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镜中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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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发烧呢！”疯子拍开老爷的手，把老爷推出浴室，关上门。靠在门背思考着，眉头紧锁。
镜子里的人是老石和如烟，现实里的人是老爷他们，那他自己是在朱雀山回来的，坐着老爷是私人飞机回来的，还很快就到了，为什么老石和如烟会出现在镜子里，这也太诡异了。疯子打开喷头，在身上冲了冲，从头冷到脚。
疯子打了个寒颤，现在可是夏天呢，怎么会这么冷呢，不应该啊，洗完澡，穿好衣服，疯子走出门前，回头朝浴室里看了一眼，在墙角看到了一个黑色的影子。
似乎是个人，又似乎不是，疯子转身走进浴室，查看了墙角的情况，什么也没有，于是，毅然决然地走出了浴室。关上门的一刹那，疯子听到了浴室里传来了老石的声音，很不真切。疯子以为自己产生幻觉了，离开了浴室。
老爷在客厅等着疯子，其他人也都到了。都坐在客厅里，王老爷和几个年龄相仿的叔叔伯伯在一起喝着茶。王艳丹看到疯子走出来了，立马迎了上去：“哥，你出来啦？”
疯子点了点头：“我怎么老是有种怪怪的感觉。”
王艳丹抱着疯子的胳膊：“你刚回来，当然会觉得不自然啦，爸说进了禁地之后，出来后会有种幻觉，分不清真实生活和幻境。你是不是这样啊？”
“你这样说，好像真的有那么一点意思，我看到镜子里有人！”疯子紧盯着王艳丹的脸，“你说我是不是疯了？”
王艳丹的脸色变了变：“镜子里有人？怎么可能？你是不是休息不够啊？”王艳丹有些紧张，招呼老爷过来：“你帮我看看，我哥是不是病了？”
老爷来到疯子面前，一脸的邪笑：“你哥不是疯了，他只是缺女人而已，给他找个女人就好了。”
“讨厌，老爷，没想到你是这种人！”王艳丹瞪了老爷一眼，“你给我哥找个女人呗，你不是有很多女人吗？分我哥一个呗，好东西要跟兄弟分享嘛。”
“我怕他不要，他心中已经有人了，就是跟他去朱雀山的那个女人，人现在还在想着她呢。”老爷揶揄了疯子一句。
疯子瞪了他一眼：“就你最懂，我记得以前你可不是这样啊，是不是我不在的这些天什么事情刺激到你了？”
“吃饭，吃饭，屁话真多。”老爷招呼了其他人，保姆端上菜，非常丰盛。饭桌上觥筹交错，疯子在醉眼迷离的时候，再次看到了如烟，如烟一身白衣，依旧是初见时的模样，如烟说：“跟我走。”
疯子笑着跟如烟走了几步，老爷跟上来了：“疯子，你去哪？”疯子回头，摇了摇头：“不知道。”
王艳丹也跟上来了，指着疯子：“哥，你的动作？你是在做梦吧？你身边没人啊，你怎么像是跟人牵手啊？”
疯子看着身边的如烟，如烟也看着他，难道其他人都看不到如烟吗？那如烟是人是鬼？“我身边有人啊，老爷，如烟，如烟你认识吗？”
老爷摇了摇头：“不认识，而且，我没看到你身边有人啊，你是幻觉吧？”
“我想，你们才是我的幻觉吧，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回来了，我怎么都觉得不可思议。”疯子突然明白了，看着眼前的人，自己的妹妹明明早就死了，怎么可能突然活过来了，虽然自己也希望她还活着，可这一切，都不太可能，死了的人突然活过来，那也不可能是人，也是个活死人。
疯子说：“你们才是我的幻觉，我一直对妹妹的死亡耿耿于怀，所以镜子利用这个制作了幻象，殊不知破绽出在老爷身上，在醉香阁的时候，老爷你明明见到过如烟，而且如烟给你的印象非常深刻，你现在居然说不认识。那只能说明你是假的。”
“呵呵，醉香阁果然是埋葬秘密的最佳地点。”老爷呵呵一笑，周围的一切消失了，只剩下疯子和如烟了，眼前只有无数的镜子，如烟说：“你终于从心魔里出来了。”
疯子看着自己，正坐在镜子前，镜子里映出了他和如烟的身影，如烟身后依旧是无数的影子重合在一起。疯子摸了摸自己的脸：“我们这是出来了吗？”
“是的。”如烟点了点头，微微一笑。疯子呆了呆：“你这笑容真漂亮。”
如烟摸了摸自己的脸：“真的吗？你不会是哄我开心吧。”
疯子摇了摇头：“不会，你是真的漂亮，现在只有我和你我才敢说，现在不说我怕我以后没机会再说了，所以。”疯子站起身，扫视了四周一圈。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出不去，我们是要去找朱雀之眼，不久就找到了，找到了我们就可以出去了，你看你说的，跟生离死别一样。”如烟不满。
疯子摸着一面镜子：“谁知道呢，现在这情况看来，真的很可能出不去呢，反正我不抱希望，你说吧，你为什么这一路要对我这么好，我们从一开始就不认识，别告诉我你喜欢我，我不相信一见钟情。”疯子盯着如烟的脸，没放过如烟的一丝表情。
“为什么你不相信一见钟情呢，我这样告诉你吧，我救你，无疑是因为你是菜鸟一枚，我没办法，我也不想看到有人死在我面前。”如烟语气淡漠，但仍掩不住眼里的疲惫。
“我怎么觉得你有很多秘密呢？你从来不说的，还有，王子应该不是你师父吧，我看他似乎还在提防着你呢，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还有，你戒指是谁的，为什么要刻着一个‘王’字？这个字有什么意义？”疯子靠在镜子前，眯着眼睛打量着如烟。
如烟抬起头，目光里满是哀伤：“这个事情，得从我小时候谈起，我出生在一个家庭，听说这个家很富有，但是呢，非常迷信，据说我出生的前三天，家里出现了奇怪的事情，每天早上总是能看到一只奇怪的鸟在我们家盘旋三圈，后来，有个风水先生说这个是不祥之兆，我出生后，他们就把我放在家门口，说三天之后如果有人抱走，那么，他们就能度过这一劫，否者，将遭受灭顶之灾。第三天，王子经过，就把我抱走了。”
“那为什么王子要提防着你？”疯子继续问。
“提防？没有的事，他只是不希望我意气用事，还有，他养了我这么多年，他不希望我背叛他，可以这样说吧。”如烟坐在地上，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是这样吗？希望如此吧，小吴呢，我看你们关系不一般吧，他究竟是怎样的人？你们早就认识？你们究竟是干什么的？”疯子双手环胸。
“你说呢，我们是干什么的？王子和小吴就一做生意的，我也是，我们都是平常人。”
“那你不是说从小就被拿来炼毒的吗？”
“没错，王子养的我，他是一做生意的，把我丢到大山里给一大师养着，那个家伙，专门制毒的，专门拿我来炼毒，那段时间就是一段噩梦，现在，我想找到那个地方，就是那个老家伙在的地方，一直没有找到。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是吗？那你的意思是那个地方压根就不存在了？”
“不是不存在，而是已经消失，或者说我记忆力不好，所以找不到那个地方了。”
疯子摸着下巴沉默了片刻：“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其实我还是没有从幻觉里走出去，你也是假的，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如果你真的是如烟，我问你那么多事情，你肯定是不会讲的，如烟是怎样的人，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如烟从来不会一次说那么多话，我说你们镜子是太不专业了吧。”
“我是假的，难道你就是真的吗？”如烟笑了笑，“你看看你自己，现在在哪里，你想出去，不可能！”
疯子环视了一圈，自己居然在镜子里面，身后出现了更多的镜子。而自己的身体居然停留在镜子外面，意思是自己灵魂进到镜子里面了，身体还在外面？疯子一阵惊恐，这是怎么回事？
“你想要出去，就得打败我，然而要打败我，基本上不可能，第一，如烟会的，我都会，意思就是说我就是如烟，如烟就是我，你只有杀了我才能出去。”女子笑得无比妖媚，疯子觉得有些刺眼。
想要打败如烟，基本上不可能，疯子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那么，如果没办法打败，难道自己就只能一直待在这里面吗？再者说，这个如烟是假的，是自己的幻觉，自己的身体正躺在镜子外面，而什么时候，自己居然进来了，难道这就是人们所说的灵魂和肉体分离吗？疯子紧锁眉头，那应该怎么办，如烟最怕什么？既然打不过，就只能智取了。
疯子摁着脑门，如烟最害怕的东西是什么，好像没有。疯子坐在地上，如烟踢了他一脚：“不想出去了？”
“只要有你在，我干嘛要出去，我觉得在你身边就挺好的。”疯子靠着身后的镜子，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才发现，他正置身于一个石室里面，哪里还有镜子：“反正你也出不去，不是吗？”
“你才发烧呢！”疯子拍开老爷的手，把老爷推出浴室，关上门。靠在门背思考着，眉头紧锁。
镜子里的人是老石和如烟，现实里的人是老爷他们，那他自己是在朱雀山回来的，坐着老爷是私人飞机回来的，还很快就到了，为什么老石和如烟会出现在镜子里，这也太诡异了。疯子打开喷头，在身上冲了冲，从头冷到脚。
疯子打了个寒颤，现在可是夏天呢，怎么会这么冷呢，不应该啊，洗完澡，穿好衣服，疯子走出门前，回头朝浴室里看了一眼，在墙角看到了一个黑色的影子。
似乎是个人，又似乎不是，疯子转身走进浴室，查看了墙角的情况，什么也没有，于是，毅然决然地走出了浴室。关上门的一刹那，疯子听到了浴室里传来了老石的声音，很不真切。疯子以为自己产生幻觉了，离开了浴室。
老爷在客厅等着疯子，其他人也都到了。都坐在客厅里，王老爷和几个年龄相仿的叔叔伯伯在一起喝着茶。王艳丹看到疯子走出来了，立马迎了上去：“哥，你出来啦？”
疯子点了点头：“我怎么老是有种怪怪的感觉。”
王艳丹抱着疯子的胳膊：“你刚回来，当然会觉得不自然啦，爸说进了禁地之后，出来后会有种幻觉，分不清真实生活和幻境。你是不是这样啊？”
“你这样说，好像真的有那么一点意思，我看到镜子里有人！”疯子紧盯着王艳丹的脸，“你说我是不是疯了？”
王艳丹的脸色变了变：“镜子里有人？怎么可能？你是不是休息不够啊？”王艳丹有些紧张，招呼老爷过来：“你帮我看看，我哥是不是病了？”
老爷来到疯子面前，一脸的邪笑：“你哥不是疯了，他只是缺女人而已，给他找个女人就好了。”
“讨厌，老爷，没想到你是这种人！”王艳丹瞪了老爷一眼，“你给我哥找个女人呗，你不是有很多女人吗？分我哥一个呗，好东西要跟兄弟分享嘛。”
“我怕他不要，他心中已经有人了，就是跟他去朱雀山的那个女人，人现在还在想着她呢。”老爷揶揄了疯子一句。
疯子瞪了他一眼：“就你最懂，我记得以前你可不是这样啊，是不是我不在的这些天什么事情刺激到你了？”
“吃饭，吃饭，屁话真多。”老爷招呼了其他人，保姆端上菜，非常丰盛。饭桌上觥筹交错，疯子在醉眼迷离的时候，再次看到了如烟，如烟一身白衣，依旧是初见时的模样，如烟说：“跟我走。”
疯子笑着跟如烟走了几步，老爷跟上来了：“疯子，你去哪？”疯子回头，摇了摇头：“不知道。”
王艳丹也跟上来了，指着疯子：“哥，你的动作？你是在做梦吧？你身边没人啊，你怎么像是跟人牵手啊？”
疯子看着身边的如烟，如烟也看着他，难道其他人都看不到如烟吗？那如烟是人是鬼？“我身边有人啊，老爷，如烟，如烟你认识吗？”
老爷摇了摇头：“不认识，而且，我没看到你身边有人啊，你是幻觉吧？”
“我想，你们才是我的幻觉吧，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回来了，我怎么都觉得不可思议。”疯子突然明白了，看着眼前的人，自己的妹妹明明早就死了，怎么可能突然活过来了，虽然自己也希望她还活着，可这一切，都不太可能，死了的人突然活过来，那也不可能是人，也是个活死人。
疯子说：“你们才是我的幻觉，我一直对妹妹的死亡耿耿于怀，所以镜子利用这个制作了幻象，殊不知破绽出在老爷身上，在醉香阁的时候，老爷你明明见到过如烟，而且如烟给你的印象非常深刻，你现在居然说不认识。那只能说明你是假的。”
“呵呵，醉香阁果然是埋葬秘密的最佳地点。”老爷呵呵一笑，周围的一切消失了，只剩下疯子和如烟了，眼前只有无数的镜子，如烟说：“你终于从心魔里出来了。”
疯子看着自己，正坐在镜子前，镜子里映出了他和如烟的身影，如烟身后依旧是无数的影子重合在一起。疯子摸了摸自己的脸：“我们这是出来了吗？”
“是的。”如烟点了点头，微微一笑。疯子呆了呆：“你这笑容真漂亮。”
如烟摸了摸自己的脸：“真的吗？你不会是哄我开心吧。”
疯子摇了摇头：“不会，你是真的漂亮，现在只有我和你我才敢说，现在不说我怕我以后没机会再说了，所以。”疯子站起身，扫视了四周一圈。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出不去，我们是要去找朱雀之眼，不久就找到了，找到了我们就可以出去了，你看你说的，跟生离死别一样。”如烟不满。
疯子摸着一面镜子：“谁知道呢，现在这情况看来，真的很可能出不去呢，反正我不抱希望，你说吧，你为什么这一路要对我这么好，我们从一开始就不认识，别告诉我你喜欢我，我不相信一见钟情。”疯子盯着如烟的脸，没放过如烟的一丝表情。
“为什么你不相信一见钟情呢，我这样告诉你吧，我救你，无疑是因为你是菜鸟一枚，我没办法，我也不想看到有人死在我面前。”如烟语气淡漠，但仍掩不住眼里的疲惫。
“我怎么觉得你有很多秘密呢？你从来不说的，还有，王子应该不是你师父吧，我看他似乎还在提防着你呢，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还有，你戒指是谁的，为什么要刻着一个‘王’字？这个字有什么意义？”疯子靠在镜子前，眯着眼睛打量着如烟。
如烟抬起头，目光里满是哀伤：“这个事情，得从我小时候谈起，我出生在一个家庭，听说这个家很富有，但是呢，非常迷信，据说我出生的前三天，家里出现了奇怪的事情，每天早上总是能看到一只奇怪的鸟在我们家盘旋三圈，后来，有个风水先生说这个是不祥之兆，我出生后，他们就把我放在家门口，说三天之后如果有人抱走，那么，他们就能度过这一劫，否者，将遭受灭顶之灾。第三天，王子经过，就把我抱走了。”
“那为什么王子要提防着你？”疯子继续问。
“提防？没有的事，他只是不希望我意气用事，还有，他养了我这么多年，他不希望我背叛他，可以这样说吧。”如烟坐在地上，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是这样吗？希望如此吧，小吴呢，我看你们关系不一般吧，他究竟是怎样的人？你们早就认识？你们究竟是干什么的？”疯子双手环胸。
“你说呢，我们是干什么的？王子和小吴就一做生意的，我也是，我们都是平常人。”
“那你不是说从小就被拿来炼毒的吗？”
“没错，王子养的我，他是一做生意的，把我丢到大山里给一大师养着，那个家伙，专门制毒的，专门拿我来炼毒，那段时间就是一段噩梦，现在，我想找到那个地方，就是那个老家伙在的地方，一直没有找到。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是吗？那你的意思是那个地方压根就不存在了？”
“不是不存在，而是已经消失，或者说我记忆力不好，所以找不到那个地方了。”
疯子摸着下巴沉默了片刻：“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其实我还是没有从幻觉里走出去，你也是假的，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如果你真的是如烟，我问你那么多事情，你肯定是不会讲的，如烟是怎样的人，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如烟从来不会一次说那么多话，我说你们镜子是太不专业了吧。”
“我是假的，难道你就是真的吗？”如烟笑了笑，“你看看你自己，现在在哪里，你想出去，不可能！”
疯子环视了一圈，自己居然在镜子里面，身后出现了更多的镜子。而自己的身体居然停留在镜子外面，意思是自己灵魂进到镜子里面了，身体还在外面？疯子一阵惊恐，这是怎么回事？
“你想要出去，就得打败我，然而要打败我，基本上不可能，第一，如烟会的，我都会，意思就是说我就是如烟，如烟就是我，你只有杀了我才能出去。”女子笑得无比妖媚，疯子觉得有些刺眼。
想要打败如烟，基本上不可能，疯子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那么，如果没办法打败，难道自己就只能一直待在这里面吗？再者说，这个如烟是假的，是自己的幻觉，自己的身体正躺在镜子外面，而什么时候，自己居然进来了，难道这就是人们所说的灵魂和肉体分离吗？疯子紧锁眉头，那应该怎么办，如烟最怕什么？既然打不过，就只能智取了。
疯子摁着脑门，如烟最害怕的东西是什么，好像没有。疯子坐在地上，如烟踢了他一脚：“不想出去了？”
“只要有你在，我干嘛要出去，我觉得在你身边就挺好的。”疯子靠着身后的镜子，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才发现，他正置身于一个石室里面，哪里还有镜子：“反正你也出不去，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