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必要的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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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整个草原完全地改变了，浓浓的雾气，从四面八方升起来，草原慢慢地转为了暗绿色，草原蒸熏在芬芳的气息里，月亮撒开银色的网笼罩了一切，草原添上了神秘的色彩。
虽然有风在吹，吹得前方树林间飕飕的响，但也只不过使得这寂静更添几分萧索之意。
小自横所在的森林不远处，悄然间冒出了一些人，若不细看恐怕会漏掉这影影绰绰的身影，他们身形压得很低，几百人悄然潜行，一路之上几乎没有丁点声响发出，这是只有经过严苛磨砺下才能训练出来的。
“不可恋战，引起他们的注意即可。”为首之人身穿一袭黑衣，仔细辨识，可以发生，这人正是那四位将领中的桡一，他轻声指示道。
后方众人一直点头，没有开口，如鹰凖般的明瞳，在夜色中迸发着别样的光芒，那是充满着澎湃战意与热血的目光。
呜……呜……
即便是深夜，小自横他们也有不少岗哨，而当桡一率领的敌袭暴露在森林前方的平原之上时，号角便已然吹向，传遍整片森林。
缟袂与小自横第一时间冲出了木屋，几个纵身便来到了一处枝梢之上，远远望去，悚然动容，至于族人，也是在清醒的瞬间进入了战斗状态。
敌袭！
还是夜袭。
来者不善！
这是众人心中的第一反应。
“敌方来犯，众将士随我出征！”塔哈一声令下后，所有人如潮水般倾泻而出，那肃杀之意令人心悸。
塔哈手持阔斧，面目凶戾，眼见前方大量敌人，毫不退缩，猛地超前斜劈而下，尸首分离，血浆四溅，顿时将其中一人斩杀于此。
没有迟疑，正欲再次出手之际，只感觉肌肤之上鸡皮疙瘩骤然爆出，那种危机感瞬间攀上心头。
叮！
弯刀对阔斧！
刀面与斧身上折射出来的冷光同时映在了双方彼此的脸上，彼此眼中充斥着杀意，似有一种不死不休的感觉，
“滚。”
塔哈斧刃擦着那柄弯刀的刀刃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大喝一声后，猛地用力震退了手持弯刀的桡一。
“嘿嘿，想走？那可不行。”桡一大笑了一声后，再次脚步点地，欺身前去，看其目的就是为了阻挠塔哈。
塔哈和桡一身形都比较魁梧，属于力量型，两人身法算不得灵巧，不过利用手中沉重、宽大的武器，倒是弥补了不少。
咚！
塔哈没有示弱，他对自己相当自信，不过几番交手下来，他竟然发现虎口竟被震出了丝丝血迹，可想而知两人对拼时产生的威力。
至于桡一，手持弯刀的那只手早已有血珠顺势滚落，从这一点看来，塔哈是占据了些微弱的上风。
每每交锋，利器产生的巨大威势硬是掀起了阵阵风沙，所以他们二人交战的地方都是空荡荡的，无人敢冒险进入，生怕被他们误伤到了。
再一次的分开后，桡一看了看局势，又举头望了望天色，朗声一笑后，急速退去。
伴随着他的退去，还有一阵号角声——
这是退兵的意思。
“下次再见面的时候必将取你项上人头。”桡一目光显得很有侵略性，大笑着带着他的族人慢慢潜入这夜色之中，消失不见。
这一次的夜袭虽然突入起来，但好在他们有着相应准备，而且人数和战场之上也占据着优势，所以相比于第三百十六部落的损失来说并不算大。
“不好，传我命令，立刻派人让南方族人撤退！”缟袂站在树梢之上，忽的想起了什么，面色大变，大喝一声。
“是。”
“怎么回事？”小自横焦急的看着他，他明白，缟袂如此反应，必定是有大事发生。
“恐怕，南方……”
事实上，就在他们在森林战斗爆发的时候，南方的水源源头之处的战役也在随后打响了，面对敌方部落七成的兵力，这被缟袂留下来的两成左右的族人几乎是被碾压式的击败，而至于那些人的下场，除了逃出来的半成左右的人，其余的人可谓凄惨。
“混账！”小自横听闻之后，差点忍不住出手前往西方敌对部落所在地方，欲将其覆灭。
这都是他的“兄弟姐妹”，长时间以来的共处，即便是石头也会被感化，更何况是人。
虽说这一成半的人，为了自己的族人、家人，献出了自己的生命，可对于小自横他们来说，无形之中在所有人心头上蒙上了些阴影。
砰！
缟袂所在的木屋之门，瞬间被人用蛮力打开，木制的门被巨力轰飞了出去，从屋外飞身进来了一个人。
手握成拳，令人胆寒的气势须臾间便涌入了这不太大的屋内。
咚！
声音有些沉闷，这仅仅看上去威力就不弱的拳头，落在了屋内之人的脸上，整个人被突如其来的拳头轰飞在墙上，险些将整栋木屋撞的粉碎。
被如此威力不凡的拳头击中，那倒飞出去之人当即口中喷出一道血剪，而他的气息也随之萎靡了下去。
“族长。”应声而来的族人眼见如此，担心之余大声呼道。
“退下。”缟袂忍着剧痛摆了摆手，声音之中夹杂着不容反对的意味。
塔哈等人无奈之下，只得悻悻作罢，只留下了小自横和缟袂在屋内。
“为什么？！”小自横大喝道，眼中却是极为痛苦的模样。
“你既然都知道了，何必来问我。”缟袂惨笑一声，显得落寞无比。
“我问你为什么！”小自横再次怒吼，睚呲欲裂。
“没有为什么，这是胜利路上必须有的牺牲。”缟袂虽有不忍与愧疚，可对于胜利的执念却比谁都要坚定。
“这叫牺牲？这分明就是让他们平白无故的去死，你早就知道，为什么不让他们与我们呆在一起。”
缟袂大笑了起来，笑到最后眼中却有着晶莹涌现。
“你以为我想吗？我不希望他们每个人都能活到最后吗？我做不到，如果可以，我宁愿我去代替他们。”
“我的确是猜到他们会这般谋划，但也只是猜测，我若不这么做，之后牺牲的族人将远不止如此。”
缟袂越说越激动，最后，整个人伏跪在地，无力的嘶吼着。
小自横看着他，没有开口，他这才明白了些，可即便如此，他依旧难以接受。
事实上，以小自横的机敏，缟袂也猜到他迟早会发现这个问题，只不过想不到竟然会来得如此之快。
这一次他的确是故意让那近两成的族人去面对那种大恐怖，只为了之后计划能够确保万无一失。
他先前夺得水源之地不过是佯装罢了，缟袂反复推敲，他坚信，敌方高层必定能猜测到——他夺下这水源之地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事后他绝对会在一定时间内返回自己擅长的作战区域进行防守、稳固，至于那些时而冒出的人影更不过是他唱的一出空城计。
而他不但没用借此做文章，给他们一个沉痛的打击，反而是顺着敌方高层的想法顺势而为，让他们顺利夺回水源源头控制权，这么一来，他们必定会认定自己是完全堪破了缟袂等人的计策，这样对于他后续的计划将会更加容易去实施。
而结果也基本与他预料的相近，除了这次的夜袭他是始料未及的，其余都皆在掌握之内。
“这笔帐，等赢了以后，我们再好好算算。”小自横心中也是明白，但他还是在气极的情绪下，冷冷的开口道。
……
“族长真是谋略过人，属下甘拜下风。”平四听闻了战况之后，哑口无言，许久之后这才满怀敬意的开口道。
“呵呵，若非平四将军的提醒，我恐怕也无法想到关键所在。”族长没有自傲，反倒是极为自谦，颇有君子风度。
“族长，那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桡一手上早已进行了包扎，血虽然止住了，不过恢复起来，恐怕需要些时日了。
“桡一将军辛苦，接下来你便好好休息即可，抔三将军，此次要麻烦你了。”
“族长说哪里话，若非有你，恐怕我族早已覆灭。”抔三虽然神经大条，但也不是不明白其中关键。
“抔三将军，你率一成兵力，安扎在他们据点之外的平原，每日对他们进行挑衅，若他们忍不住出击，你们便朝南方逃，直到与平四将军汇合。”
“而平四将军，这段时间则需要你率五成兵力守在南方水源源头，除了运数水源之外，更重要的是必须将每日的训练、岗哨都放在明处，最好是让第十九部落的探子看见，越清晰越好。”
“是。”无人反对，几次的战役下来，他们已然对于这个年轻的族长没用任何反对之意。
“狐二将军，麻烦你去请大祭司吧，他应该出现了。”族长语气很平和，可落在众将军耳中却进步相同。
除了狐二之外，所有人都谈之色变，看来这位大祭司在他们心中并没有什么特别好的印象，甚至看其面色，说是惧意都是可以的。
……
果然如第三百十六族长所言，又是一个月的休憩期，缟袂虽然被小自横狠狠揍了一顿，不过并没有因此心怀芥蒂，反而对他更是推心置腹。
“为什么近日总不见纳西姆？”小自横看着缟袂，有些诧异的问道。
“她有些事，近日你不会看到她。”缟袂没有解释过多，继续道：“既然我们已经将计就计了，现在也应该开始下一步了。”
闻言，小自横明眸一亮，他早已憋坏了，每日看着那些敌对部落的挑衅，他都忍不住想要派人出击，可在第一次出击之后发现他们竟然第一时间逃往南方与大部队汇合之后，缟袂便不再允许随意出击，因为现如今，每一分兵力都极为重要，战争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了……
未完待续……
晚间，整个草原完全地改变了，浓浓的雾气，从四面八方升起来，草原慢慢地转为了暗绿色，草原蒸熏在芬芳的气息里，月亮撒开银色的网笼罩了一切，草原添上了神秘的色彩。
虽然有风在吹，吹得前方树林间飕飕的响，但也只不过使得这寂静更添几分萧索之意。
小自横所在的森林不远处，悄然间冒出了一些人，若不细看恐怕会漏掉这影影绰绰的身影，他们身形压得很低，几百人悄然潜行，一路之上几乎没有丁点声响发出，这是只有经过严苛磨砺下才能训练出来的。
“不可恋战，引起他们的注意即可。”为首之人身穿一袭黑衣，仔细辨识，可以发生，这人正是那四位将领中的桡一，他轻声指示道。
后方众人一直点头，没有开口，如鹰凖般的明瞳，在夜色中迸发着别样的光芒，那是充满着澎湃战意与热血的目光。
呜……呜……
即便是深夜，小自横他们也有不少岗哨，而当桡一率领的敌袭暴露在森林前方的平原之上时，号角便已然吹向，传遍整片森林。
缟袂与小自横第一时间冲出了木屋，几个纵身便来到了一处枝梢之上，远远望去，悚然动容，至于族人，也是在清醒的瞬间进入了战斗状态。
敌袭！
还是夜袭。
来者不善！
这是众人心中的第一反应。
“敌方来犯，众将士随我出征！”塔哈一声令下后，所有人如潮水般倾泻而出，那肃杀之意令人心悸。
塔哈手持阔斧，面目凶戾，眼见前方大量敌人，毫不退缩，猛地超前斜劈而下，尸首分离，血浆四溅，顿时将其中一人斩杀于此。
没有迟疑，正欲再次出手之际，只感觉肌肤之上鸡皮疙瘩骤然爆出，那种危机感瞬间攀上心头。
叮！
弯刀对阔斧！
刀面与斧身上折射出来的冷光同时映在了双方彼此的脸上，彼此眼中充斥着杀意，似有一种不死不休的感觉，
“滚。”
塔哈斧刃擦着那柄弯刀的刀刃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大喝一声后，猛地用力震退了手持弯刀的桡一。
“嘿嘿，想走？那可不行。”桡一大笑了一声后，再次脚步点地，欺身前去，看其目的就是为了阻挠塔哈。
塔哈和桡一身形都比较魁梧，属于力量型，两人身法算不得灵巧，不过利用手中沉重、宽大的武器，倒是弥补了不少。
咚！
塔哈没有示弱，他对自己相当自信，不过几番交手下来，他竟然发现虎口竟被震出了丝丝血迹，可想而知两人对拼时产生的威力。
至于桡一，手持弯刀的那只手早已有血珠顺势滚落，从这一点看来，塔哈是占据了些微弱的上风。
每每交锋，利器产生的巨大威势硬是掀起了阵阵风沙，所以他们二人交战的地方都是空荡荡的，无人敢冒险进入，生怕被他们误伤到了。
再一次的分开后，桡一看了看局势，又举头望了望天色，朗声一笑后，急速退去。
伴随着他的退去，还有一阵号角声——
这是退兵的意思。
“下次再见面的时候必将取你项上人头。”桡一目光显得很有侵略性，大笑着带着他的族人慢慢潜入这夜色之中，消失不见。
这一次的夜袭虽然突入起来，但好在他们有着相应准备，而且人数和战场之上也占据着优势，所以相比于第三百十六部落的损失来说并不算大。
“不好，传我命令，立刻派人让南方族人撤退！”缟袂站在树梢之上，忽的想起了什么，面色大变，大喝一声。
“是。”
“怎么回事？”小自横焦急的看着他，他明白，缟袂如此反应，必定是有大事发生。
“恐怕，南方……”
事实上，就在他们在森林战斗爆发的时候，南方的水源源头之处的战役也在随后打响了，面对敌方部落七成的兵力，这被缟袂留下来的两成左右的族人几乎是被碾压式的击败，而至于那些人的下场，除了逃出来的半成左右的人，其余的人可谓凄惨。
“混账！”小自横听闻之后，差点忍不住出手前往西方敌对部落所在地方，欲将其覆灭。
这都是他的“兄弟姐妹”，长时间以来的共处，即便是石头也会被感化，更何况是人。
虽说这一成半的人，为了自己的族人、家人，献出了自己的生命，可对于小自横他们来说，无形之中在所有人心头上蒙上了些阴影。
砰！
缟袂所在的木屋之门，瞬间被人用蛮力打开，木制的门被巨力轰飞了出去，从屋外飞身进来了一个人。
手握成拳，令人胆寒的气势须臾间便涌入了这不太大的屋内。
咚！
声音有些沉闷，这仅仅看上去威力就不弱的拳头，落在了屋内之人的脸上，整个人被突如其来的拳头轰飞在墙上，险些将整栋木屋撞的粉碎。
被如此威力不凡的拳头击中，那倒飞出去之人当即口中喷出一道血剪，而他的气息也随之萎靡了下去。
“族长。”应声而来的族人眼见如此，担心之余大声呼道。
“退下。”缟袂忍着剧痛摆了摆手，声音之中夹杂着不容反对的意味。
塔哈等人无奈之下，只得悻悻作罢，只留下了小自横和缟袂在屋内。
“为什么？！”小自横大喝道，眼中却是极为痛苦的模样。
“你既然都知道了，何必来问我。”缟袂惨笑一声，显得落寞无比。
“我问你为什么！”小自横再次怒吼，睚呲欲裂。
“没有为什么，这是胜利路上必须有的牺牲。”缟袂虽有不忍与愧疚，可对于胜利的执念却比谁都要坚定。
“这叫牺牲？这分明就是让他们平白无故的去死，你早就知道，为什么不让他们与我们呆在一起。”
缟袂大笑了起来，笑到最后眼中却有着晶莹涌现。
“你以为我想吗？我不希望他们每个人都能活到最后吗？我做不到，如果可以，我宁愿我去代替他们。”
“我的确是猜到他们会这般谋划，但也只是猜测，我若不这么做，之后牺牲的族人将远不止如此。”
缟袂越说越激动，最后，整个人伏跪在地，无力的嘶吼着。
小自横看着他，没有开口，他这才明白了些，可即便如此，他依旧难以接受。
事实上，以小自横的机敏，缟袂也猜到他迟早会发现这个问题，只不过想不到竟然会来得如此之快。
这一次他的确是故意让那近两成的族人去面对那种大恐怖，只为了之后计划能够确保万无一失。
他先前夺得水源之地不过是佯装罢了，缟袂反复推敲，他坚信，敌方高层必定能猜测到——他夺下这水源之地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事后他绝对会在一定时间内返回自己擅长的作战区域进行防守、稳固，至于那些时而冒出的人影更不过是他唱的一出空城计。
而他不但没用借此做文章，给他们一个沉痛的打击，反而是顺着敌方高层的想法顺势而为，让他们顺利夺回水源源头控制权，这么一来，他们必定会认定自己是完全堪破了缟袂等人的计策，这样对于他后续的计划将会更加容易去实施。
而结果也基本与他预料的相近，除了这次的夜袭他是始料未及的，其余都皆在掌握之内。
“这笔帐，等赢了以后，我们再好好算算。”小自横心中也是明白，但他还是在气极的情绪下，冷冷的开口道。
……
“族长真是谋略过人，属下甘拜下风。”平四听闻了战况之后，哑口无言，许久之后这才满怀敬意的开口道。
“呵呵，若非平四将军的提醒，我恐怕也无法想到关键所在。”族长没有自傲，反倒是极为自谦，颇有君子风度。
“族长，那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桡一手上早已进行了包扎，血虽然止住了，不过恢复起来，恐怕需要些时日了。
“桡一将军辛苦，接下来你便好好休息即可，抔三将军，此次要麻烦你了。”
“族长说哪里话，若非有你，恐怕我族早已覆灭。”抔三虽然神经大条，但也不是不明白其中关键。
“抔三将军，你率一成兵力，安扎在他们据点之外的平原，每日对他们进行挑衅，若他们忍不住出击，你们便朝南方逃，直到与平四将军汇合。”
“而平四将军，这段时间则需要你率五成兵力守在南方水源源头，除了运数水源之外，更重要的是必须将每日的训练、岗哨都放在明处，最好是让第十九部落的探子看见，越清晰越好。”
“是。”无人反对，几次的战役下来，他们已然对于这个年轻的族长没用任何反对之意。
“狐二将军，麻烦你去请大祭司吧，他应该出现了。”族长语气很平和，可落在众将军耳中却进步相同。
除了狐二之外，所有人都谈之色变，看来这位大祭司在他们心中并没有什么特别好的印象，甚至看其面色，说是惧意都是可以的。
……
果然如第三百十六族长所言，又是一个月的休憩期，缟袂虽然被小自横狠狠揍了一顿，不过并没有因此心怀芥蒂，反而对他更是推心置腹。
“为什么近日总不见纳西姆？”小自横看着缟袂，有些诧异的问道。
“她有些事，近日你不会看到她。”缟袂没有解释过多，继续道：“既然我们已经将计就计了，现在也应该开始下一步了。”
闻言，小自横明眸一亮，他早已憋坏了，每日看着那些敌对部落的挑衅，他都忍不住想要派人出击，可在第一次出击之后发现他们竟然第一时间逃往南方与大部队汇合之后，缟袂便不再允许随意出击，因为现如今，每一分兵力都极为重要，战争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