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三章 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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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找到了做泥瓦匠的刚子，把刚子拉到一边苦恼地说：“刚子，不瞒你说。昨晚上我的诊所里被人放火烧了。我想请你的建筑队再帮我把诊所修葺一下。工钱我不会少给你。”
“这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一准给你修到原来的模样。抓到放火的人了吗？”刚子鼻孔喷着烟说。
“没有。”我摇了摇头，又骂了句：“草，也不知道他马的是哪个王八蛋干，要是让老子拽住他，一定要他好看。”
“别上火，做了坏事的人早晚会露线的。你报警了吗？”
“已经报了。”
“那就好。这样吧，我现在就带几个人过去给你修诊所的房子。”
“行。走吧。”
我带着刚子和几个工人一起回到诊所，几个人围着房子看了一会儿研究了一个修葺的方案。便开始施工了。
我看了一会儿感觉没什么问题，便去了村里溜达溜达。准备探听点啥消息。没准能从哪个村民口听出些蛛丝马迹的。
走到村小卖部的时候有人叫我。一看却是李香兰正坐在小卖部的大槐树下跟村长媳妇嗑着瓜子聊天呢。
还有几个妇女也在，七嘴八舌的，也不知是在聊什么那么热闹。
我看到村长媳妇便不太想去那。但李香兰这娘们偏不停地叫我过去。我只好硬着头皮过去。
“嘿嘿，婶子们，说啥呢？这么热闹？”
众妇女的目光马上便集中到我身上。有的眼神很热情，有的眼神却有点躲闪神秘兮兮的。
李香兰热情地招呼我坐下说：“王医生，你这是要去干啥去啊？”
我没有坐下，靠在大槐树上说道：“不干啥，溜达溜达。”
村长媳妇刘亚梅把瓜子皮吐到空中，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说道：“听说你家昨晚着火了？这下损失挺大吧？”
“不大，就是楼烧坏了一点。已经开修啦。玛拉格碧的，要是让我逮到那纵火的王八蛋，老子非得把他的卵给割下来喂狗吃。”
“啊，着火了。那没人受伤吧？”李香兰关心地问。看得出她的眼神里还是真正的关心。
“没人受伤。还好发现得及时。这家伙真大胆。要是真烧死人，公安局逮住他就得枪毙。”
“那你报没报警啊？”刘亚梅关心地问。
“报啦。这能不报警嘛。哼！”
“对，这种人就该千刀万剐，让警察抓他。”李香兰愤愤地说。
一面往我的手心里塞了一把瓜子说：“给，嗑点瓜子吧，消消火。”
“嗯，谢谢婶子。那个我忽然想到别的事来。我先走了。你们继续聊。”我摆了摆手大步朝前走去。
身后李香兰吆喝道：“哎，再聊一会再走啊。着什么急啊？”
“哟，他香兰婶，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啦？这么热情。小心你老公回来揍你。”刘亚梅酸酸地说。
“我呸，我又没做啥见不得人的事，我老公揍我干啥，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李香兰说着架着另一个妇女也离开了。
我信步来到翠瓶家。多日不见翠瓶不知道过得咋样啦？还有她儿子小虎。腿伤恢复得如何啊？我想顺便给那孩子做做复查。
来到翠瓶家院里，那只大黑狗正卧在院中晒太阳。看见我来了摇头晃尾地跑了过来。在我的身上嗅来嗅去。还将两只前爪搭在我身上扒着站了起来。
我摸了摸狗头，亲昵地说：“小黑，好久不见了。你好像又壮了呢？不过这次我没给你带啥好吃的。等下次吧，我一定给你带点大骨头。”
小黑像听懂人语了似的。汪汪两声跑开了。用爪子帮我撞开门，率先走了进去，步履轻巧。
我跟在后面走了进去。只见小虎正一个人认真地写着作业。一条腿仍旧打着石膏。
看到我进来，小虎高兴地喊了声：“叔叔”
“嘿嘿，小虎，写作业呢？你的腿好点了吗？”
“好了。我的腿比以前好多了，不疼了。就是不能走动。”小虎长得虎头虎脑的，挺招人稀罕的。
我笑着坐到他身旁，伸手抚摸了两下他的头。从兜里掏出一把糖块扔到桌子上说：“给，吃吧。我帮你检查一下腿。”
“谢谢叔叔！”小虎高兴地拿起一块糖块迅速扒下囫囵塞进嘴里含着。脸上露出天真的笑容。
我俯身检查了一下他的伤腿，在骨缝处摸了摸道：“嗯，不错。骨缝开始长合了。这阵子里面是不是有点痒？”
“是啊，叔叔，我老想挠，我娘看着我不让我挠。”小虎说着下意识地伸手去挠膝盖。
被我拉住小手制止道：“你娘说得对，不能挠。现在正在长肉，所以会痒。你要忍着点。不然将来腿长歪了可就糟糕了。你不想变成瘸子吧？”我吓唬他道。
“啊，那我可不敢挠了。我才不想变成瘸子呢。我们班上有个同学就是个瘸子，同学们经常欺负他嘲笑他。可可怜了。”
小虎以一个孩童的眼光说出一个现实的问题。现在社会就是这样。弱肉强食。人生来喜欢欺负弱小。
“那你在班上有没有人敢欺负你啊？要是有的话告诉叔叔，叔叔帮你出气。”
只见小虎的一双虎目悠地瞪得老大。大声道：“才没人敢欺负我呢。谁敢欺负我，我就跟他们干。我的拳头可硬啦。”
我禁不住乐出声来，笑道：“是个男人。有气概。这样做就对了。对待欺负你的人，你越是忍让，他越得寸进尺。要针锋相对，抓住他的弱点狠狠地打击他，让他再也不敢小觑你。来，叔叔教你几招，下回再跟人打架，就用这些招式把那帮家伙都打趴下。”
我说着做了几个打仗的动作，小虎也跟着比划起来。小虎心里乐开了花。学了一会儿便掌握了那些相对简单但很有效的擒拿动作。仰着小脸无比崇拜地道：“叔叔，你真了不起！我长大了也要像你一样！”
“哦，像我一样有什么好啊？”
“你会治病，能帮助人，打架也厉害。我最佩服的人就是你啦。”小虎很认真地说。满脸的崇拜之情。
看得我心里舒服极了。更加疼爱地揉了揉小虎的头发笑道：“你个小东西。还挺鬼的。好好学习等你长大了会比叔叔还厉害的。你娘很不容易，你长大了一定要孝敬你娘啊。”
“嗯。叔叔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孝顺我娘的。对了，你是不是来找我娘的？她在果园呢。”
我的老脸一红。心道：现在的孩子咋这么聪明呢？一下就猜出了自己的目的。汗！
我站起来嘱咐了小虎一番就离开了。
自己在省城的时候翠瓶打电话找自己借过钱，说是要承包刘二猫家的果园子。我倒还真挺感兴趣的。自己打小就喜欢吃水果，对果树有一种天然的感情。
我兴致勃勃地来到刘二猫家的果园。远远地就看到翠瓶正站在一棵苹果树下摘苹果呢。旁边放了好几个大筐。
树下支了一架铁梯子。那些筐里有一半已经装满了红红的大苹果。颜色光鲜，色泽诱人。
而翠瓶身穿一件蓝色的褂子。因为出汗那褂子已经紧贴在身上。露出她姣好的身材。白皙的胳膊也露在外面。
看着翠瓶那两瓣浑圆的如圆圆的苹果一般的臀部，我的心里腾地一下燃起一股玉火来。回想到从前和翠瓶一起在大树林里野，战时翠瓶那雪白如玉的身子，那一片葱郁的黑草地和那个神秘的小缝隙。我的下面呼地一下竖了起来。威武地将裤子顶起一个大包。
我眼珠子一转。心下生出一个鬼主意。想要捉弄翠瓶一下。逗她玩。便从裤兜里摸出一双女人的丝一袜。这本来是莫言留给我做纪念的。
今天来的时候我刚换了这条裤子，忘记将袜子掏出去了。现在正好派上用场。我心里嘿嘿乐着将黑一丝套在了自个的头上。
顿时咋一看上去就跟电视上演的劫匪一样骇人。做好这一切后我悄悄地来到翠瓶的身后。翠瓶正凝神摘苹果。没注意到我的到来。
突然我猛地从后背抱住翠瓶，几个粗暴的回合就把翠瓶的裤子给扒了下来了。挺起自己威武雄壮的大家伙猛地分开她的双腿，硬塞了进去。
翠瓶的惊恐可想而知，拼命地挣扎着。发出惊叫声：“啊，救命啊。不要，你放开我……”
可是她的力量哪能比得上我呢。挣扎了几下就动弹不了了，被我用力地将她的双手捌到背后。压着她的身子，下面疯狂地抽和动起来。
“啊？”翠瓶最尽全身力气回头去看，一眼看到一个被黑，丝套着的脑袋，吓得妈呀一声就瘫软在树干上。
然后翠瓶突然嘤嘤地哭泣起来。看到翠瓶哭了，我一下子慌乱起来。连忙摘了黑，丝说：“翠瓶嫂，你别哭，我是王岩啊。”
翠瓶回头一看果然是我，哭得更加厉害了。身子一颤一颤的。鼻子里也一阵阵地吸气。边吸气边说：“连你也欺负我。我真是没法活了。呜呜……”
“呃……大姐，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没这么严重吧。别哭了，乖。再哭就不好看了。我好想你啊。”我边说边轻轻地为她擦去眼泪，下面也慢慢挺进着。
这个时候翠屏用力捶了一下我的胸膛娇嗔道：“以后不许再跟我开这样的玩笑啦。人家都被你吓死了。我还以为是坏人呢。还想着要保住自己的清白。留给你呢。”
我心里顿时一阵感动。瞧瞧自己都做了什么，翠瓶如此真心对自己，自己却做了这么混蛋的事。
我就歉意地扔掉黑，丝向翠瓶道歉：“姐，真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吓到你了。”
看到我内疚的样子，翠瓶又心疼地抚摸着我的脸道：“没事，你能来看我，我心里就很高兴了。”
“嘿嘿，那是必须的。翠瓶嫂，我要开始动了，你扶好树干。”
我说着继续发力，如一个上了马达的机器一样震动起来。翠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的快乐袭来，大脑顷刻间一片空白。仰头瞅瞅天上悠悠的白云。心底泛起羞涩的快乐。
“哇，翠瓶嫂，你这次流好多啊！”我惊讶地伸手到下面摸了一把。”
“啊，羞死人啦。”翠瓶脸都红了。感觉很羞耻又很刺一激。
完事后翠瓶拿了些纸擦干净下面，急忙穿好裤子。幸好现在是农忙时节，没什么人来果园。要是搁平时打死她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下做这种事。
两人坐在果园的石凳上聊天。翠瓶递给我一个大苹果说：“尝尝吧，看甜不甜？”
“好呀。翠瓶嫂，你这果树伺弄得不错啊。结了这么多果。今年能卖个好价钱吧。”
“唉！卖啥好价钱啊，最近苹果都不值钱了。一斤才一块钱。去掉农药肥料和人工费都不剩啥钱啦。”翠瓶叹了口气道。
“哦，这样啊，这好办。你这果园总共能收多少斤果子？我来帮你卖。”
“啊，你有时间帮我卖苹果吗？”翠瓶的眼里现出一线光芒。
“嘿嘿，我只要帮你联系一个大买家就行了，还用得着天天去市场卖果嘛。”
“那敢情好，你帮我问一下呗。要是能全卖出去我就能还你的钱啦。”翠瓶认真地说。长长的黑黑的睫毛如蝴蝶的翅膀般抖动了几下。
“谁催着你还钱啦。不忙，我不差你那点钱。这事我会尽快替你联系的。还有我刚才去你家了，给小虎看了看腿，他的腿愈合得挺好的。你就放心吧。”我说道。
“唉！你真我的贵人那。如果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过下去了。谢谢你帮我这么多。”翠瓶深情地凝视着我说。头一歪靠在了我的怀里。
第二天，我找到了做泥瓦匠的刚子，把刚子拉到一边苦恼地说：“刚子，不瞒你说。昨晚上我的诊所里被人放火烧了。我想请你的建筑队再帮我把诊所修葺一下。工钱我不会少给你。”
“这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一准给你修到原来的模样。抓到放火的人了吗？”刚子鼻孔喷着烟说。
“没有。”我摇了摇头，又骂了句：“草，也不知道他马的是哪个王八蛋干，要是让老子拽住他，一定要他好看。”
“别上火，做了坏事的人早晚会露线的。你报警了吗？”
“已经报了。”
“那就好。这样吧，我现在就带几个人过去给你修诊所的房子。”
“行。走吧。”
我带着刚子和几个工人一起回到诊所，几个人围着房子看了一会儿研究了一个修葺的方案。便开始施工了。
我看了一会儿感觉没什么问题，便去了村里溜达溜达。准备探听点啥消息。没准能从哪个村民口听出些蛛丝马迹的。
走到村小卖部的时候有人叫我。一看却是李香兰正坐在小卖部的大槐树下跟村长媳妇嗑着瓜子聊天呢。
还有几个妇女也在，七嘴八舌的，也不知是在聊什么那么热闹。
我看到村长媳妇便不太想去那。但李香兰这娘们偏不停地叫我过去。我只好硬着头皮过去。
“嘿嘿，婶子们，说啥呢？这么热闹？”
众妇女的目光马上便集中到我身上。有的眼神很热情，有的眼神却有点躲闪神秘兮兮的。
李香兰热情地招呼我坐下说：“王医生，你这是要去干啥去啊？”
我没有坐下，靠在大槐树上说道：“不干啥，溜达溜达。”
村长媳妇刘亚梅把瓜子皮吐到空中，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说道：“听说你家昨晚着火了？这下损失挺大吧？”
“不大，就是楼烧坏了一点。已经开修啦。玛拉格碧的，要是让我逮到那纵火的王八蛋，老子非得把他的卵给割下来喂狗吃。”
“啊，着火了。那没人受伤吧？”李香兰关心地问。看得出她的眼神里还是真正的关心。
“没人受伤。还好发现得及时。这家伙真大胆。要是真烧死人，公安局逮住他就得枪毙。”
“那你报没报警啊？”刘亚梅关心地问。
“报啦。这能不报警嘛。哼！”
“对，这种人就该千刀万剐，让警察抓他。”李香兰愤愤地说。
一面往我的手心里塞了一把瓜子说：“给，嗑点瓜子吧，消消火。”
“嗯，谢谢婶子。那个我忽然想到别的事来。我先走了。你们继续聊。”我摆了摆手大步朝前走去。
身后李香兰吆喝道：“哎，再聊一会再走啊。着什么急啊？”
“哟，他香兰婶，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啦？这么热情。小心你老公回来揍你。”刘亚梅酸酸地说。
“我呸，我又没做啥见不得人的事，我老公揍我干啥，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李香兰说着架着另一个妇女也离开了。
我信步来到翠瓶家。多日不见翠瓶不知道过得咋样啦？还有她儿子小虎。腿伤恢复得如何啊？我想顺便给那孩子做做复查。
来到翠瓶家院里，那只大黑狗正卧在院中晒太阳。看见我来了摇头晃尾地跑了过来。在我的身上嗅来嗅去。还将两只前爪搭在我身上扒着站了起来。
我摸了摸狗头，亲昵地说：“小黑，好久不见了。你好像又壮了呢？不过这次我没给你带啥好吃的。等下次吧，我一定给你带点大骨头。”
小黑像听懂人语了似的。汪汪两声跑开了。用爪子帮我撞开门，率先走了进去，步履轻巧。
我跟在后面走了进去。只见小虎正一个人认真地写着作业。一条腿仍旧打着石膏。
看到我进来，小虎高兴地喊了声：“叔叔”
“嘿嘿，小虎，写作业呢？你的腿好点了吗？”
“好了。我的腿比以前好多了，不疼了。就是不能走动。”小虎长得虎头虎脑的，挺招人稀罕的。
我笑着坐到他身旁，伸手抚摸了两下他的头。从兜里掏出一把糖块扔到桌子上说：“给，吃吧。我帮你检查一下腿。”
“谢谢叔叔！”小虎高兴地拿起一块糖块迅速扒下囫囵塞进嘴里含着。脸上露出天真的笑容。
我俯身检查了一下他的伤腿，在骨缝处摸了摸道：“嗯，不错。骨缝开始长合了。这阵子里面是不是有点痒？”
“是啊，叔叔，我老想挠，我娘看着我不让我挠。”小虎说着下意识地伸手去挠膝盖。
被我拉住小手制止道：“你娘说得对，不能挠。现在正在长肉，所以会痒。你要忍着点。不然将来腿长歪了可就糟糕了。你不想变成瘸子吧？”我吓唬他道。
“啊，那我可不敢挠了。我才不想变成瘸子呢。我们班上有个同学就是个瘸子，同学们经常欺负他嘲笑他。可可怜了。”
小虎以一个孩童的眼光说出一个现实的问题。现在社会就是这样。弱肉强食。人生来喜欢欺负弱小。
“那你在班上有没有人敢欺负你啊？要是有的话告诉叔叔，叔叔帮你出气。”
只见小虎的一双虎目悠地瞪得老大。大声道：“才没人敢欺负我呢。谁敢欺负我，我就跟他们干。我的拳头可硬啦。”
我禁不住乐出声来，笑道：“是个男人。有气概。这样做就对了。对待欺负你的人，你越是忍让，他越得寸进尺。要针锋相对，抓住他的弱点狠狠地打击他，让他再也不敢小觑你。来，叔叔教你几招，下回再跟人打架，就用这些招式把那帮家伙都打趴下。”
我说着做了几个打仗的动作，小虎也跟着比划起来。小虎心里乐开了花。学了一会儿便掌握了那些相对简单但很有效的擒拿动作。仰着小脸无比崇拜地道：“叔叔，你真了不起！我长大了也要像你一样！”
“哦，像我一样有什么好啊？”
“你会治病，能帮助人，打架也厉害。我最佩服的人就是你啦。”小虎很认真地说。满脸的崇拜之情。
看得我心里舒服极了。更加疼爱地揉了揉小虎的头发笑道：“你个小东西。还挺鬼的。好好学习等你长大了会比叔叔还厉害的。你娘很不容易，你长大了一定要孝敬你娘啊。”
“嗯。叔叔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孝顺我娘的。对了，你是不是来找我娘的？她在果园呢。”
我的老脸一红。心道：现在的孩子咋这么聪明呢？一下就猜出了自己的目的。汗！
我站起来嘱咐了小虎一番就离开了。
自己在省城的时候翠瓶打电话找自己借过钱，说是要承包刘二猫家的果园子。我倒还真挺感兴趣的。自己打小就喜欢吃水果，对果树有一种天然的感情。
我兴致勃勃地来到刘二猫家的果园。远远地就看到翠瓶正站在一棵苹果树下摘苹果呢。旁边放了好几个大筐。
树下支了一架铁梯子。那些筐里有一半已经装满了红红的大苹果。颜色光鲜，色泽诱人。
而翠瓶身穿一件蓝色的褂子。因为出汗那褂子已经紧贴在身上。露出她姣好的身材。白皙的胳膊也露在外面。
看着翠瓶那两瓣浑圆的如圆圆的苹果一般的臀部，我的心里腾地一下燃起一股玉火来。回想到从前和翠瓶一起在大树林里野，战时翠瓶那雪白如玉的身子，那一片葱郁的黑草地和那个神秘的小缝隙。我的下面呼地一下竖了起来。威武地将裤子顶起一个大包。
我眼珠子一转。心下生出一个鬼主意。想要捉弄翠瓶一下。逗她玩。便从裤兜里摸出一双女人的丝一袜。这本来是莫言留给我做纪念的。
今天来的时候我刚换了这条裤子，忘记将袜子掏出去了。现在正好派上用场。我心里嘿嘿乐着将黑一丝套在了自个的头上。
顿时咋一看上去就跟电视上演的劫匪一样骇人。做好这一切后我悄悄地来到翠瓶的身后。翠瓶正凝神摘苹果。没注意到我的到来。
突然我猛地从后背抱住翠瓶，几个粗暴的回合就把翠瓶的裤子给扒了下来了。挺起自己威武雄壮的大家伙猛地分开她的双腿，硬塞了进去。
翠瓶的惊恐可想而知，拼命地挣扎着。发出惊叫声：“啊，救命啊。不要，你放开我……”
可是她的力量哪能比得上我呢。挣扎了几下就动弹不了了，被我用力地将她的双手捌到背后。压着她的身子，下面疯狂地抽和动起来。
“啊？”翠瓶最尽全身力气回头去看，一眼看到一个被黑，丝套着的脑袋，吓得妈呀一声就瘫软在树干上。
然后翠瓶突然嘤嘤地哭泣起来。看到翠瓶哭了，我一下子慌乱起来。连忙摘了黑，丝说：“翠瓶嫂，你别哭，我是王岩啊。”
翠瓶回头一看果然是我，哭得更加厉害了。身子一颤一颤的。鼻子里也一阵阵地吸气。边吸气边说：“连你也欺负我。我真是没法活了。呜呜……”
“呃……大姐，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没这么严重吧。别哭了，乖。再哭就不好看了。我好想你啊。”我边说边轻轻地为她擦去眼泪，下面也慢慢挺进着。
这个时候翠屏用力捶了一下我的胸膛娇嗔道：“以后不许再跟我开这样的玩笑啦。人家都被你吓死了。我还以为是坏人呢。还想着要保住自己的清白。留给你呢。”
我心里顿时一阵感动。瞧瞧自己都做了什么，翠瓶如此真心对自己，自己却做了这么混蛋的事。
我就歉意地扔掉黑，丝向翠瓶道歉：“姐，真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吓到你了。”
看到我内疚的样子，翠瓶又心疼地抚摸着我的脸道：“没事，你能来看我，我心里就很高兴了。”
“嘿嘿，那是必须的。翠瓶嫂，我要开始动了，你扶好树干。”
我说着继续发力，如一个上了马达的机器一样震动起来。翠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的快乐袭来，大脑顷刻间一片空白。仰头瞅瞅天上悠悠的白云。心底泛起羞涩的快乐。
“哇，翠瓶嫂，你这次流好多啊！”我惊讶地伸手到下面摸了一把。”
“啊，羞死人啦。”翠瓶脸都红了。感觉很羞耻又很刺一激。
完事后翠瓶拿了些纸擦干净下面，急忙穿好裤子。幸好现在是农忙时节，没什么人来果园。要是搁平时打死她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下做这种事。
两人坐在果园的石凳上聊天。翠瓶递给我一个大苹果说：“尝尝吧，看甜不甜？”
“好呀。翠瓶嫂，你这果树伺弄得不错啊。结了这么多果。今年能卖个好价钱吧。”
“唉！卖啥好价钱啊，最近苹果都不值钱了。一斤才一块钱。去掉农药肥料和人工费都不剩啥钱啦。”翠瓶叹了口气道。
“哦，这样啊，这好办。你这果园总共能收多少斤果子？我来帮你卖。”
“啊，你有时间帮我卖苹果吗？”翠瓶的眼里现出一线光芒。
“嘿嘿，我只要帮你联系一个大买家就行了，还用得着天天去市场卖果嘛。”
“那敢情好，你帮我问一下呗。要是能全卖出去我就能还你的钱啦。”翠瓶认真地说。长长的黑黑的睫毛如蝴蝶的翅膀般抖动了几下。
“谁催着你还钱啦。不忙，我不差你那点钱。这事我会尽快替你联系的。还有我刚才去你家了，给小虎看了看腿，他的腿愈合得挺好的。你就放心吧。”我说道。
“唉！你真我的贵人那。如果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过下去了。谢谢你帮我这么多。”翠瓶深情地凝视着我说。头一歪靠在了我的怀里。