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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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一直在朱雀山等了三天，都没看到如烟出来，第三天的时候，王子说：“我们该走了，不走也得走，已经没有食物了，疯子，你不能意气用事。”
疯子盯着朱雀山的入口：“我知道，那走吧。”疯子的脸上满是不情愿，小吴叹了一口气：“其实，我们也担心如烟，只是，有些事情，只能是她去做。”
“我怎么不知道你担心她？”疯子冷哼了声，“做戏给谁看呢？”
“你说什么呢？如烟跟我一起长大，我不担心她吗？你跟她才认识多久，你不就是因为她救了你，所以才说担心她吗？如果她这一路压根就没有理会你，你会担心吗？我跟她认识都十多年了，你说我们谁跟她感情深一些？”小吴冷冷地看了疯子一眼。
现在，疯子完全相信小时候看到的那个小女孩就是如烟了，那样一个眼神，出现在一个小女孩的眼神里，一想起来，鼻子就发酸，“感情深不深我不知道，我也确实是因为她救我才担心她的，但是，感情不都是这么来的吗？谁的感情是凭空出来的，你告诉我。”疯子同样冷笑了声，反驳了回去。
王子整了整东西：“都别吵了，走吧，疯子，如果你不想走，可以留在这里继续等。”
“哦。”疯子也整理自己的东西，估计如烟真的出不来了，再说，也已经没有食物了，疯子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这一路出来，一切都很顺利，也很平静。直到出了万丈深渊。穿过罂粟林，疯子似乎听到了若有若无的咳嗽声，老石也听到了：“难道这里有人？”
“不知道呢。”疯子有些心不在焉。王子提醒：“大家打起精神，小心一点，我估计周围有人，也许是专门等我们的。”
“很可能哦。”一直没有说话的蔡大师忽然说话了，“疯子啊，我知道你重感情，但是，既然都这样了，你就不能专心赶路吗？看看你的样子，跟个鬼有什么两样？”
疯子惨淡一笑：“我跟鬼有什么两样，你看看我，家人没有了，如烟也不在了，我都不知道回去该如何生活，本来来这里是为了寻找我家人的，但是，到现在，都没看到他们，我估摸着，他们不在这里，还有我妹妹的死因，我到现在也没明白。你说说看，我活着有什么意思？”
“你活着有什么意思？这个问题应该是你来回答，我怎么知道呢，你说是不是？你的价值应该由你来创造。”蔡大师忽然严肃起来，“很多事情，得慢慢来，不能急的，或许你回到家，会得到更多的线索也不一定。”蔡大师眼神熠熠生辉。疯子有种错觉，蔡大师很早就认识他了。不禁脱口而出：“你是不是认识我？”
蔡大师笑了笑：“你说呢？不过，我认识你父亲。”
“闪开！”老石抱住疯子打了个滚，滚进了林子里，从对面林子走出了十多个人，都握着长筒枪，瞄准疯子一行人。
带头的是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子，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交出朱雀之眼，我可以饶你们不死。”
疯子爬起来，想到如烟是用生命才换来的朱雀之眼，就气不打一处来：“凭什么给你们？”
刀疤脸怒道：“你个小兔崽子，有种你再说一遍！”手里的长筒枪瞄准疯子，疯子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还想继续骂，却被老石捂住了嘴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刀疤脸见疯子没有说话，目光扫过众人的脸：“你们自己交出朱雀之眼呢还是我来搜身？”
王子把包一丢，撸起袖子：“不用你搜身，只要你能打赢我，朱雀之眼就是你的了。”
“这可是你说的！”刀疤脸冷然一笑，丢下长筒枪，也撸起袖子，脱掉外套，只穿着一件背心，大摇大摆地朝王子走过来，大手一挥，对身后的人道：“你们都退后，看我怎么收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疯子也退到林子里，蹲在地上，拨开树枝，冷眼瞧着眼前的两人，只见王子双臂环胸站在路中间，刀疤脸说：“所有的武器都要放在地上，不许用武器！”
王子点头，把背后的青铜剑丢给小吴，小吴接过，脸上依旧是淡漠的表情。刀疤脸喝到：“看你怎么成为我手下败将的！”
“是吗？”王子淡淡回了一句，刀疤脸就一拳打了过来，王子微微避开，刀疤脸的拳头从王子的侧脸擦过。刀疤脸继续左右出拳，王子都一一避过，刀疤脸冷笑一声：“小样！”拳脚同时出动，王子没有动手，只是避开罢了，刀疤脸连王子的衣服都没碰到。
“你干什么？只躲避算什么英雄好汉？”刀疤脸气喘吁吁。王子冷笑了声：“我怕我真的出拳，你在我手下过不了一招。”
“真是大言不惭！”刀疤脸气得脸都红了，拳脚加快，王子躲避得更快，疯子奇怪：“为什么王子不动手？”
“逗他玩呢，不过，刀疤脸的武功也不错，只是王子更强，两人的武功路数不一样，王子比他高多了。如果王子真的动手，他在王子手下过不了三招。”老石分析道。
“这么厉害？那王子为什么不动手？”疯子更加奇怪了。
“你知道猫捉老鼠吗？猫一般喜欢把老鼠弄得半死不活又躲避不了的时候，就一直跟老鼠闹着玩，你躲它追，不是吗？”老石嘴角是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我估摸着还有一个人还没出来。”
“什么人？”疯子不明白。再一转头，就看到刀疤脸正躺在地上，被王子一脚踩在胸口：“服不服？”
“不服！”刀疤脸还想要爬起来，王子脚下稍稍用力，“不服吗，还想再来一次吗？”
“对，再来一次。”刀疤脸咬牙切齿。王子抽开脚：“行，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王子退开几步，“来啊，继续。”
刀疤脸站起来，咳嗽了声，拳脚并用朝王子攻过来，疯子居然看到刀疤脸手里藏着一把小刀，只是刀疤脸的动作太快，不注意的人几乎看不清楚，只是，疯子还没看到王子如何出手，刀疤脸就被王子扭断了手腕，正不断哀嚎，王子冷笑一声：“想用刀呢？即使你用刀，也打不过我。”王子一脚将刀疤脸踹到一边，拍掉手上的灰尘：“出来吧，你应该看了很久了吧？”
“妙啊，真是妙啊。”一个男子从疯子对面的林子里走出来，疯子震惊了，这个人居然是阿运，阿运不是已经死了吗？跟阿运一起出来的还有两个人，小五和小六。小五和小六不是在朱雀山还没出来吗？现在怎么在这里？
“我等你们很久了，没想到吧？”阿运笑了笑，“你砍了我一条手臂，我会让你连本带利地还回来的。”
“是吗？欢迎之至。”王子捡起地上的装备包，背在背上。阿运说话了：“如烟呢？那个小美人呢？”
“哼。”小吴一行人从林子里走出来，“你想打如烟的主意，下辈子吧。”
“是吗？如烟已经死了吗？真是遗憾。”阿运笑了笑，“这个小娘们，真是好忽悠，估计他以为我死了，怪伤心的吧？”
“大言不惭，你怎么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什么样，如烟会看上你？”疯子骂道。
“哟，莫非看上你了。”阿运大笑了一声，“自己还需要个女人保护，这里没你说话的份，你别以为你是老爷的朋友，我就看得上你，如果没有你父亲，你连一坨屎都不如。”
“说得好像你靠一个女人上位就比我高尚一样。”疯子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不知道如果你老婆知道你那些事情，会不会把你扫地出门呢。”
“你，给我把他们身上都搜一遍，一个地方都不许放过！”阿运指着刀疤脸，刀疤脸对身后的手下打了个手势，十几个人都朝王子一行人举起了长筒枪，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弄来这么高档的枪。
“怎么办？”疯子问，老石冷笑：“即使拿到朱雀之眼，他们又能干嘛？”
“只是我并不想让他们得到，毕竟是用如烟的生命换来的，怎么能够给他们！”说到如烟，疯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可那些人有枪，能怎么办？疯子握紧拳头，指甲掐进肉里，浑身都在颤抖。
“怎么，你不服吗？”阿运拿着手枪来到疯子身边，手枪拍了拍疯子的脸：“不服来打我呀！”
“打你，脏了我的手！”疯子将脸转向一边，阿运怒了，招呼几个人过来，指着疯子：“给我打！”
“老板，包不见了！”一个猥琐的小子来到阿运身边，紧张地指着王子身边的包，确实不见了，本来有两个包的，现在只剩下一个了。
“快，在那边！”刀疤脸眼尖，龇牙咧嘴地指着小路尽头，一个人正拎着如烟的装备包往前跑，如烟的包正好装有朱雀之眼。
阿运瞪着自己的手下：“你们是吃屎的吗？给你们那么多钱，这么一个人都拦不住，是来当摆设的吗？”
刀疤脸大手一挥：“去，把那个小毛贼给我抓回来！”
剩下的人还想继续搜查疯子等人，蔡大师摊开双手：“朱雀之眼已经被那小毛贼拿走了，就在那个包里。”
“你唬谁呢？继续搜！”阿运瞪了王子一眼：“是不是你搞的鬼？故意让人带走的？”
王子邪魅一笑：“你觉得是怎样就怎样呗。”
几个人一直在朱雀山等了三天，都没看到如烟出来，第三天的时候，王子说：“我们该走了，不走也得走，已经没有食物了，疯子，你不能意气用事。”
疯子盯着朱雀山的入口：“我知道，那走吧。”疯子的脸上满是不情愿，小吴叹了一口气：“其实，我们也担心如烟，只是，有些事情，只能是她去做。”
“我怎么不知道你担心她？”疯子冷哼了声，“做戏给谁看呢？”
“你说什么呢？如烟跟我一起长大，我不担心她吗？你跟她才认识多久，你不就是因为她救了你，所以才说担心她吗？如果她这一路压根就没有理会你，你会担心吗？我跟她认识都十多年了，你说我们谁跟她感情深一些？”小吴冷冷地看了疯子一眼。
现在，疯子完全相信小时候看到的那个小女孩就是如烟了，那样一个眼神，出现在一个小女孩的眼神里，一想起来，鼻子就发酸，“感情深不深我不知道，我也确实是因为她救我才担心她的，但是，感情不都是这么来的吗？谁的感情是凭空出来的，你告诉我。”疯子同样冷笑了声，反驳了回去。
王子整了整东西：“都别吵了，走吧，疯子，如果你不想走，可以留在这里继续等。”
“哦。”疯子也整理自己的东西，估计如烟真的出不来了，再说，也已经没有食物了，疯子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这一路出来，一切都很顺利，也很平静。直到出了万丈深渊。穿过罂粟林，疯子似乎听到了若有若无的咳嗽声，老石也听到了：“难道这里有人？”
“不知道呢。”疯子有些心不在焉。王子提醒：“大家打起精神，小心一点，我估计周围有人，也许是专门等我们的。”
“很可能哦。”一直没有说话的蔡大师忽然说话了，“疯子啊，我知道你重感情，但是，既然都这样了，你就不能专心赶路吗？看看你的样子，跟个鬼有什么两样？”
疯子惨淡一笑：“我跟鬼有什么两样，你看看我，家人没有了，如烟也不在了，我都不知道回去该如何生活，本来来这里是为了寻找我家人的，但是，到现在，都没看到他们，我估摸着，他们不在这里，还有我妹妹的死因，我到现在也没明白。你说说看，我活着有什么意思？”
“你活着有什么意思？这个问题应该是你来回答，我怎么知道呢，你说是不是？你的价值应该由你来创造。”蔡大师忽然严肃起来，“很多事情，得慢慢来，不能急的，或许你回到家，会得到更多的线索也不一定。”蔡大师眼神熠熠生辉。疯子有种错觉，蔡大师很早就认识他了。不禁脱口而出：“你是不是认识我？”
蔡大师笑了笑：“你说呢？不过，我认识你父亲。”
“闪开！”老石抱住疯子打了个滚，滚进了林子里，从对面林子走出了十多个人，都握着长筒枪，瞄准疯子一行人。
带头的是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子，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交出朱雀之眼，我可以饶你们不死。”
疯子爬起来，想到如烟是用生命才换来的朱雀之眼，就气不打一处来：“凭什么给你们？”
刀疤脸怒道：“你个小兔崽子，有种你再说一遍！”手里的长筒枪瞄准疯子，疯子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还想继续骂，却被老石捂住了嘴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刀疤脸见疯子没有说话，目光扫过众人的脸：“你们自己交出朱雀之眼呢还是我来搜身？”
王子把包一丢，撸起袖子：“不用你搜身，只要你能打赢我，朱雀之眼就是你的了。”
“这可是你说的！”刀疤脸冷然一笑，丢下长筒枪，也撸起袖子，脱掉外套，只穿着一件背心，大摇大摆地朝王子走过来，大手一挥，对身后的人道：“你们都退后，看我怎么收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疯子也退到林子里，蹲在地上，拨开树枝，冷眼瞧着眼前的两人，只见王子双臂环胸站在路中间，刀疤脸说：“所有的武器都要放在地上，不许用武器！”
王子点头，把背后的青铜剑丢给小吴，小吴接过，脸上依旧是淡漠的表情。刀疤脸喝到：“看你怎么成为我手下败将的！”
“是吗？”王子淡淡回了一句，刀疤脸就一拳打了过来，王子微微避开，刀疤脸的拳头从王子的侧脸擦过。刀疤脸继续左右出拳，王子都一一避过，刀疤脸冷笑一声：“小样！”拳脚同时出动，王子没有动手，只是避开罢了，刀疤脸连王子的衣服都没碰到。
“你干什么？只躲避算什么英雄好汉？”刀疤脸气喘吁吁。王子冷笑了声：“我怕我真的出拳，你在我手下过不了一招。”
“真是大言不惭！”刀疤脸气得脸都红了，拳脚加快，王子躲避得更快，疯子奇怪：“为什么王子不动手？”
“逗他玩呢，不过，刀疤脸的武功也不错，只是王子更强，两人的武功路数不一样，王子比他高多了。如果王子真的动手，他在王子手下过不了三招。”老石分析道。
“这么厉害？那王子为什么不动手？”疯子更加奇怪了。
“你知道猫捉老鼠吗？猫一般喜欢把老鼠弄得半死不活又躲避不了的时候，就一直跟老鼠闹着玩，你躲它追，不是吗？”老石嘴角是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我估摸着还有一个人还没出来。”
“什么人？”疯子不明白。再一转头，就看到刀疤脸正躺在地上，被王子一脚踩在胸口：“服不服？”
“不服！”刀疤脸还想要爬起来，王子脚下稍稍用力，“不服吗，还想再来一次吗？”
“对，再来一次。”刀疤脸咬牙切齿。王子抽开脚：“行，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王子退开几步，“来啊，继续。”
刀疤脸站起来，咳嗽了声，拳脚并用朝王子攻过来，疯子居然看到刀疤脸手里藏着一把小刀，只是刀疤脸的动作太快，不注意的人几乎看不清楚，只是，疯子还没看到王子如何出手，刀疤脸就被王子扭断了手腕，正不断哀嚎，王子冷笑一声：“想用刀呢？即使你用刀，也打不过我。”王子一脚将刀疤脸踹到一边，拍掉手上的灰尘：“出来吧，你应该看了很久了吧？”
“妙啊，真是妙啊。”一个男子从疯子对面的林子里走出来，疯子震惊了，这个人居然是阿运，阿运不是已经死了吗？跟阿运一起出来的还有两个人，小五和小六。小五和小六不是在朱雀山还没出来吗？现在怎么在这里？
“我等你们很久了，没想到吧？”阿运笑了笑，“你砍了我一条手臂，我会让你连本带利地还回来的。”
“是吗？欢迎之至。”王子捡起地上的装备包，背在背上。阿运说话了：“如烟呢？那个小美人呢？”
“哼。”小吴一行人从林子里走出来，“你想打如烟的主意，下辈子吧。”
“是吗？如烟已经死了吗？真是遗憾。”阿运笑了笑，“这个小娘们，真是好忽悠，估计他以为我死了，怪伤心的吧？”
“大言不惭，你怎么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什么样，如烟会看上你？”疯子骂道。
“哟，莫非看上你了。”阿运大笑了一声，“自己还需要个女人保护，这里没你说话的份，你别以为你是老爷的朋友，我就看得上你，如果没有你父亲，你连一坨屎都不如。”
“说得好像你靠一个女人上位就比我高尚一样。”疯子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不知道如果你老婆知道你那些事情，会不会把你扫地出门呢。”
“你，给我把他们身上都搜一遍，一个地方都不许放过！”阿运指着刀疤脸，刀疤脸对身后的手下打了个手势，十几个人都朝王子一行人举起了长筒枪，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弄来这么高档的枪。
“怎么办？”疯子问，老石冷笑：“即使拿到朱雀之眼，他们又能干嘛？”
“只是我并不想让他们得到，毕竟是用如烟的生命换来的，怎么能够给他们！”说到如烟，疯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可那些人有枪，能怎么办？疯子握紧拳头，指甲掐进肉里，浑身都在颤抖。
“怎么，你不服吗？”阿运拿着手枪来到疯子身边，手枪拍了拍疯子的脸：“不服来打我呀！”
“打你，脏了我的手！”疯子将脸转向一边，阿运怒了，招呼几个人过来，指着疯子：“给我打！”
“老板，包不见了！”一个猥琐的小子来到阿运身边，紧张地指着王子身边的包，确实不见了，本来有两个包的，现在只剩下一个了。
“快，在那边！”刀疤脸眼尖，龇牙咧嘴地指着小路尽头，一个人正拎着如烟的装备包往前跑，如烟的包正好装有朱雀之眼。
阿运瞪着自己的手下：“你们是吃屎的吗？给你们那么多钱，这么一个人都拦不住，是来当摆设的吗？”
刀疤脸大手一挥：“去，把那个小毛贼给我抓回来！”
剩下的人还想继续搜查疯子等人，蔡大师摊开双手：“朱雀之眼已经被那小毛贼拿走了，就在那个包里。”
“你唬谁呢？继续搜！”阿运瞪了王子一眼：“是不是你搞的鬼？故意让人带走的？”
王子邪魅一笑：“你觉得是怎样就怎样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