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疯言疯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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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闭嘴！“我扭头骂了声，干瘦男子朝我咯咯笑着，”嘿嘿，别问了，他不会告诉你，绝对不会告诉你，不信我跟你打赌，赌一根儿棒棒糖，不两根，两根行不？”
“对，我不会告诉你什么，我也不敢告诉你什么“老神棍子默念了声，眼神儿一挑望向我，“你不需要问什么，你也改变不了什么！“
”拿好你的红灯笼，好好值你的班吧！”
“你放心这里的病人可以死的不明不白，但医生没那么容易死，因为死一个就少一个，死一个那就断了层了，嘿嘿！“老神棍子嘿嘿的笑了声！
“哈哈，输了输了，你输了小子，两根儿棒棒糖，记住你欠我两根棒棒糖！！”干瘦男子哈哈大笑着！
”喂，疯小子，我可没告诉他啊，帮你赢了两根儿棒棒糖，记得分我一根儿！“老神棍子忽然朝干瘦男子喊了声！
一瞬间，我真感觉我有点晕眩了，妈的，说了这么多，这俩疯子合起伙儿来，居然就为了赢我两根儿棒棒糖，他们到底在干什么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疯子，都他妈的疯子，你们到底能不能正常点，能不能说句人话！”我吼了声，恍惚间，我忽然感觉这俩疯子像是在有意逗我，他们在耍我！
“嘿嘿说人话，让精神病说人话，能说人话谁他么还来这啊，哈哈傻帽，你个傻帽！“干瘦男嘎嘎嘎的笑着，笑了个前俯后仰，老神棍子只是呆呆望了我一眼，叹了口气，一扭头，侧身躺在了病床上！
我望着俩疯子，忽然间我也给笑了，对，傻帽，我就他么一个傻帽，稍微有点脑子的，能跑来问俩疯子，能跟俩疯子一般见识！
正因为的疑心生暗鬼，才跑来这病急乱投医，可我问的是什么人，问的是俩疯子俩脱离了现实与社会的疯子！
”对，对，我就是一傻帽，我他么居然跑来问俩精神病！“我骂了声，扭头往楼下走了去，干瘦男子后面喊着我，“哎，别走啊，小子别走啊，你那两根儿棒棒糖还没给我，我靠，你小子耍赖是吧！”
我扭头走了两步，忽然又愣住了，侧目望了老神棍子一眼，”老神棍子，你能不能告诉我什么是九钱命？“
”呼噜呼噜“
一阵的呼噜声叠叠而起，老神棍子呼噜打了个震天响，干瘦男瞅着咯咯咯的就给笑了，”哈哈，装蒜这老东西装蒜呢，哈哈！“
装蒜，我又何尝不知道这老神棍子是在装蒜，林九钱，九钱命丑老头儿回避了这个话题，老神棍子又好像有意不告诉我，九钱命，什么这到底是什么？
我没在搭理他们，也没心理再搭理这两个疯子，整整一下午，我都沉浸在那股憋屈与疑惑中，因为心里有事儿，工作也老跟着走神儿，一下午药送错了两次，药单子又填错了三次，几次下来，弄得白大褂儿都差点发了火。
一直到傍晚，白大褂儿把我单独叫到了一边，”小林啊，怎么回事，是不是刚来不适应，怎么总感觉你心不在焉的！“
“可能可能是还不适应吧，李医生您见谅，我会尽快调整状态！”我解释了句，白大褂摇着头，“哎，不适应这我也能理解，刚来这的时候，我也是这样，要说这精神病院虽然和一般的医院一样，但多少还是有些区别！”
“俗话不是说嘛，环境不能改变一个人，但绝对足以影响一个人，跟一群疯子相处久了，难免精神病上会有些影响和压力！”白大褂朝我笑了笑，“小林啊，精神病人咱虽然不能区别对待，但有些话我还是要提醒你的，精神病人不比一般病人，自虐，自残种种的精神问题，甚至有些病人，还有杀人的倾向，尤其是四楼以上的精神病，他们的精神问题已经是根深蒂固！”
“医生和病人之间谈话，我不反对。但你的一些话，改变不了他们的思维，他们的一些疯言疯语，却极有可能影响你，甚至左右你的思想！”白大褂儿语重心长的说着，一口叹气，“小林啊，不瞒你说，刚来这的时候，我也差点被他们给整出个毛病，那些疯子整天神神鬼鬼，邪邪叨叨的，我也变的疑神疑鬼，甚至那些日子我都差点得了抑郁症！”
“您，您都差点得了抑郁症？”我听得一惊，白大褂儿摆手笑着，“对啊，晚上一个人查夜，本来就瘆的慌，那些疯子还一言我一语的吓唬你，再加上这精神病院本来氛围就诡异了点，长此以往下去，换成谁也得被整出毛病啊！”
一听这，我恍然松了口气，原来如此原来白大褂儿刚来这，也听过那些疯子神神叨叨的话儿，难道说这医院根本就没啥鬼神之事儿，完全是由那些疯子合起伙儿来装神弄鬼吓唬人？
那如此说来，那些疯子心机与思维之深，也是太恐怖了点吧！
”李医生，那您您是如此撑过去的！“我问了声！
“这个呀其实也简单的很，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你不搭理他们不就得了吗！”白大褂朝我笑了笑，“嘿嘿，小林啊，不是我说你，这些病人以后你还是少打交道，治病救人，一个医生的天职这份心是好的，但你才刚来了不久，说白了，你就还是一生手，各方面心理与手段都还不成熟，咱们啊，还得量力而行！”
听白大褂的一番话，我点了点头，“李医生，谢谢谢谢您为我排解压力，以后我会注意，尽量少和那些精神病说话！”
“不是尽量，最好这一周内都不要和他们说话！”
“啊”我愣了下，白大褂儿开口道，“一周内，最后不要和他们有任何交流，四楼的疯子不比寻常，很容易把你给绕进去，等一周后，你适应了医院的工作环境和氛围，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到时候我就不管你了！”
“好好吧，我知道了！”我支吾着应了句，白大褂儿朝我笑了笑，”好了，小林，你多注意点，咱们医院本来人手就缺，你别再整坏了身子。看你精神不太好，这样吧这两天晚上的值夜，你都值前半夜，后半夜交给我了，你也好好休息一下！“
“不，不用，李医生，这怎么行，您这“我连连摆手，没等我说完，白大褂一摆手截了我的话儿，”行了，你就别跟我客气了，帮你，也是在帮我，都是工作需要，好了，该干啥干啥去吧，晚上值夜就按我说的办了！“
一句话，白大褂转身离去，瞅着白大褂的背影，我心头油然一阵的感动，人心换人心一两换一斤，不说什么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但白大褂儿对我这份人情，我记着一直记着！
等到天色深了，我跟白大褂上四楼送饭，可一上四楼，我给惊了下，不知道何时，我宿舍门口居然多了两盏红灯笼，顺着楼道一望，不光是我，白大褂儿门前也多挂了两盏，瞅我的一脸惊讶，白大褂儿笑着跟我解释了句，说这几晚病人的情绪有些狂躁，这红灯笼不比一般，灯火里有安神药物，多挂两盏红灯笼，有助于他们睡眠，也有助于值班医生的睡眠！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就没话说了，跟他去送饭，我尽量的避免与那些病人交谈，送饭的时候，那干瘦男又神神叨叨的招呼我，非扯着让我还他两根儿棒棒糖，我没搭理他。而那个吃人肉的疯子，一见我依旧跟见了鬼似的，撒腿就往被窝里钻，连晚饭都没敢出来吃。至于老神棍子他倒是老实了许多，接过了饭菜，一个人端回了病房默默的吃了。
除此之外，四楼的病人都也算正常，对了，还有一个例外，在给那女扮男装唱戏的疯子送饭时，他居然在哭，两只眼红肿的跟个兔子似的也不知道他哭了多久，白大褂儿问他缘由，他只说了一句，也一直重复那一句，”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
我一听这，还真是尤为的耳熟，白大褂撇撇嘴，冒出来一句，”切，想不到，这疯子还是周星驰的粉丝？“
我恍然大悟，《功夫》，这不就是星爷《功夫》里，那俩瞎子高手说的话儿？
我笑了笑，也没多理会！
夜，总是急匆匆的来，然后慢吞吞的去，这是我来精神病院两天，最由衷的感悟了，接连着两晚，一到晚上就给我出幺蛾子，然后不是失眠，就是睡觉都睡不踏实，一到晚上几乎都成了煎熬！
“你给我闭嘴！“我扭头骂了声，干瘦男子朝我咯咯笑着，”嘿嘿，别问了，他不会告诉你，绝对不会告诉你，不信我跟你打赌，赌一根儿棒棒糖，不两根，两根行不？”
“对，我不会告诉你什么，我也不敢告诉你什么“老神棍子默念了声，眼神儿一挑望向我，“你不需要问什么，你也改变不了什么！“
”拿好你的红灯笼，好好值你的班吧！”
“你放心这里的病人可以死的不明不白，但医生没那么容易死，因为死一个就少一个，死一个那就断了层了，嘿嘿！“老神棍子嘿嘿的笑了声！
“哈哈，输了输了，你输了小子，两根儿棒棒糖，记住你欠我两根棒棒糖！！”干瘦男子哈哈大笑着！
”喂，疯小子，我可没告诉他啊，帮你赢了两根儿棒棒糖，记得分我一根儿！“老神棍子忽然朝干瘦男子喊了声！
一瞬间，我真感觉我有点晕眩了，妈的，说了这么多，这俩疯子合起伙儿来，居然就为了赢我两根儿棒棒糖，他们到底在干什么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疯子，都他妈的疯子，你们到底能不能正常点，能不能说句人话！”我吼了声，恍惚间，我忽然感觉这俩疯子像是在有意逗我，他们在耍我！
“嘿嘿说人话，让精神病说人话，能说人话谁他么还来这啊，哈哈傻帽，你个傻帽！“干瘦男嘎嘎嘎的笑着，笑了个前俯后仰，老神棍子只是呆呆望了我一眼，叹了口气，一扭头，侧身躺在了病床上！
我望着俩疯子，忽然间我也给笑了，对，傻帽，我就他么一个傻帽，稍微有点脑子的，能跑来问俩疯子，能跟俩疯子一般见识！
正因为的疑心生暗鬼，才跑来这病急乱投医，可我问的是什么人，问的是俩疯子俩脱离了现实与社会的疯子！
”对，对，我就是一傻帽，我他么居然跑来问俩精神病！“我骂了声，扭头往楼下走了去，干瘦男子后面喊着我，“哎，别走啊，小子别走啊，你那两根儿棒棒糖还没给我，我靠，你小子耍赖是吧！”
我扭头走了两步，忽然又愣住了，侧目望了老神棍子一眼，”老神棍子，你能不能告诉我什么是九钱命？“
”呼噜呼噜“
一阵的呼噜声叠叠而起，老神棍子呼噜打了个震天响，干瘦男瞅着咯咯咯的就给笑了，”哈哈，装蒜这老东西装蒜呢，哈哈！“
装蒜，我又何尝不知道这老神棍子是在装蒜，林九钱，九钱命丑老头儿回避了这个话题，老神棍子又好像有意不告诉我，九钱命，什么这到底是什么？
我没在搭理他们，也没心理再搭理这两个疯子，整整一下午，我都沉浸在那股憋屈与疑惑中，因为心里有事儿，工作也老跟着走神儿，一下午药送错了两次，药单子又填错了三次，几次下来，弄得白大褂儿都差点发了火。
一直到傍晚，白大褂儿把我单独叫到了一边，”小林啊，怎么回事，是不是刚来不适应，怎么总感觉你心不在焉的！“
“可能可能是还不适应吧，李医生您见谅，我会尽快调整状态！”我解释了句，白大褂摇着头，“哎，不适应这我也能理解，刚来这的时候，我也是这样，要说这精神病院虽然和一般的医院一样，但多少还是有些区别！”
“俗话不是说嘛，环境不能改变一个人，但绝对足以影响一个人，跟一群疯子相处久了，难免精神病上会有些影响和压力！”白大褂朝我笑了笑，“小林啊，精神病人咱虽然不能区别对待，但有些话我还是要提醒你的，精神病人不比一般病人，自虐，自残种种的精神问题，甚至有些病人，还有杀人的倾向，尤其是四楼以上的精神病，他们的精神问题已经是根深蒂固！”
“医生和病人之间谈话，我不反对。但你的一些话，改变不了他们的思维，他们的一些疯言疯语，却极有可能影响你，甚至左右你的思想！”白大褂儿语重心长的说着，一口叹气，“小林啊，不瞒你说，刚来这的时候，我也差点被他们给整出个毛病，那些疯子整天神神鬼鬼，邪邪叨叨的，我也变的疑神疑鬼，甚至那些日子我都差点得了抑郁症！”
“您，您都差点得了抑郁症？”我听得一惊，白大褂儿摆手笑着，“对啊，晚上一个人查夜，本来就瘆的慌，那些疯子还一言我一语的吓唬你，再加上这精神病院本来氛围就诡异了点，长此以往下去，换成谁也得被整出毛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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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此说来，那些疯子心机与思维之深，也是太恐怖了点吧！
”李医生，那您您是如此撑过去的！“我问了声！
“这个呀其实也简单的很，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你不搭理他们不就得了吗！”白大褂朝我笑了笑，“嘿嘿，小林啊，不是我说你，这些病人以后你还是少打交道，治病救人，一个医生的天职这份心是好的，但你才刚来了不久，说白了，你就还是一生手，各方面心理与手段都还不成熟，咱们啊，还得量力而行！”
听白大褂的一番话，我点了点头，“李医生，谢谢谢谢您为我排解压力，以后我会注意，尽量少和那些精神病说话！”
“不是尽量，最好这一周内都不要和他们说话！”
“啊”我愣了下，白大褂儿开口道，“一周内，最后不要和他们有任何交流，四楼的疯子不比寻常，很容易把你给绕进去，等一周后，你适应了医院的工作环境和氛围，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到时候我就不管你了！”
“好好吧，我知道了！”我支吾着应了句，白大褂儿朝我笑了笑，”好了，小林，你多注意点，咱们医院本来人手就缺，你别再整坏了身子。看你精神不太好，这样吧这两天晚上的值夜，你都值前半夜，后半夜交给我了，你也好好休息一下！“
“不，不用，李医生，这怎么行，您这“我连连摆手，没等我说完，白大褂一摆手截了我的话儿，”行了，你就别跟我客气了，帮你，也是在帮我，都是工作需要，好了，该干啥干啥去吧，晚上值夜就按我说的办了！“
一句话，白大褂转身离去，瞅着白大褂的背影，我心头油然一阵的感动，人心换人心一两换一斤，不说什么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但白大褂儿对我这份人情，我记着一直记着！
等到天色深了，我跟白大褂上四楼送饭，可一上四楼，我给惊了下，不知道何时，我宿舍门口居然多了两盏红灯笼，顺着楼道一望，不光是我，白大褂儿门前也多挂了两盏，瞅我的一脸惊讶，白大褂儿笑着跟我解释了句，说这几晚病人的情绪有些狂躁，这红灯笼不比一般，灯火里有安神药物，多挂两盏红灯笼，有助于他们睡眠，也有助于值班医生的睡眠！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就没话说了，跟他去送饭，我尽量的避免与那些病人交谈，送饭的时候，那干瘦男又神神叨叨的招呼我，非扯着让我还他两根儿棒棒糖，我没搭理他。而那个吃人肉的疯子，一见我依旧跟见了鬼似的，撒腿就往被窝里钻，连晚饭都没敢出来吃。至于老神棍子他倒是老实了许多，接过了饭菜，一个人端回了病房默默的吃了。
除此之外，四楼的病人都也算正常，对了，还有一个例外，在给那女扮男装唱戏的疯子送饭时，他居然在哭，两只眼红肿的跟个兔子似的也不知道他哭了多久，白大褂儿问他缘由，他只说了一句，也一直重复那一句，”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
我一听这，还真是尤为的耳熟，白大褂撇撇嘴，冒出来一句，”切，想不到，这疯子还是周星驰的粉丝？“
我恍然大悟，《功夫》，这不就是星爷《功夫》里，那俩瞎子高手说的话儿？
我笑了笑，也没多理会！
夜，总是急匆匆的来，然后慢吞吞的去，这是我来精神病院两天，最由衷的感悟了，接连着两晚，一到晚上就给我出幺蛾子，然后不是失眠，就是睡觉都睡不踏实，一到晚上几乎都成了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