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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9章 往日不可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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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你听到了吗？她在模仿刚才你弹过的钢琴声。看来我们小思语不仅有弹琴的天赋，我看将来她唱歌也一定很好听的。”阿兰夸赞。
“阿兰，你就别夸思语了。”纪妈妈虽是这么说，心里的确高兴。
“对了。阿姨。”阿兰见纪妈妈高兴，趁机问道：“刚才你弹的这首曲子是什么曲子？意境悠远宁静，我听这曲子，好像去到一片天蓝色的湖，在那里蓝天白云相互映衬着，周围除了音乐再无其他的声音，实在太舒服了，好像把所有烦恼都消除了似的。”
“这首曲子就叫蓝湖，我也不知道这个作曲的人是谁。”纪妈妈告诉阿兰。
“阿姨，刚才我看你表情有所变化，似乎在想些什么事情。这首曲子是不是和你的一些回忆有关系呀？”阿兰问。
纪妈妈迟疑了一下，没想到阿兰倒是观察出了些东西来。
阿兰见纪妈妈没有回答，便耐心等着。纪妈妈和纪心语对阿兰来说都没有距离感，所以她也不觉得自己这么问是不是会触犯来纪妈妈的某些禁忌。
不过所幸纪妈妈很快就露出来微笑，她摇摇头，说：“其实也不是一些什么特别的回忆。”
“哦？那是什么？”阿兰好奇。
“你怎么这么好奇？”纪妈妈忍不住笑了。
阿兰倒有些不好意思，说：“我，我只是想听一听阿姨以前的事情。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阿姨你和我讲讲？阿姨不要嫌弃我罗嗦八卦。”
“当然不会嫌弃你。也是，反正我们都闲着，就当聊聊天吧。我第一次接触这首曲子的时候也是我当时的一个钢琴老师教给我的。我觉得曲子可以让人安静，所以很喜欢这首曲子。那时候我还在上大学，老师是比较有名的一个钢琴老师，和很多高官豪门都有相识的人。她看我的钢琴弹的好，就推荐我去市政举办的一个晚宴上为大家弹奏一曲。正巧，当时我们纪家的公司也在竞标一个政府投出的项目，我爸爸也受邀去参加那个晚宴，所以就鼓励我一起去。我就答应来老师。其实去了那里我才知道，原来，本来受邀去弹钢琴的并不是我，而是另一个豪门千金，她叫子瑞。”
“子瑞？”阿兰好奇。
纪妈妈点头，说：“子瑞的家里是很有钱的。我和她上过同一所高中，后来大学的时候又在同一个班。虽然算不是是多么熟悉的朋友，也算是认识了好几年了。子瑞并不想弹琴，她的手划上了，没有办法发挥，又不想驳了晚宴主人的面子，所以就要请人来代替她。刚好就是我。”
“那后来你代替来这个子瑞在宴会弹奏吗？”阿兰问：“这个子瑞的钢琴弹的有你好吗？”
纪妈妈微笑这点头，说：“说实话，我一开始当然是不愿意的。为什么我要代替另外一个人去弹琴呢？子瑞也会弹钢琴，也弹的很不错，但是我还是不甘愿那样。我有想过如果我弹得好了，也许就能替爸爸争一下这个机会，因为听说项目得主要负责人也是一个非常喜欢钢琴得人，这也是为什么宴会上会设置弹钢琴演奏助兴这个环节。”
“那后来呢？”阿兰问。
“后来，我想，如果我拒绝了，那么我就没有任何的机会展示才艺帮爸爸了，所以尽管时替身，我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哪怕时有人发现我时替身也好。而且，子瑞的家族也是有钱的家族，她答应如果我肯帮她，会给爸爸的公司另外一个机会作为答谢。那时候我爸爸的公司虽说运营得不错，但是毕竟也只是中等企业，如果能得到大公司得一个机会，倒也是很难得的。所以权衡之下我就答应了。我还记得那天晚上，我一直在化妆间里头等着，我和子瑞都穿上里同样都的衣服，梳着同样的发型。正好我和子瑞的个头都差不多，身形也差不多，所以这样做之后单从背面时很难看出区别的。我还没有参加过那么大型的宴会，所以那时候虽然我本来是希望能出点破绽让人发现我是替身，可是看到那个场面之后，我又不敢了。”
“所以你就这样平静地替那个子瑞完成了演奏吗？可是，演奏上总会有人看见你们的脸的，难不成你还蒙着面纱？”阿兰很不解地看着纪妈妈。
纪妈妈笑了笑，摇摇头说：“当然不是。因为这个，子瑞特地去和宴会的策划负责人说要求整个演奏过程都背对着所有人。”
“这样不会很奇怪吗？”阿兰又问。
“不会。”纪妈妈摇头，说：“子瑞虽然时千金小姐，但是行事时很低调的。她很少在公众面前露面，大家只知道有她这么一个千金小姐的存在，但是很少人知道她就是子瑞。子瑞的爸爸当然时知道这件事情的，所以也从中做了些功夫，最后，我就是背对着所有人，进行了演奏。演奏结束之后，我还没有来得及享受着也许属于也许不属于我的掌声，我就得就着暗下去的灯光匆匆回到化妆间去了。”
“这么说，这个子瑞倒是个好人了？”阿兰听纪妈妈说那个子瑞虽然时千金小姐却行事低调，就自然而然地觉得那是个不张扬的女人，应该是个好女人。
纪妈妈只是叹了口气，没有对阿兰的话做出什么评价。
阿兰没有想太多，那个子瑞好不好对她来说没有什么关系，她已经被纪妈妈的故事吸引了，继续问：“后来有没有人发现是你代替了子瑞去演奏？”
“没有。”纪妈妈摇头，眼里闪过可惜：“那个项目也给了子瑞家的公司。不过子瑞倒是信守诺言，给了爸爸公司一个机会，虽然没有那个项目那么庞大，倒也是个大项目。我心里也稍微感到安慰一些了。”
“还真是可惜了。”阿兰也感叹道。
纪妈妈却好像还没有说完，她看着阿兰，继续回忆着：“我一路摸黑出了宴会厅，却忽然从一个角落里跳出来一个男子，很年轻，看起来跟我差不多的年纪，他问我是不是就是子瑞。我没有回答，那时候下意识就用手捂住了脸。他做了个自我介绍，我当时太害怕被发现了所以也没有认真听。他大概也发现自己吓坏我了，所以也没敢碰我。我从手指缝里找到了回化妆间的路。慌张下我就趁他不注意赶紧逃回了化妆间。后来我回到化妆间，告诉子瑞演奏已经结束，她可以回到宴会中去了，也顺便把中间的小插曲告诉了她。。子瑞很开心，安慰了我一下，当时就送了一份礼物给我，我想拒绝但是她已经开门出去了。我追到门边，便听到外面多了两个男子的声音，其中一个好像就是刚才那个半路拦下我的人，另外一个，我听那个人说他姓林的，具体我也不知道是谁。那两个人似乎都是为了子瑞发生了一些争执，但是我想，也只有子瑞和我才知道，那个男子他是认错了人，错把我当成了子瑞了。”
“啊？”阿兰没想到这段故事竟然还有如此精彩的后半段。
“那，阿姨，你有看清楚那个人的长相吗？他帅不帅啊？后来你们之间的误会有没有解开？他是不是就成了你以后的丈夫？”阿兰本来也是女孩心形，自然而然地就做了一些浪漫的联想，可话才说完，就马上想起纪心语的身世来，虽然不是特别清楚其中的细节，但总是不好的事情，阿兰马上捂着自己的嘴，忙说：“对不起，阿姨，我说错话了。我不该问你的。”
纪妈妈笑着摇头，说：“没关系，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他们现在也没有什么好的报应，和我也早就没有了半点关系。”纪妈妈说的倒是平静。
“那你们……”阿兰猜想那个男子应该和纪妈妈已经擦肩而过了。
“我们就这样，只是匆匆一见，我没看见他的模样，他也没有看见我的样子，他以为我是子瑞，以后的事情，我也不清楚了，子瑞很快久出国林，我只是知道子瑞最后嫁的并不是那个男子，而是那个姓林的，听说也是豪门望族。我那天在化妆间换回自己的衣服，出来的时候回到宴会厅去找我爸爸，不小心被一个服务生撞到了，裙子上洒上林红酒。那个年轻的服务生看上去也和我年纪差不多。他很着急，带我去了洗裙子。也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方法，裙子上倒是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我对他就有了一个好印象，简单的交谈之后，我了解到他也是大学生，只比我大一岁。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个男孩就时不时地和我遇见，然后有一天他就成了爸爸公司的员工。他最初的时候表现得很好，做事勤快也还算聪明，后来我对他印象也不错，爸爸也觉得他不错，我们就结婚了。谁能料到后来竟然会是……”纪妈妈说到痛处，虽然最近得好生活让她对过去已经开始释怀，可毕竟还是没有办法完全忘记，眼底还是有痛苦伤心和悔恨。
“阿姨，你别说了。这些都是过去得事情，不好得事情我们就别提了。现在不是很好吗？恶人总有恶报，好人会有好报。你看，你有小私语，这不是老天给你得礼物吗？你现在生活安稳自在，不是很好吗？”阿兰赶紧安慰着纪妈妈，怕她沉浸往事会太伤心。
纪妈妈点点头，叹了口气，说：“你说的对，现在很好，我知足了。以前得事情现在再说已经没有多大得意义了。今天跟你一说，没想到说了这么多，看来我真的老了，回忆起以前得事情来，都唠唠叨叨得了。”
“阿姨别这么说。人回忆过去得时候都喜欢说很多话。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原来阿姨以前也有这么多得故事。”
!!
“阿姨，你听到了吗？她在模仿刚才你弹过的钢琴声。看来我们小思语不仅有弹琴的天赋，我看将来她唱歌也一定很好听的。”阿兰夸赞。
“阿兰，你就别夸思语了。”纪妈妈虽是这么说，心里的确高兴。
“对了。阿姨。”阿兰见纪妈妈高兴，趁机问道：“刚才你弹的这首曲子是什么曲子？意境悠远宁静，我听这曲子，好像去到一片天蓝色的湖，在那里蓝天白云相互映衬着，周围除了音乐再无其他的声音，实在太舒服了，好像把所有烦恼都消除了似的。”
“这首曲子就叫蓝湖，我也不知道这个作曲的人是谁。”纪妈妈告诉阿兰。
“阿姨，刚才我看你表情有所变化，似乎在想些什么事情。这首曲子是不是和你的一些回忆有关系呀？”阿兰问。
纪妈妈迟疑了一下，没想到阿兰倒是观察出了些东西来。
阿兰见纪妈妈没有回答，便耐心等着。纪妈妈和纪心语对阿兰来说都没有距离感，所以她也不觉得自己这么问是不是会触犯来纪妈妈的某些禁忌。
不过所幸纪妈妈很快就露出来微笑，她摇摇头，说：“其实也不是一些什么特别的回忆。”
“哦？那是什么？”阿兰好奇。
“你怎么这么好奇？”纪妈妈忍不住笑了。
阿兰倒有些不好意思，说：“我，我只是想听一听阿姨以前的事情。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阿姨你和我讲讲？阿姨不要嫌弃我罗嗦八卦。”
“当然不会嫌弃你。也是，反正我们都闲着，就当聊聊天吧。我第一次接触这首曲子的时候也是我当时的一个钢琴老师教给我的。我觉得曲子可以让人安静，所以很喜欢这首曲子。那时候我还在上大学，老师是比较有名的一个钢琴老师，和很多高官豪门都有相识的人。她看我的钢琴弹的好，就推荐我去市政举办的一个晚宴上为大家弹奏一曲。正巧，当时我们纪家的公司也在竞标一个政府投出的项目，我爸爸也受邀去参加那个晚宴，所以就鼓励我一起去。我就答应来老师。其实去了那里我才知道，原来，本来受邀去弹钢琴的并不是我，而是另一个豪门千金，她叫子瑞。”
“子瑞？”阿兰好奇。
纪妈妈点头，说：“子瑞的家里是很有钱的。我和她上过同一所高中，后来大学的时候又在同一个班。虽然算不是是多么熟悉的朋友，也算是认识了好几年了。子瑞并不想弹琴，她的手划上了，没有办法发挥，又不想驳了晚宴主人的面子，所以就要请人来代替她。刚好就是我。”
“那后来你代替来这个子瑞在宴会弹奏吗？”阿兰问：“这个子瑞的钢琴弹的有你好吗？”
纪妈妈微笑这点头，说：“说实话，我一开始当然是不愿意的。为什么我要代替另外一个人去弹琴呢？子瑞也会弹钢琴，也弹的很不错，但是我还是不甘愿那样。我有想过如果我弹得好了，也许就能替爸爸争一下这个机会，因为听说项目得主要负责人也是一个非常喜欢钢琴得人，这也是为什么宴会上会设置弹钢琴演奏助兴这个环节。”
“那后来呢？”阿兰问。
“后来，我想，如果我拒绝了，那么我就没有任何的机会展示才艺帮爸爸了，所以尽管时替身，我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哪怕时有人发现我时替身也好。而且，子瑞的家族也是有钱的家族，她答应如果我肯帮她，会给爸爸的公司另外一个机会作为答谢。那时候我爸爸的公司虽说运营得不错，但是毕竟也只是中等企业，如果能得到大公司得一个机会，倒也是很难得的。所以权衡之下我就答应了。我还记得那天晚上，我一直在化妆间里头等着，我和子瑞都穿上里同样都的衣服，梳着同样的发型。正好我和子瑞的个头都差不多，身形也差不多，所以这样做之后单从背面时很难看出区别的。我还没有参加过那么大型的宴会，所以那时候虽然我本来是希望能出点破绽让人发现我是替身，可是看到那个场面之后，我又不敢了。”
“所以你就这样平静地替那个子瑞完成了演奏吗？可是，演奏上总会有人看见你们的脸的，难不成你还蒙着面纱？”阿兰很不解地看着纪妈妈。
纪妈妈笑了笑，摇摇头说：“当然不是。因为这个，子瑞特地去和宴会的策划负责人说要求整个演奏过程都背对着所有人。”
“这样不会很奇怪吗？”阿兰又问。
“不会。”纪妈妈摇头，说：“子瑞虽然时千金小姐，但是行事时很低调的。她很少在公众面前露面，大家只知道有她这么一个千金小姐的存在，但是很少人知道她就是子瑞。子瑞的爸爸当然时知道这件事情的，所以也从中做了些功夫，最后，我就是背对着所有人，进行了演奏。演奏结束之后，我还没有来得及享受着也许属于也许不属于我的掌声，我就得就着暗下去的灯光匆匆回到化妆间去了。”
“这么说，这个子瑞倒是个好人了？”阿兰听纪妈妈说那个子瑞虽然时千金小姐却行事低调，就自然而然地觉得那是个不张扬的女人，应该是个好女人。
纪妈妈只是叹了口气，没有对阿兰的话做出什么评价。
阿兰没有想太多，那个子瑞好不好对她来说没有什么关系，她已经被纪妈妈的故事吸引了，继续问：“后来有没有人发现是你代替了子瑞去演奏？”
“没有。”纪妈妈摇头，眼里闪过可惜：“那个项目也给了子瑞家的公司。不过子瑞倒是信守诺言，给了爸爸公司一个机会，虽然没有那个项目那么庞大，倒也是个大项目。我心里也稍微感到安慰一些了。”
“还真是可惜了。”阿兰也感叹道。
纪妈妈却好像还没有说完，她看着阿兰，继续回忆着：“我一路摸黑出了宴会厅，却忽然从一个角落里跳出来一个男子，很年轻，看起来跟我差不多的年纪，他问我是不是就是子瑞。我没有回答，那时候下意识就用手捂住了脸。他做了个自我介绍，我当时太害怕被发现了所以也没有认真听。他大概也发现自己吓坏我了，所以也没敢碰我。我从手指缝里找到了回化妆间的路。慌张下我就趁他不注意赶紧逃回了化妆间。后来我回到化妆间，告诉子瑞演奏已经结束，她可以回到宴会中去了，也顺便把中间的小插曲告诉了她。。子瑞很开心，安慰了我一下，当时就送了一份礼物给我，我想拒绝但是她已经开门出去了。我追到门边，便听到外面多了两个男子的声音，其中一个好像就是刚才那个半路拦下我的人，另外一个，我听那个人说他姓林的，具体我也不知道是谁。那两个人似乎都是为了子瑞发生了一些争执，但是我想，也只有子瑞和我才知道，那个男子他是认错了人，错把我当成了子瑞了。”
“啊？”阿兰没想到这段故事竟然还有如此精彩的后半段。
“那，阿姨，你有看清楚那个人的长相吗？他帅不帅啊？后来你们之间的误会有没有解开？他是不是就成了你以后的丈夫？”阿兰本来也是女孩心形，自然而然地就做了一些浪漫的联想，可话才说完，就马上想起纪心语的身世来，虽然不是特别清楚其中的细节，但总是不好的事情，阿兰马上捂着自己的嘴，忙说：“对不起，阿姨，我说错话了。我不该问你的。”
纪妈妈笑着摇头，说：“没关系，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他们现在也没有什么好的报应，和我也早就没有了半点关系。”纪妈妈说的倒是平静。
“那你们……”阿兰猜想那个男子应该和纪妈妈已经擦肩而过了。
“我们就这样，只是匆匆一见，我没看见他的模样，他也没有看见我的样子，他以为我是子瑞，以后的事情，我也不清楚了，子瑞很快久出国林，我只是知道子瑞最后嫁的并不是那个男子，而是那个姓林的，听说也是豪门望族。我那天在化妆间换回自己的衣服，出来的时候回到宴会厅去找我爸爸，不小心被一个服务生撞到了，裙子上洒上林红酒。那个年轻的服务生看上去也和我年纪差不多。他很着急，带我去了洗裙子。也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方法，裙子上倒是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我对他就有了一个好印象，简单的交谈之后，我了解到他也是大学生，只比我大一岁。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个男孩就时不时地和我遇见，然后有一天他就成了爸爸公司的员工。他最初的时候表现得很好，做事勤快也还算聪明，后来我对他印象也不错，爸爸也觉得他不错，我们就结婚了。谁能料到后来竟然会是……”纪妈妈说到痛处，虽然最近得好生活让她对过去已经开始释怀，可毕竟还是没有办法完全忘记，眼底还是有痛苦伤心和悔恨。
“阿姨，你别说了。这些都是过去得事情，不好得事情我们就别提了。现在不是很好吗？恶人总有恶报，好人会有好报。你看，你有小私语，这不是老天给你得礼物吗？你现在生活安稳自在，不是很好吗？”阿兰赶紧安慰着纪妈妈，怕她沉浸往事会太伤心。
纪妈妈点点头，叹了口气，说：“你说的对，现在很好，我知足了。以前得事情现在再说已经没有多大得意义了。今天跟你一说，没想到说了这么多，看来我真的老了，回忆起以前得事情来，都唠唠叨叨得了。”
“阿姨别这么说。人回忆过去得时候都喜欢说很多话。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原来阿姨以前也有这么多得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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