在派出所里，警察问了什么，浑浑噩噩就回到了家。蔡大师已经做好了饭菜，疯子摊在座椅上，抚着额头：“你说的事情发生了。”
“你是说老爷？”蔡大师拉了一张凳子，坐在疯子面前：“别担心，会化险为夷的，不过，这段时间，老爷要暂时受委屈了。”
“你知道？”疯子眯着眼睛打量着蔡大师：“你还知道一些什么，能不能都说出来，不要像牙膏一样，挤一点出一点。”
“我只能告诉你，我算出来了，老爷暂时没事，不过，你也不能避开，你的危险就要来了。”蔡大师轻轻叹出一口气：“这是关于你们四家的人，如果说能解决掉所有的事情，那这个人只有你。”
“只有我？”疯子不解，“你开什么玩笑？”
蔡大师给疯子舀了一碗饭：“过来，吃饭。”疯子摆摆手，饭都没吃，就走上了楼梯，眼前都是女子面目全非的脸。疯子一夜没有睡着，第二天，顶着个黑眼圈出了门，没有开车，就走路，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看到一个略微熟悉的身影，疯子定睛一看，是阿运，疯子急忙跟了上去，阿运走进了一家酒店，名字叫“月满楼。”
这个“月满楼”很奇怪，疯子曾经听说，这个地方，晚上美女很多，白天就死一般的寂静。疯子曾经在白天进去，只看到一个前台的，前台的告诉他，这个地方白天不营业，只有晚上才营业。
疯子心里不满，差点脱口而出，窑子呢？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疯子跟着阿运进去，疯子离阿运只有一段距离，阿运走了进去，疯子随后也跟了进去，却被一名服务员拦在了外面，疯子问：“刚不是有人进去了吗？”
服务员冷着一张脸：“他是我们老板。”疯子一阵诧异：“你们老板？”
服务员点了点头：“所以，你不能进来，我们只有晚上营业。”疯子连忙问：“为什么白天不营业？”
“不知道，这是我们老板的规定。”服务员说完，就推着疯子离开，疯子打量着酒店里的情况，除了这个服务员，其他的，一个人也没有。就跟鬼楼一样，一想到鬼楼，不禁打了个寒颤。
疯子出来后，就到了对面的一个酒店开了一间房，这个房间刚好可以看到对面的情况。疯子拉好窗帘，留着一条缝，戴好眼镜，仔细盯着对面的楼层。什么也没看到，一片黑乎乎的。疯子盯了很久，终于厌倦了，正准备把眼镜摘下来，但却被一个场景吸引住了。
从酒店里走出来的除了阿运，还有一个女子，似乎是如烟。疯子急忙下楼，刚好下到一楼的时候，阿运的车就开走了。疯子拦住一辆车跟了上去。阿运似乎知道疯子在跟踪他，专门挑那些小巷子走。疯子不断地给司机加钱，只要跟着阿运的车就行。最后，司机都不情愿了，因为阿运的车开到了郊区，据说以前是刑场的地方。
司机不愿意走，疯子只好做罢，让司机把车开走，欲擒故纵的样子。最后，疯子让司机开车到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停下，等待着阿运，阿运果然回来了。开车过疯子身边的时候，疯子清楚地看到了如烟。
最后，阿运回家了。疯子跟到了阿运的家门口，看到从阿运车上下来的确实是如烟，一身白衣。疯子冲下车，拉住如烟的胳膊：“如烟，你要去哪？”
如烟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甩开了疯子，走在阿运的身后，疯子抓住如烟的手臂不放：“他已经有老婆孩子了，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但是我喜欢他，喜欢一个人是没错的，不是吗？”如烟回了疯子一句，走进了阿运的门，这期间，阿运都没有回头，似乎当疯子不存在。
疯子气极了，如烟怎么可以这样？阿运哪点比他好了，为什么如烟会跟阿运在一起？疯子不甘心，一直等在阿运的家门口，脑海里终于闪现了一丝清明，如烟不是在朱雀山没有回来吗？怎么可能跟阿运在一起呢？这不太可能，如果是假的，那怎么那么像呢，连身上的味道都一样。
疯子躲在墙角甩了甩头。等了半天，都没看到如烟出来，疯子找了一面墙，爬了上去，阿运家连只狗都没有，疯子很快就爬了上去，在墙上，疯子听到了有人在说话，墙下是一片竹林，疯子仔细寻找声音的方向，寻找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到声音的来源。
疯子也不管了，跳了下去，在竹林里走了很久，终于找到了阿运的房子，疯子站在林子里往阿运的房子看去，阿运的房子很漂亮，疯子惊叹一声，这么丑的人，居然住了那么好看的房子。
在经过一个亭子的时候，疯子听到了阿运的声音：“如烟，上次去朱雀山，你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我？”
“那是为了混淆视听嘛，我跟你的关系，没必要让别人知道，你说是不是？”如烟的声音柔柔的。疯子咬紧牙，握紧拳头，恨不得上去就给阿运一拳，但理智告诉他要忍住，而疯子也确实忍住了。
“那你在朱雀山找到朱雀之眼了吗？”疯子问，如烟似乎在细细地笑：“找到了，我给他们的是假的，如果你能让我开心，我就把朱雀之眼给你。”疯子靠近一些，透过竹林，可以看到如烟靠在疯子的肩膀上。疯子一阵恶心，感觉上个世纪吃的饭都要吐出来了。
“你想要怎么个开心法？”阿运问，揉着如烟的肩膀。如烟从阿运的怀里走出来，“那我不能告诉你，你自己想办法嘛，那样才叫惊喜。”如烟一副小女孩的娇羞样。
疯子真的看不下去了，如烟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阿运也站了起来，走到如烟的身后，圈住如烟的腰：“好好，我自己想办法。”
“你不会得到了朱雀之眼后，就离开我吧，像很多年前一样。”如烟有些生气，嘟着嘴。
“不会，不会，我们走吧，今天那婆娘不在家。”阿运揽着如烟的肩膀走出了竹林。
疯子走上前，捡起鞋子，一路跟着韦韬来到老爷家，韦韬居然有老爷家的钥匙，打开了老爷家的门。疯子一阵奇怪：“你去哪里搞来的钥匙？”
“什么叫搞来？我是正大光明地拿，是老爷给我的。”韦韬摇着钥匙窜。疯子瞪着韦韬手中的钥匙，如果真的是老爷给他的钥匙，那鞋子里的标签，是给谁的？韦韬、罗宇？还是自己？疯子瞪着手中的鞋子发呆。
罗宇在疯子头上敲了一记：“发什么呆呢？”疯子回过神来，郁闷得很，走进老爷家，可以看到老爷家里一切都跟平常一样，没什么奇怪的地方，疯子放下鞋子。走上楼，走进老爷的房间，推开门，扑鼻而来的是一股奇怪的味道。疯子捂着鼻子骂道：“什么奇怪的味道？”
“哪里，我看看。”韦韬走进老爷的房间，看到老爷床上盖着厚厚的帘子，压根就看不清里面的情况，疯子皱着眉头：“老爷以前不这样啊，现在怎么突然盖起帘子了？”
罗宇掀起帘子，倒吸出了一口凉气，倒退了好几步，疯子探头一看，老爷床上血迹斑斑，床上盖着厚厚的被子，疯子心里一急，掀起被子一看，不禁骂了句：“艹！”韦韬顺着疯子的目光望过去，老爷的床上正躺着一个女子，已经面目全非。压根就看不清死的人是谁。
“难道老爷是因为这个跑的？”罗宇问，似乎明白了几分。疯子沉默，是这个原因吗？韦韬把被子全部拉开，漏出了女子血迹斑斑的身体，身体上的衣服大部分都被撕碎了，衣服成一条一条的披在身上。让人不忍直视。
疯子转了个身，不忍去看，韦韬说话了：“天，这个人的眼睛也不见了！”疯子转身，刚好看到韦韬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个镊子，挑开女子脸上的头发。疯子握着的韦韬的手：“别动了，既然死了，就让她安心地去吧。”
韦韬笑了笑：“我知道你心慈手软，但是，我也要看清楚她是怎么死的，不是吗？难道你不想知道老爷是怎么失踪的吗？”
“我当然想知道。”疯子知道自己无力拒绝，正在此时，楼下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是韦韬的一个手下：“老板，警察来了。”
韦韬不紧不慢地转身：“我等他们很久了。”疯子抓住韦韬的手臂：“是你报的警？”
“对，怎么啦？”韦韬站在疯子面前：“我这样做不对吗，我是还老爷一个清白，你明白吗？”
疯子摇了摇头：“我不懂。”真的看不清，韦韬到底是不是韦韬了，以前的韦韬不是这个样子的，尽管他做事，疯子一向看不懂，但至少事先都会跟他们商量。而现在呢，疯子转身问罗宇：“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罗宇点了点头：“是的，我们只是不想事先告诉你，怕你会不同意。”罗宇轻描淡写。疯子看看罗宇，再看看韦韬，脑袋里一片混乱。
警察上来了，疯子、韦韬、罗宇三人都被带走了。这之间疯子觉得一片混乱，也不知道在派出所里，警察问了什么，浑浑噩噩就回到了家。蔡大师已经做好了饭菜，疯子摊在座椅上，抚着额头：“你说的事情发生了。”
“你是说老爷？”蔡大师拉了一张凳子，坐在疯子面前：“别担心，会化险为夷的，不过，这段时间，老爷要暂时受委屈了。”
“你知道？”疯子眯着眼睛打量着蔡大师：“你还知道一些什么，能不能都说出来，不要像牙膏一样，挤一点出一点。”
“我只能告诉你，我算出来了，老爷暂时没事，不过，你也不能避开，你的危险就要来了。”蔡大师轻轻叹出一口气：“这是关于你们四家的人，如果说能解决掉所有的事情，那这个人只有你。”
“只有我？”疯子不解，“你开什么玩笑？”
蔡大师给疯子舀了一碗饭：“过来，吃饭。”疯子摆摆手，饭都没吃，就走上了楼梯，眼前都是女子面目全非的脸。疯子一夜没有睡着，第二天，顶着个黑眼圈出了门，没有开车，就走路，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看到一个略微熟悉的身影，疯子定睛一看，是阿运，疯子急忙跟了上去，阿运走进了一家酒店，名字叫“月满楼。”
这个“月满楼”很奇怪，疯子曾经听说，这个地方，晚上美女很多，白天就死一般的寂静。疯子曾经在白天进去，只看到一个前台的，前台的告诉他，这个地方白天不营业，只有晚上才营业。
疯子心里不满，差点脱口而出，窑子呢？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疯子跟着阿运进去，疯子离阿运只有一段距离，阿运走了进去，疯子随后也跟了进去，却被一名服务员拦在了外面，疯子问：“刚不是有人进去了吗？”
服务员冷着一张脸：“他是我们老板。”疯子一阵诧异：“你们老板？”
服务员点了点头：“所以，你不能进来，我们只有晚上营业。”疯子连忙问：“为什么白天不营业？”
“不知道，这是我们老板的规定。”服务员说完，就推着疯子离开，疯子打量着酒店里的情况，除了这个服务员，其他的，一个人也没有。就跟鬼楼一样，一想到鬼楼，不禁打了个寒颤。
疯子出来后，就到了对面的一个酒店开了一间房，这个房间刚好可以看到对面的情况。疯子拉好窗帘，留着一条缝，戴好眼镜，仔细盯着对面的楼层。什么也没看到，一片黑乎乎的。疯子盯了很久，终于厌倦了，正准备把眼镜摘下来，但却被一个场景吸引住了。
从酒店里走出来的除了阿运，还有一个女子，似乎是如烟。疯子急忙下楼，刚好下到一楼的时候，阿运的车就开走了。疯子拦住一辆车跟了上去。阿运似乎知道疯子在跟踪他，专门挑那些小巷子走。疯子不断地给司机加钱，只要跟着阿运的车就行。最后，司机都不情愿了，因为阿运的车开到了郊区，据说以前是刑场的地方。
司机不愿意走，疯子只好做罢，让司机把车开走，欲擒故纵的样子。最后，疯子让司机开车到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停下，等待着阿运，阿运果然回来了。开车过疯子身边的时候，疯子清楚地看到了如烟。
最后，阿运回家了。疯子跟到了阿运的家门口，看到从阿运车上下来的确实是如烟，一身白衣。疯子冲下车，拉住如烟的胳膊：“如烟，你要去哪？”
如烟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甩开了疯子，走在阿运的身后，疯子抓住如烟的手臂不放：“他已经有老婆孩子了，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但是我喜欢他，喜欢一个人是没错的，不是吗？”如烟回了疯子一句，走进了阿运的门，这期间，阿运都没有回头，似乎当疯子不存在。
疯子气极了，如烟怎么可以这样？阿运哪点比他好了，为什么如烟会跟阿运在一起？疯子不甘心，一直等在阿运的家门口，脑海里终于闪现了一丝清明，如烟不是在朱雀山没有回来吗？怎么可能跟阿运在一起呢？这不太可能，如果是假的，那怎么那么像呢，连身上的味道都一样。
疯子躲在墙角甩了甩头。等了半天，都没看到如烟出来，疯子找了一面墙，爬了上去，阿运家连只狗都没有，疯子很快就爬了上去，在墙上，疯子听到了有人在说话，墙下是一片竹林，疯子仔细寻找声音的方向，寻找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到声音的来源。
疯子也不管了，跳了下去，在竹林里走了很久，终于找到了阿运的房子，疯子站在林子里往阿运的房子看去，阿运的房子很漂亮，疯子惊叹一声，这么丑的人，居然住了那么好看的房子。
在经过一个亭子的时候，疯子听到了阿运的声音：“如烟，上次去朱雀山，你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我？”
“那是为了混淆视听嘛，我跟你的关系，没必要让别人知道，你说是不是？”如烟的声音柔柔的。疯子咬紧牙，握紧拳头，恨不得上去就给阿运一拳，但理智告诉他要忍住，而疯子也确实忍住了。
“那你在朱雀山找到朱雀之眼了吗？”疯子问，如烟似乎在细细地笑：“找到了，我给他们的是假的，如果你能让我开心，我就把朱雀之眼给你。”疯子靠近一些，透过竹林，可以看到如烟靠在疯子的肩膀上。疯子一阵恶心，感觉上个世纪吃的饭都要吐出来了。
“你想要怎么个开心法？”阿运问，揉着如烟的肩膀。如烟从阿运的怀里走出来，“那我不能告诉你，你自己想办法嘛，那样才叫惊喜。”如烟一副小女孩的娇羞样。
疯子真的看不下去了，如烟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阿运也站了起来，走到如烟的身后，圈住如烟的腰：“好好，我自己想办法。”
“你不会得到了朱雀之眼后，就离开我吧，像很多年前一样。”如烟有些生气，嘟着嘴。
“不会，不会，我们走吧，今天那婆娘不在家。”阿运揽着如烟的肩膀走出了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