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痛饮庆功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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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完男足的批评，秦风就去洗漱了，根本没搭理日本人和韩国人的批评与抗议。
棒子和鬼子除了批评秦风造谣和污蔑之外，对他也没有别的办法。
毕竟秦风只是个学生，也不靠日韩市场吃饭，根本谈不上制裁，只能向学校抗议一番，最多再宣布秦风不受两国欢迎而已。
这点秦风根本不在意，他压根就没有去日韩旅游或者表演的欲望，至于学校，估计也不会搭理鬼子和棒子。
最搞笑的是，鬼子特意在网上发了一篇文章，详细地解释了日本人姓氏的由来，驳斥了秦风的无耻造谣。
这让所有人瞬间就想到了秦风那段相声，很是引起了一片笑声。
此外，因为这场直播的火爆，秦风的所有网络视频点击率都有大幅提高。
当然，最高的还是昨晚这场直播的录像。
从昨晚开场到现在，它就一直位居茄子视频点击率排行榜的榜首位置，而且遥遥领先，短时间内榜首位置几乎不可撼动。
其余相关视频的排位也都有不同程度的蹿升，完全形成了一种集群效应。
洗漱完毕之后，秦风和刘妍就开始回复大量的未接电话和信息。
直播结束后，两人的电话就没断过，仅仅家里人的电话就已经让他们手忙脚乱了，还有很多其他电话，直打到手机没电，才算消停下来。
刚刚起床打开手机，立刻就有无数未接电话和信息跳了出来，现在只能拣重要的回了。
……
中午时分。
学校附近一家高档餐厅。
班级本学期最后一次聚餐正在进行。
当然是秦风请客了，这也算他和林阳的庆功宴，毕竟同学们这次出了不少力。
那帮大四的闲人，以及其余相关人等都被秦风一股脑叫来了。
他这是打算一勺烩了，免得回头还得挨个请。
火焰乐队那帮货没有来，他们现在激动都可以不吃不喝了！
一帮人守着各个唱片公司开出的签约条件，完全不知道签那家好，正在绞尽脑汁做选择呢，根本没心思来吃饭，这就是所谓幸福的烦恼吧。
庞勇今天一早就回北大了，现在他和火焰乐队面对的情况一样，也在认真考虑签那家唱片公司呢，哪有闲情逸致跑来吃饭！
十二点整。
人到齐了，这帮货干别的可能磨磨蹭蹭，但有好吃的绝对非常积极。
秦风正和林阳他们海聊，另一边刘妍则被叶晓彤逮着在严刑拷问。
尤其当叶晓彤瞄到刘妍脖子上的吻痕时，更兴奋的如同发现了宝藏一般，凑在刘妍耳边叽叽喳喳个没完，将三八的劲头彻底发挥到了极致。
看到人齐了，秦风就站起来吩咐服务员开始上菜。
接着他敲了敲桌子上的杯子。
“叮——！“
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所有人的目光瞬间就被吸引了过来。
“今天是这学期大家最后一次聚餐，吃完这顿，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在这里哥们有几句话要说”
“咿——！”
所有同学就像说相声时一样嘘他，现在这是秦风说话前的标准待遇。
“哈哈哈”
嘘声过后，就是一片大笑声。
“这都嘘啊？今天可是哥们做东请你们吃大餐呀！还有点良心没有？这世界还有没有好人了？”
秦风指了指现场同学，笑着吐槽道。
“哈哈哈”
又是一阵大笑声。
“得！哥们也不指望你们这帮货里出好人，说正事，今天到场的都是同学和朋友，还有大四的学长，咱不玩虚得了，有话直说。
感谢在座各位这段时间给我的帮助，我知道，这一个月给大伙添了不少麻烦，大家对我那是有求必应，确实帮了我不少忙。
所以今天这顿算我感谢大家的，说别的也没太大意义，都是同学，相处的日子还长着呢，不论什么话都有的是时间说，今天就只一句，大家尽管敞开了造！“
“啪啪啪”
所有人都开始疯狂鼓掌，就爱听这句！
“秦风，是不是今天我们点什么都行啊？”
“就是，哥们看到这里有帝王蟹、有两头鲍、82年拉菲、茅台、五粮液等等！这些是不是都能点？
……
同学们都开始鼓噪，一个个摩拳擦掌，大有一顿把秦风吃破产的意思。
“滚蛋！太敢开牙了！合着你们打算让哥们一顿就变成赤贫啊！先声明啊！这些东西谁点谁买单！哥们就是再有钱也经不住你们这么造，还帝王蟹、还两头鲍、还拉菲，想都别想！寄居蟹、海带丝、二锅头管够，一样是海鲜和名酒！“
秦风看着这帮恬不知耻的吃货们，咬牙切齿地说道。
“哈哈哈“
现场又是一阵大笑声。
“你丫太抠门了，合着请我们吃大餐就拿海带丝和二锅头对付！不地道呀！“
刚子笑着开损，显然这小子还记仇呢。
秦风直接冲刚子翻了一白眼。
“刚子，你丫就起哄吧！敢说哥们不地道！知道这顿什么规格吗？每桌一万的标准！不敢说是这里最好的，但绝对算豪华大餐了，你要不吃，赶紧的，出门右转前行二百米就是学校大门，哥们绝不拦着，还帮我省不少银子呢！“
“嚯——！
听到这话，现场所有同学惊讶得集体喊了一嗓子。
接着每个人脸上都露出了狂喜的表情。
“一万的标准！那肯定差不了！请这顿就得小十万啊！这货真舍得！”
“孙子才不吃呢！不狠狠吃你丫一顿，难消我心头之恨！”
刚子伸手拿起筷子指着秦风说道。
“哈哈哈”
又是一阵大笑声。
几分钟时间，菜就上齐了，这次大家还算比较矜持，没上来就抢。
好歹这里也是高档餐厅，不能太掉份了不是！
看着色香味俱全的菜色，所有人都开始狂咽唾沫，更是蠢蠢欲动。
秦风再次站起来，笑着说道：
“这次大家的表现不错，没跟难民似得，有点大学生风范了”
“哈哈哈”
又是一阵笑声。
“你丫才是难民呢！大家抢着吃，那是爱惜粮食、尊重后厨工作人员的表现“
郝军话音一落，现场所有男生都赞同地点着头，女生们则低着头咯咯咯直乐。
“郝军，你丫敢再无耻一点吗？居然能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哥们服了！“
秦风笑着吐槽，接着看了看蓄势待发的同学们，继续说道：
“行了，别慎着了，开造吧！对了，今天大家饮酒要适量，晚上有很多同学要坐车回家，别耽误正事，喝醉上路再让人给卖了，那就太不值了。
哥们今天不能喝酒，下午一大堆事呢，晚上还要参加茄子视频的庆功宴，所以敬酒什么的都免了”
秦风说的时候，同学们手中的筷子都已经快速伸向了各自目标，根本没人搭理他后半句话的内容。
当秦风说完话再看餐桌，顿时也急了。
“你们这帮孙子！给哥们留点好吃的呀！哥们从早晨到现在也饿着呢！”
说完，他立刻拿起筷子加入了战团。
一时之间，几张餐桌上都是筷影如飞，刚才的矜持早已被所有人抛到九霄云外了！
……
午餐过后，已经两点了。
回到住处，秦风就立刻开车出门了。
先去礼堂看了看，和腾飞公司的人打了声招呼，他们已经开始拆卸演出设备了。
后勤谢老师正好也在，秦风再次塞给他一个红包，谢老师立刻乐的见眉不见眼，对秦风更是赞誉有加，两人的关系也从师生变成哥们了。
这次演出没出任何问题，无论是学校还是演出公司，都没什么设备损坏，自然也就没有赔偿维修的事情了。
溜达了一圈，秦风就离开了，直接去了茄子视频公司，那边还有些收尾的工作。
……
时间来到傍晚。
秦风又开车赶回了学校，接上刘妍、林阳和丛珊直奔茄子视频的庆功宴了。
到了宴会现场，秦风看到庞勇、莫芸、火焰乐队，还有徐海鹏他们已经到了。
秦风带着几人走了过去，开始和大家一起闲聊。
闲聊中，秦风了解到，经过今天近一天的考虑和斟酌后，庞勇和火焰都决定了签那家唱片公司。
庞勇决定签到菲姐推荐的京城文化。
这是一家大型唱片公司，非常有实力，旗下不乏菲姐这样的超级明星，他们给出的条件让庞勇非常满意。
而且考虑到菲姐和秦风的关系，以后肯定会对自己多加照顾，所以他才决定签这家公司。
火焰乐队则决定签到胡志军推荐的辉煌娱乐。
这也是一家大型唱片公司，最主要他们对经营摇滚乐队非常有心得，旗下除了胡志军这样的超级明星之外，还有不少摇滚明星和乐队。
考虑到自己的发展，火焰乐队就决定签这家公司了，辉煌娱乐给火焰许诺的条件也非常不错，他们很满意。
还因为这家公司有胡志军，他和秦风关系非常不错，以后对乐队肯定也会有不少照顾。
听到他们已经做出了决定，而且这两家公司确实是业内翘楚，秦风也很为他们高兴。
可以预见，庞勇和火焰很快就会在国内乐坛崭露头角。
几人聊了一会，参加庆功宴的人基本都到齐了，宴会正式开始。
宴会的气氛非常欢乐，每个人都很兴奋，这场直播大家的收获都不小。
秦风不但赚到了大量金钱，更收获了巨大的知名度，趟出了一条只属于自己的明星路。
林阳既为赚钱而兴奋，也为找到自己发光的舞台而高兴。
庞勇和火焰借助这次直播，真正走进了娱乐圈，前景一片光明。
茄子视频赚到了巨大的点击量和关注度，当然还有很多金钱，也尝到了赚钱的味道，不像以往只会烧钱了。
几家赞助商尝到了网络直播做广告的甜头，品牌知名度一夜之间就增长了许多。
只要这段视频还挂在网上，那就会持续不断地为他们贡献巨大的广告效应，而秦风的视频在网络上几乎就是点击率保证，所以几家赞助商代表也都笑逐颜开。
腾飞公司则单纯是因为赚钱，秦风后面还有两场直播，十有八九也是自己公司来做，毕竟做生不如做熟，所以他们也非常高兴。
晚宴进行的非常顺利，期间三家赞助商纷纷找上了秦风，开始和他谈代言。
对于代言，秦风非常欢迎，谁也不会嫌钱多，他接受了旭日手机和金刚u盘，和对方初步达成了合作意向。
至于晨辉牛奶，他却委婉地拒绝了，对方只能失望而归，秦风给出的拒绝理由让人无话可说，不过双方还是保持着非常友好的姿态，以后再合作没有任何问题。
当晨辉牛奶的人离开后，林阳立刻问道：
“你丫怎么拒绝了？旭日手机和金刚u盘不是很爽快就答应了吗！给的钱也不少啊！这里面有什么说道？“
同桌其余人都看着秦风，大家都想知道他的真实想法。
“的确有原因，旭日手机和金刚u盘都是科技产品，质量差点，甚至有瑕疵都可以使用，或者更换；晨辉牛奶不一样，这是吃的东西，要入口的，容不得一点瑕疵，而这种东西却又是最容易出问题的，一出事就是大事。
我也想接这个代言，但是不敢啊！而且以后也不会接食品类代言，给再多钱都不接，同时也奉劝你们几个，要是真成名了，这种代言也是少碰为妙“
说这番话的时候，秦风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三个鹿以及三聚氰胺这些字眼。
听完这个理由，林阳他们都点头赞同，确实很有道理。
晚宴临近结束的时候，茄子视频娱乐版几位高层也过来找秦风，他们目的非常明确，就是想继续买断秦风的第二、第三场网络直播权。
秦风并没答应他们，但也没有拒绝，只是告诉对方，自己目前还没有认真考虑这件事，等年后开学再说。
对于秦风的回答，这几位略有点失望，但也非常理解。
经过第一场的火爆，秦风的网络直播权已经奇货可居，秦风待价而沽也是非常正常的表现。
经过这次和秦风合作，他们都明白，这完全就是个人精，也非常爱钱，想在他这里占便宜基本不可能，如果想拿下后两场直播权，肯定要付出不菲代价。
不过他们还是很有信心，这次双方合作的就非常愉快，而网络公司从来就不差钱，只要点击率能上去，有的是金主掏钱给你烧。
所以对拿下后两场直播权，茄子视频这些人意见都非常统一，那就是不惜代价！
这样的情况今天不是第一次了，其他几家大型视频公司都通过电话和他联系了，大家目的一致，那就是买断后两场网络直播权。
秦风同样也没有答应，只说自己正在考虑中。
他现在确实是在考虑中，他考虑的是合作模式，这次采用买断方式，他可亏了不少，只能眼馋地看着茄子视频赚的盆满钵满，
如果可能下次他想采取分成的模式合作，当然这只是初步构想，还需要时间完善，这也是他暂时拒绝各家的原因之一。
另外就是待价而沽了，哪家的条件最好，自然和哪家合作，这里不存在忠诚的问题，都是生意！
庆功宴在一片欢声笑语中很快结束了，这场网络直播至此也算圆满地画上了句号。
当然，后续还有一些经济上的问题，需要时间慢慢处理。
直播视频的点击率依旧非常火爆，而且必将持续一段时间，它将给茄子视频带来源源不断的点击率和经济收益。
开车回学校时，秦风终于感觉轻松了许多。
这一个月以来，他就如同上紧了发条一样在全速运转，现在终于可以歇歇了。
……
“soetiesthesilencecanbelikethunder”
（有时候沉默不过是等待爆发）
“soetiesiwannataketotheroadandplunder“
（有时候感觉像打碎了五味瓶）
“uldyoueverbetrue”
（你是真实的吗?）
“ithkofyou”
（我又想起你）
……
在《lovesick》的动人旋律中，汽车平稳快速地奔驰在三环路上，直向学校开去。
新的一页又要开始了。(未完待续。)
回复完男足的批评，秦风就去洗漱了，根本没搭理日本人和韩国人的批评与抗议。
棒子和鬼子除了批评秦风造谣和污蔑之外，对他也没有别的办法。
毕竟秦风只是个学生，也不靠日韩市场吃饭，根本谈不上制裁，只能向学校抗议一番，最多再宣布秦风不受两国欢迎而已。
这点秦风根本不在意，他压根就没有去日韩旅游或者表演的欲望，至于学校，估计也不会搭理鬼子和棒子。
最搞笑的是，鬼子特意在网上发了一篇文章，详细地解释了日本人姓氏的由来，驳斥了秦风的无耻造谣。
这让所有人瞬间就想到了秦风那段相声，很是引起了一片笑声。
此外，因为这场直播的火爆，秦风的所有网络视频点击率都有大幅提高。
当然，最高的还是昨晚这场直播的录像。
从昨晚开场到现在，它就一直位居茄子视频点击率排行榜的榜首位置，而且遥遥领先，短时间内榜首位置几乎不可撼动。
其余相关视频的排位也都有不同程度的蹿升，完全形成了一种集群效应。
洗漱完毕之后，秦风和刘妍就开始回复大量的未接电话和信息。
直播结束后，两人的电话就没断过，仅仅家里人的电话就已经让他们手忙脚乱了，还有很多其他电话，直打到手机没电，才算消停下来。
刚刚起床打开手机，立刻就有无数未接电话和信息跳了出来，现在只能拣重要的回了。
……
中午时分。
学校附近一家高档餐厅。
班级本学期最后一次聚餐正在进行。
当然是秦风请客了，这也算他和林阳的庆功宴，毕竟同学们这次出了不少力。
那帮大四的闲人，以及其余相关人等都被秦风一股脑叫来了。
他这是打算一勺烩了，免得回头还得挨个请。
火焰乐队那帮货没有来，他们现在激动都可以不吃不喝了！
一帮人守着各个唱片公司开出的签约条件，完全不知道签那家好，正在绞尽脑汁做选择呢，根本没心思来吃饭，这就是所谓幸福的烦恼吧。
庞勇今天一早就回北大了，现在他和火焰乐队面对的情况一样，也在认真考虑签那家唱片公司呢，哪有闲情逸致跑来吃饭！
十二点整。
人到齐了，这帮货干别的可能磨磨蹭蹭，但有好吃的绝对非常积极。
秦风正和林阳他们海聊，另一边刘妍则被叶晓彤逮着在严刑拷问。
尤其当叶晓彤瞄到刘妍脖子上的吻痕时，更兴奋的如同发现了宝藏一般，凑在刘妍耳边叽叽喳喳个没完，将三八的劲头彻底发挥到了极致。
看到人齐了，秦风就站起来吩咐服务员开始上菜。
接着他敲了敲桌子上的杯子。
“叮——！“
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所有人的目光瞬间就被吸引了过来。
“今天是这学期大家最后一次聚餐，吃完这顿，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在这里哥们有几句话要说”
“咿——！”
所有同学就像说相声时一样嘘他，现在这是秦风说话前的标准待遇。
“哈哈哈”
嘘声过后，就是一片大笑声。
“这都嘘啊？今天可是哥们做东请你们吃大餐呀！还有点良心没有？这世界还有没有好人了？”
秦风指了指现场同学，笑着吐槽道。
“哈哈哈”
又是一阵大笑声。
“得！哥们也不指望你们这帮货里出好人，说正事，今天到场的都是同学和朋友，还有大四的学长，咱不玩虚得了，有话直说。
感谢在座各位这段时间给我的帮助，我知道，这一个月给大伙添了不少麻烦，大家对我那是有求必应，确实帮了我不少忙。
所以今天这顿算我感谢大家的，说别的也没太大意义，都是同学，相处的日子还长着呢，不论什么话都有的是时间说，今天就只一句，大家尽管敞开了造！“
“啪啪啪”
所有人都开始疯狂鼓掌，就爱听这句！
“秦风，是不是今天我们点什么都行啊？”
“就是，哥们看到这里有帝王蟹、有两头鲍、82年拉菲、茅台、五粮液等等！这些是不是都能点？
……
同学们都开始鼓噪，一个个摩拳擦掌，大有一顿把秦风吃破产的意思。
“滚蛋！太敢开牙了！合着你们打算让哥们一顿就变成赤贫啊！先声明啊！这些东西谁点谁买单！哥们就是再有钱也经不住你们这么造，还帝王蟹、还两头鲍、还拉菲，想都别想！寄居蟹、海带丝、二锅头管够，一样是海鲜和名酒！“
秦风看着这帮恬不知耻的吃货们，咬牙切齿地说道。
“哈哈哈“
现场又是一阵大笑声。
“你丫太抠门了，合着请我们吃大餐就拿海带丝和二锅头对付！不地道呀！“
刚子笑着开损，显然这小子还记仇呢。
秦风直接冲刚子翻了一白眼。
“刚子，你丫就起哄吧！敢说哥们不地道！知道这顿什么规格吗？每桌一万的标准！不敢说是这里最好的，但绝对算豪华大餐了，你要不吃，赶紧的，出门右转前行二百米就是学校大门，哥们绝不拦着，还帮我省不少银子呢！“
“嚯——！
听到这话，现场所有同学惊讶得集体喊了一嗓子。
接着每个人脸上都露出了狂喜的表情。
“一万的标准！那肯定差不了！请这顿就得小十万啊！这货真舍得！”
“孙子才不吃呢！不狠狠吃你丫一顿，难消我心头之恨！”
刚子伸手拿起筷子指着秦风说道。
“哈哈哈”
又是一阵大笑声。
几分钟时间，菜就上齐了，这次大家还算比较矜持，没上来就抢。
好歹这里也是高档餐厅，不能太掉份了不是！
看着色香味俱全的菜色，所有人都开始狂咽唾沫，更是蠢蠢欲动。
秦风再次站起来，笑着说道：
“这次大家的表现不错，没跟难民似得，有点大学生风范了”
“哈哈哈”
又是一阵笑声。
“你丫才是难民呢！大家抢着吃，那是爱惜粮食、尊重后厨工作人员的表现“
郝军话音一落，现场所有男生都赞同地点着头，女生们则低着头咯咯咯直乐。
“郝军，你丫敢再无耻一点吗？居然能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哥们服了！“
秦风笑着吐槽，接着看了看蓄势待发的同学们，继续说道：
“行了，别慎着了，开造吧！对了，今天大家饮酒要适量，晚上有很多同学要坐车回家，别耽误正事，喝醉上路再让人给卖了，那就太不值了。
哥们今天不能喝酒，下午一大堆事呢，晚上还要参加茄子视频的庆功宴，所以敬酒什么的都免了”
秦风说的时候，同学们手中的筷子都已经快速伸向了各自目标，根本没人搭理他后半句话的内容。
当秦风说完话再看餐桌，顿时也急了。
“你们这帮孙子！给哥们留点好吃的呀！哥们从早晨到现在也饿着呢！”
说完，他立刻拿起筷子加入了战团。
一时之间，几张餐桌上都是筷影如飞，刚才的矜持早已被所有人抛到九霄云外了！
……
午餐过后，已经两点了。
回到住处，秦风就立刻开车出门了。
先去礼堂看了看，和腾飞公司的人打了声招呼，他们已经开始拆卸演出设备了。
后勤谢老师正好也在，秦风再次塞给他一个红包，谢老师立刻乐的见眉不见眼，对秦风更是赞誉有加，两人的关系也从师生变成哥们了。
这次演出没出任何问题，无论是学校还是演出公司，都没什么设备损坏，自然也就没有赔偿维修的事情了。
溜达了一圈，秦风就离开了，直接去了茄子视频公司，那边还有些收尾的工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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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又开车赶回了学校，接上刘妍、林阳和丛珊直奔茄子视频的庆功宴了。
到了宴会现场，秦风看到庞勇、莫芸、火焰乐队，还有徐海鹏他们已经到了。
秦风带着几人走了过去，开始和大家一起闲聊。
闲聊中，秦风了解到，经过今天近一天的考虑和斟酌后，庞勇和火焰都决定了签那家唱片公司。
庞勇决定签到菲姐推荐的京城文化。
这是一家大型唱片公司，非常有实力，旗下不乏菲姐这样的超级明星，他们给出的条件让庞勇非常满意。
而且考虑到菲姐和秦风的关系，以后肯定会对自己多加照顾，所以他才决定签这家公司。
火焰乐队则决定签到胡志军推荐的辉煌娱乐。
这也是一家大型唱片公司，最主要他们对经营摇滚乐队非常有心得，旗下除了胡志军这样的超级明星之外，还有不少摇滚明星和乐队。
考虑到自己的发展，火焰乐队就决定签这家公司了，辉煌娱乐给火焰许诺的条件也非常不错，他们很满意。
还因为这家公司有胡志军，他和秦风关系非常不错，以后对乐队肯定也会有不少照顾。
听到他们已经做出了决定，而且这两家公司确实是业内翘楚，秦风也很为他们高兴。
可以预见，庞勇和火焰很快就会在国内乐坛崭露头角。
几人聊了一会，参加庆功宴的人基本都到齐了，宴会正式开始。
宴会的气氛非常欢乐，每个人都很兴奋，这场直播大家的收获都不小。
秦风不但赚到了大量金钱，更收获了巨大的知名度，趟出了一条只属于自己的明星路。
林阳既为赚钱而兴奋，也为找到自己发光的舞台而高兴。
庞勇和火焰借助这次直播，真正走进了娱乐圈，前景一片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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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晨辉牛奶，他却委婉地拒绝了，对方只能失望而归，秦风给出的拒绝理由让人无话可说，不过双方还是保持着非常友好的姿态，以后再合作没有任何问题。
当晨辉牛奶的人离开后，林阳立刻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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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并没答应他们，但也没有拒绝，只是告诉对方，自己目前还没有认真考虑这件事，等年后开学再说。
对于秦风的回答，这几位略有点失望，但也非常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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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对拿下后两场直播权，茄子视频这些人意见都非常统一，那就是不惜代价！
这样的情况今天不是第一次了，其他几家大型视频公司都通过电话和他联系了，大家目的一致，那就是买断后两场网络直播权。
秦风同样也没有答应，只说自己正在考虑中。
他现在确实是在考虑中，他考虑的是合作模式，这次采用买断方式，他可亏了不少，只能眼馋地看着茄子视频赚的盆满钵满，
如果可能下次他想采取分成的模式合作，当然这只是初步构想，还需要时间完善，这也是他暂时拒绝各家的原因之一。
另外就是待价而沽了，哪家的条件最好，自然和哪家合作，这里不存在忠诚的问题，都是生意！
庆功宴在一片欢声笑语中很快结束了，这场网络直播至此也算圆满地画上了句号。
当然，后续还有一些经济上的问题，需要时间慢慢处理。
直播视频的点击率依旧非常火爆，而且必将持续一段时间，它将给茄子视频带来源源不断的点击率和经济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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